他彻底划清界限的眼神激红了眼,脸部肌肉怒抖,双手狠狠地掐紧他的腰,怒胀的ròu_bàng毫不留情地在他的屄穴中越插越快,越操越重。
“唔嗯……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周鹭颤着腰喊出声来,凌玺的ròu_bàng像利刃般狠狠的磨刮着他的yīn_dào,yīn_dào壁像要着火了样,火辣辣的疼,子宫口更是被茎头粗暴的力道撞得麻痛不堪。
“说!”凌玺在他耳边怒吼,近乎疯狂地凌虐着周鹭的屄穴。
“嗯啊!疼……嗯啊……啊……啊……唔嗯……”周鹭抽着气叫喊,小yīn_dì似乎已经被凌玺的yīn_máo磨破了皮,沾到汗水泛起一股火烧般的疼,两片小肉唇因挤撞过度红肿外翻地贴覆在高肿起来的大肉唇上,内里花肉已经没力气绞住茎身,任由粗大火硬的ròu_bàng暴力挤压。腹腔内的凝聚起来痛感很快就盖过了之前的快感,迟迟出不来水,没两下yīn_dào里的yín_shuǐ就被磨干了,之后每被ròu_bàng操一下就泛起一股又烧又涩又疼的尖锐刺痛袭向脑后。
“我他妈比你更疼!”看着他倔强的模样,凌玺心里的狠劲越发上头,两手抓住他的屁股肉,配合着自己的操动,将他的yīn_hù一下一下猛地压向自己,几乎要把周鹭的屄穴操穿。
“嗯啊!嗯啊……唔……唔嗯……嗯啊!”周鹭缩起肩,破碎的呻吟被迫染上哭腔,体内难以忍受的痛感让他有些神志不清,眼前渐渐开始发黑,凌玺给他的压迫感和恐惧感让他一直压在心底的那个噩梦翻涌出来,零碎的梦境与现实重合,让他的思维开始出现混乱……
周鹭不安的扭动起来,转动拉扯手腕想要将这重可怕的束缚挣脱掉,染上惊恐的视线无意识地看向凌玺想要寻求些许安慰,却在看到凌玺那张因怒气而扭曲的陌生脸孔时,让他脑中出现了另一张丑陋、变态又猥琐的脸来。
“不!嗯啊……不要……嗯啊……嗯啊!”周鹭完全陷入了之前的那场梦里,意识到自己正在被qiáng_jiān,顿时剧烈的挣扎尖叫起来。
凌玺满脸热汗,思维全都集中在要喷发的yù_wàng里,只以为周鹭是在反抗自己,没有多加理会。
“疼……唔嗯……嗯啊……嗯啊……玺……玺……救……救我……”周鹭满脸惊恐地大睁着双眼,一只手奋力挣开了领带的束缚,本能地揪住凌玺胸口上的衣服,抽着气连声哀求。
凌玺感觉到周鹭的不对劲,只是这时不知为什么周鹭的内里忽然急剧收缩紧紧地裹住他的yīn_jīng,凌玺措不及防被夹得闷哼一声,一阵爽遍全身的快感袭来,让他将精种全部洒了出来。
射完精凌玺半伏在周鹭身上喘气,滚动几下喉结后忽然察觉身下的人异常安静,不由心里一惊,连忙查看周鹭的情况。
周鹭紧闭着眼,全身绷紧一动不动地瘫在椅子上,浑身上下全都湿透了,脸色白得吓人,两只手腕都被磨破了皮流着血水,一只手还紧紧地拽着他胸口上的衣服。
“周鹭!”凌玺紧张地拍着他的脸惊喊,可周鹭却没有任何反应。
21、分居+炮灰情敌出场
周鹭忽然从噩梦中惊醒,满脸冷汗地从床上坐起来,脑子里还清晰的浮现着那张扭曲变态的脸。
“小鹭?小鹭你醒醒。”边上的凌宾白被周鹭吓了一跳,连忙放下水杯过来查看他的情况。
周鹭身体还有些发抖,大睁着眼睛看了眼前的人很久才找出熟悉感,愣愣地开口,“凌叔叔……”
“哎呀小鹭,你可终于醒了。”凌宾白松了口气,自从凌玺把满身伤痕的他抱回凌家大宅时,周鹭已经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
这时室外响起了一阵重物翻到的声音,凌宾白眉角跳了跳,想来是被自己关在外面的混小子听到周鹭醒来,慌乱间打翻了椅凳之类的东西。
“是凌玺,”凌宾白看了看周鹭又有些发白的脸色,试探性地问,“……可以让他进来吗?”
周鹭眼色沉下来,浑身上下叫嚣的酸痛让他想起昨天在办公室发生的事情,凌玺的每一句羞辱性的话都清清楚楚地响在他耳边,顿时心里又像被刀切般疼痛不已,“让他滚。”
凌宾白摇着头叹了口气,心想这两个人何苦这样相互折磨,面上依着周鹭的要求,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听到了吗,小鹭叫你滚!”
门外寂静了很久,久到周鹭以为外面根本没人时,一声饱含愧疚和沉痛的‘对不起’隔着厚实的门板传了进来。
周鹭撇开脸,被子下的手已经捏成拳。
凌宾白咳了一声,岔开僵硬的气氛,“小鹭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叔叔让人给你做。”
周鹭抬起头对着他无力的笑了笑,“凌叔叔,我有些累,想再睡会儿。”
“行,行,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我就在外边。”
看到凌宾白开门出了卧室,周鹭疲惫地闭上眼,任由酸软的身体倒回床上。
耳边隐隐传来凌宾白在门外呵斥凌玺的声音,周鹭紧拧着眉,拉过被子盖住头,他现在脑袋很晕很疼,不想理会有关凌玺的任何事情……
周鹭身体恢复后,从凌玺的公寓搬回了自己原先的公寓,自从那天他在凌家大宅醒来让凌玺滚,大半个月以来两人就再也没有碰过面。这回不是周鹭有心避着,而是凌玺主动在他面前消失了。
经过那一场qiáng_jiān,周鹭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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