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和林惊宇扯了一会就挂了电话,唐煦眼角余光瞥到季沫和林惊宇打电话时,嘴角是上扬着的,自知自明宝贝的心被林惊宇那个毛头小子给缚的紧紧的,旁人无法解开。
宝贝还是调戏着好玩。
天气是越來越冷,到海边刚下车季沫就被海风吹地打了个大大的寒战,附带一个响亮的喷嚏。
唐煦把小薄毯从车上拿出來,“宝贝别冻坏了,我们可要在这儿呆上一会呢。”
季沫赶紧接过來披上,虽然沒有衣服暖和,倒也比刚才好多了,至少能挡挡风。
两人从高速上下车,踩着乱石堆朝离海更近的细沙滩走去。
天气阴沉发红发黑,再加上凶残的大风夹着雪花飘下,本來就难走的路就更难走了。
季沫勉强抓紧身上披的毛毯,眯着眼艰难地在大石块上寻找落脚点,猫一样跳跃着行走,对唐煦伸出的一只手视而不见。
毛毯的厚度怎么能挡住零下十几度的温度?季沫只觉得寒风凛冽地从脖子里灌,干脆带上帽子在一边乱蹦取暖,催促落下一大段距离的唐煦快点。
到了沙滩找到一个避风的礁石,唐煦放下手里提的一沓冥币,先点了根烟,后给老爹打电话。
结果被唐天骂了个狗血淋头,听说唐煦是大半夜去给季六爷烧银子花态度又好了起來。
唐煦趁热打铁:“老头子,季爷爷当年为什么要跳海?”
唐天对此事三缄其口,一点消息都不肯透露,“别问了,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
难道还有什么隐情?唐煦瞟一眼蹲在一边把自己裹成汤圆的季沫,发现季沫期盼的目光火热地投向自己。
唐煦:“咳咳,季家的小儿子季沫就在我旁边。”
唐天:“季沫沫?!你怎么拐到人家了?!说!”
一听老爹把自己当成拐带良家小孩的怪大叔,唐煦暗自叫苦,这还沒拐到手呢,万一真拐到手唐天还不灭了自己?
忙解释道:“我们是一个母校的,正好他还在a城,我就带他过來了。”
唐天语气再次缓和下來,“把电话和小沫沫,就说我是唐爷爷。”
唐爷爷?老爹这是间接性说自己年龄大的可以当季沫爸爸了吗?!
见唐煦沒有动作,唐天大喝:“快点!磨蹭什么!”
唐煦忙把手机塞季沫手里,“宝贝,这是我老爹,你先替我招呼着。”
季沫奇怪地拿过电话“喂”了一声。
唐天慈祥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响起,“季沫沫,我是唐爷爷,你还记得吗?”
季沫:“……不记得了。”压根就不知道还有这号人物。
唐天并不伤心,“不记得也对,当时你还小……”
季沫趁机问:“您能告诉我六爷爷到底为什么要跳海吗?”
唐天一阵沉默,就在季沫以为他不在,要挂电话时才轻轻叹了口气,“唉,能为什么呢,为了负心的人,为了爱。好了,季沫沫,爷爷要睡觉去了。”说完电话就挂了。
为了负心的人,为了爱?季沫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先把这个问題暂且放一边。
凌晨一点半,唐煦开始点纸钱。
正文 第一百二十四章 偶遇
雪越下越大,风渐渐小了下去,开始唐煦烧的很慢,怕纸钱被风吹走一张一张烧下去,后來放心了,一下子就是几张烧下去,边烧边念叨。
“六爷,钱够不够? 不够托梦给唐天让他给你烧去。”
“六爷,看在我年年给您送银子花的份上,就把季沫送给我吧……”
听到这,季沫简直想一脚踹飞不着调的唐煦。
季沫:“认真点!这是给六爷爷烧的!”
唐煦认真和季沫一起把带來的一踏纸钱烧完,再起身时发现白皑皑的雪把海边的沙滩都给盖住了,一脚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远远望去,铺天盖地的白色会给人一种天快亮了的错觉。
远处有一个小黑点在慢慢移动,起初季沫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渐渐的,黑点大了,又大了。
直到能看清人形,唐煦才发现有个人往自己这边走,立马警觉地站起來,问:“兄弟,你是谁?”
那人走近了,揉揉被冻红的鼻头,淡淡地扫了地上蹲着的季沫,反问唐煦:“你们是给季澜烧纸钱的?”
季澜?季六爷?唐煦拍拍肩膀上落的雪,狐疑地上下左右打量这个中年人。
四十开外,从他黑色看不出质地的外套并不能判断出他的身份,头发有些长,胡子拉渣的,和风神俊逸完全扯不上边儿,倒有几分猥琐大叔的感觉。
唐煦听他的声音有种熟悉的感觉,略一思考,这不就是那天晚上第一次碰见宝贝时坏自己“好事”的“n”吗?!
唐煦迟疑地说:“n?”
n点点头,蹲下,沉吟道:“是唐天让你來的?”
他好像不怕火炭烫似的,拿手指在里面飞快的搅了一圈,觉得沒意思,把手指随意的在季沫身上抹抹,蹭干净后和季沫面对面,大眼瞪小眼。
唐煦:“是唐天让我來的……”
n不屑:“让唐天知道你敢直呼他的名字,他还不灭了你?唐煦是吧?把这位小朋友借我一会。”
说罢,不等唐煦和季沫反应过來一把拽住季沫胳膊把他拉了起來,动作看似粗暴手法其实挺温柔的。
季沫被他钳制住动弹不得,披着挡风的毛毯从身上滑落,被n扯住走了十几步,走到一个离唐煦远远的,在他的视线里,他却不能听到两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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