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拴缚,但起码头可以随便动,每当被刺激得疯狂难忍时,便拼命甩动着头来发泄,可如今这颗头却一丝也动不得,连嘴巴都要给人享用。
正巧在这时下体传来的刺激又强烈起来,武松喉咙深处发出一阵模糊的叫喊,果核般的喉结不住颤动,那叫声沉闷深远,就像从悬崖底部发出来的一样。武松便这样一面被人捅着下面,一面又被人享用着上面,两下夹攻让他几乎没死过去。
等着一轮狂潮过去,练赤光额头冒着晶莹的细汗,笑着说:“武二郎,你真是运气,我虽受用了这许多男子,却鲜少吻人哩!你倒是很得我的欢心!你好好伺候主人,若是服侍得我高兴了,我便不卖你,留下你在我宅子里听用,养你终身!”
武松喘息着回了一句:“哪个稀罕你养?”
练赤光一笑,忽然抬手按下机关,将武松四肢上的束缚都松开了。武松手脚上乍一轻松,一愣之下还不等他反应过来,练赤光已经掀着他翻了过来,让他俯趴在床上,然后分开他的两瓣屁股对准中间的洞眼儿便狠狠插了进去,把武松猝不及防之下捅得又是一声尖叫。
然后练赤光便就着这样的姿势使出虎狼之力占有着武松,这种姿势在刺穿男人时更为方便,武松被他舂捣得仰起头来“啊啊”直叫,两只得到放松的手便想要往后抓挠,但却被练赤光一下子按在大臂上,将他上肢狠狠固定在床上,只能甩着小臂不住拍床,撕抓床褥。
练赤光见他如同被擒住的小狼一般发狠,便笑道:“武松,你觉得这个姿势好么?干得你舒服么?从前只为了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男人干,所以才和你面对面,如今你想是把那番情景都印在脑子里了,主人便换个花样和你耍。你被男人从后面插进来可有想到什么吗?你记不记得从前看到的牛马交配是怎样的?那强壮的公马便抬起前蹄扑到母马背上,然后就将马鞭插到母马体内去,你如今可不就像那母马一样么?”
武松被刺激得发狂似地大叫起来,小臂上更加用力地拍打床面,两条分开的长腿也向后抬起来,重重蹬踹在床上。
那练赤光还不饶他,继续说着:“母马经过这一番交媾,便能生出小马来,若是公马配母驴,生的可就是骡子了,你能生出什么来?”
武松叫道:“我不是母的,你放开我,爷爷什么也生不出来!”
练赤光笑着说:“我也知道你生不出来,你自己便是个骡子,虽是腰部有力,但后面盆骨不能开合,两精相冲又化不得胎胞,所以生不得崽儿,我的纯精喂了你也是白喂。不过你这身子壮健有气力,主人便在你身上取乐,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武松被他比作骡子,气得连连大叫,恨骂道:“你每日只管骑着我,有本事便将我干死在这床上!我只怕你将那哭丧棒磨细了,弄到铁杵磨成针,成个太监!”
练赤光笑道:“你何必这样气恨?我这般摧折你,倒也是一番好意,只为你气质刚硬,举止骄矜,若不趁热灶一气炮制熟烂,将来以你的杀性难免做出事来,非得折了一条膀子才知道彻悟,天伤星是那么好作的?若是这样放了你出去,定要弄得七死八伤才罢手,也不知又要杀死多少人也!”
武松被他派了一堆罪名,愤恨塞胸,怒道:“俺武松平生只要打天下不明道德的人,我若路见不平,真乃拔刀相助,我便死也不怕!俺武松在阳谷县做出泼天大事,刑法也不避,杀头也不逃,那些有义气的便都‘惺惺惜惺惺,好汉爱好汉’,似你这样满是淫心的人焉能知道敬爱真英雄大丈夫?你虽然厉害,我却着实看你不起!”
练赤光笑得更欢畅:“你却要人家怎样敬爱你?难道都要给你施礼,敬服你,对着你拍巴掌叫好不成?你杀人犯法只当漂亮好看,在衙门里洋洋自得,到处夸说,看着人家给你捧场喝彩,倒像是戴了一顶仁义道德的金冠一样,你好得意么?好畅快么?你杀来杀去,最后哄抬得热热闹闹,人人欢喜,都去看大活人千刀万剐,倒像是初一十五赶庙会一般,阳谷县中终于有好戏可看,你在台子中间便像名角儿一样,虽是你哥哥死了,你也招摇得意得很!”
武松气得哇呀呀大叫,扯着脖子说:“那淫滥贱妇勾结奸夫杀害了我的兄长,我杀他们有什么不对?俺武松给哥哥报这血海深仇,让他沉冤得雪,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满阳谷县的人谁不夸俺做得好?连知县相公都怜惜俺,将状词改得轻了,你怎的缠枪夹棒一顿乱说?真该割了你的舌头下来才好!你又将我这英雄好汉这样羞辱,伤天害理,天也要罚你,我武松早晚手刃得你!”
这武松此时听到自己生平最得意之事被人贬得如同卖解唱戏一般,把自己的光彩全都抹杀了,顿时就像被人把狗血倾到他头上一般,只觉得受了奇耻大辱,说话便再也不顾忌练赤光的厉害,竟顺着性子一番痛说,连要打要杀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只顾嘴快,也不怕惹恼练赤光,练赤光已被他这副被人剥尽面皮后的急躁样子逗得乐了,笑道:“瞧你急成那个样子,倒好像猛虎被人烧秃了锦绣皮毛一般。你道你那知县相公很好么?既然他好,为什么起初不准你的状子,后来又满纸荒唐地袒护于你?你夸口不畏惧刑罚,怎的倒要人说谎来护你?你嫂子只为嫌弃你的哥哥三寸丁谷树皮便杀了人的确是狠心,只是如今你得了我这个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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