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入口被热铁一点点捅开,侯小邈艰难地纳入大半再也无法继续。他两手搭在陆礼森的肩膀上,大口呼吸,努力放松身体。
陆礼森宛若被人点穴了一般,至今为止还是不为所动。侯小邈可怜巴巴地歪着头蹭了蹭他的脑袋,埋在体内的yīn_jīng飞速地胀大一圈,可那根恶略的棒子的主人丝毫不见动静。
装可怜也不管用,侯小邈垂头丧气地撅了撅嘴,他一鼓作气,发狠似的一屁股往下坐。剩下的半截yīn_jīng一股脑的捣进去,侯小邈吃痛全然不在意,陆礼森都不在意他了,他还担心什么疼不疼。
痛感还没散去,甬道也没有适应巨物,侯小邈脑袋抵着陆礼森的肩膀,怄气似的摇起屁股来,硬生生地把后穴扩张开来。
陆礼森不动,他动。侯小邈抬起屁股,再坐下,间或摇摆腰肢,哪里敏感就让陆礼森的yīn_jīng头剐蹭哪里,疼中带着舒服,无人慰藉的小猴子在这样的操弄下自己翘起脑袋里,侯小邈看了眼,觉得自己也挺贱的。
一直没有反应的陆礼森,终于在侯小邈闭上眼的时候,伸手摸了摸他的小尾巴。
只是一个触摸而已,侯小邈激动地快要哭了,摇晃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轻轻地抬起,猛烈地坐下,后穴死死地咬住ròu_bàng不放,恨不得把囊袋也一并吸进去。
陆礼森拽住他胳膊一翻身,体位的改变让ròu_bàng插得更深了,侯小邈两脚勾住陆礼森的腰,在陆礼森打桩机一样的撞击下受不了的向后仰。
额头的汗水滴在侯小邈身上,男人发狠似的连续几十下chōu_chā都不带打盹的。
极致的快感和陆礼森的沉默让侯小邈哭了,哭到最后眼泪流干了,粗重的喘息里夹在几丝呻吟,压制在喉咙深处,断断续续的,很少,却比这些年来侯小邈发出的所有声响加起来还要多。
那呻吟声听的陆礼森心痛难耐,他究竟在干什么?竟然把侯小邈逼到这个地步了。侯小邈错做了事,随便惩罚一下便罢了,至于把人弄成这样吗?难不成真想把人在床上做得说出话来吗?
陆礼森不想逼侯小邈,他的小猴子哪怕一辈子都无法开口,他也不在乎。
“别哭了,我不气了。”陆礼森一边摆腰,一边后悔又心疼地安慰他。
侯小邈一个劲儿地摇头,四肢全部紧紧地缠在陆礼森身上,像是挂在大树上的小猴子。
陆礼森含住他的嘴唇说:“我真的不生气了,乖,邈邈听话,邈邈别怕,以后我再也不会不理你了。”
堆砌成山的软言软语铺天盖地袭来,侯小邈在陆礼森的安慰声中颤抖着射了,没过多久,陆礼森也将jīng_yè喷洒在他体内。
一场xìng_ài跟打仗似的,弄得两人身上到处是青紫色的痕迹。侯小邈的手指软绵绵地在陆礼森胸口写——我错了。
陆礼森握住他的手说:“你没错,都是我的错。在你父母知道我们的关系后,我就应该立刻拜访,而不是等所谓的时机,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是我的,这一点谁都不能改变。”
【我也有错,我不应该一个人瞎纠结,我应该多问问你的意见。】
“不,是我对你关心太少。”
【我身上几根毛你都快能知道了,这还叫少?】
陆礼森哦了一声,大手在被子里精准地找到侯小邈的小尾巴,揪着他的耻毛问:“你倒是说说看,你身上有多少毛啊?”
侯小邈红着脸,慢慢举起杯子盖过头顶,决定做一只安静的蚕宝宝。
冷战在两人争先恐后的道歉声中结束,第二天中午侯小邈趴在床上爬不起来。
陆礼森从管家手里接过午饭,坐在床边喂他。
睡了十几个小时,侯小邈精神头很足,两眼在房间里乱瞟,昨晚情况特殊,他没来及细看。卧室是典型的陆礼森风格,简单大方,以黑白色调为主。
“好好吃饭,看什么呢。”陆礼森端了个矮桌放在床上,跟侯小邈一起吃。
侯小邈放下筷子,够过来手机。
【好端端地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陆礼森夹了一筷子清淡的绿叶菜放在他碗里说:“你都带我见父母了,我还不带你来我的老巢认个门吗?”
侯小邈眨巴眨巴眼,彻底傻眼了。到此为止,他都以为陆礼森是因为怒气冲天,才不带他回两个人的小家,搞了半天,是要带他回大家啊!
摸了摸酸得快要断掉的腰和大腿,侯小邈欲哭无泪地扒了一口饭。
36
那天当着侯小邈的面,陆礼森向管家和阿姨只介绍了他的名字,后来不知道陆礼森又跟他们说了什么。侯小邈再见到他们的时候,被两人恭敬的态度吓了一跳,俨然他们是把自己当成另一位男主人来看待了。
为了这事,侯小邈特地跟陆礼森谈了次心。
陆礼森笑了笑:“你本来就是另一个男主人啊,难不成你希望我带其他人回来,让他做男主人?”
一句话堵的侯小邈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直接送给陆礼森一拳头——你敢!
陆礼森带侯小邈回别墅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工作日已经够累的人,双休日还是让侯小邈多休息休息,做饭的事可以当成两个人之间的小情趣,工作日吃小猴子亲自下厨的饭菜就够了,双休他俩当甩手掌柜,除了休息,其他的都交给管家和阿姨去负责。
原本一切都很和谐的,没想到星期六早上陆礼森睁开眼来,床边空空,摸了下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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