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他的心再浮躁,也会瞬间平静下来。
皇太后却是不屑的冷哼出声,“女人是最会说谎的,你连她哄你的话也信吗?当真是被她mí_hún_yào灌得多了,哀家看你再跟她在一起一些时日怕是要连名姓都要忘记了。”
“她不会说谎,更不会哄孙儿。”君少扬认真的纠正她道,“等您见了她,就会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了。”
“定是个狐媚子,不然怎能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皇太后不满的哼道。
这时候,突然一道白色如迅雷般的身影划过,直落在君少扬的肩膀。
这时候会有什么事?
君少扬伸手,拆来它腿下绑着的竹筒,从里边取出卷起的信笺摊开来看,当他看到那缓缓舒展的信笺上的字迹时手一抖,一双眸中顿时写满惊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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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办法写小剧场,实在困得受不了了,看正版的妹纸,好看或不好看都吱声下吧,好歹也让灵儿知道文文你们满意与否啊~(a)~
☆、003:少扬腹黑西门涟辟开新征程
在皇太后的眼里,君少扬是最沉稳持重的孩子,乍一看见他露出这般神色,便知道事情不寻常,眉峰一蹙,“发生了什么事?”
行动派的皇帝不等君少扬回答便凑过去,念出字条上的内容,“勿寻,十五日后至皇都。”
定是出事了!
君少扬将字条一捏,满脸的冷厉之色。
皇帝眼皮子一跳,刚想说话便听得皇太后冷声道,“谁将至皇都?”
皇帝立即就闭了嘴,抬眼看君少扬。
“皇祖母!”
君少扬单膝跪下,拱手道,“请容许孙儿领兵出去寻人!”
“胡闹!”皇太后一听便知他要去寻谁,面上顿时染上薄怒之色,斥一声,“现在多少双眼睛盯着你,恨不得置你于死地,你竟然想着这时候领兵出去?!”
君少扬手一紧,皇帝眼皮子再次一跳,忙道,“这字条上既说是十五日后至皇都,定会准时到的,少扬你不必太过担心。”
怎能不担心?
君少扬眉头皱得死紧,禀告道,“皇祖母,西门涟性子执拗,视兵将如亲人,在孙儿离开驻地时她是以两军还不能与孙儿手底下的金龙卫磨合,是为一盘散沙,不但不能为孙儿添加实力反为阻力为缘由故而不离。孙儿知她,她做的决定从来都不会朝令夕改,而今竟这般急着赶来定是那边出了要事。”
而这‘要事’最有可能的便是——来自于太子党的击杀!
越想,也越是担心。
只恨,身未生双翼不能飞到她身边去。
“说到就必然能做到!”皇太后面色更沉,长袖一拂,“你既在哀家面前百般赞扬她,那么就让哀家看看她真正的实力!在此之前,选妃一事势在必行!”
“皇祖母……”
皇太后冷声打断他的话,语气稍缓,“若她能在十五日后赶到,成功入了哀家的眼,那么为你选的那些妃子哀家会将她们指给其他适龄婚配的皇子和贵介子弟。”
她说罢抬眼看向君少扬,捕捉到他眉眼里突现的一丝喜悦和那刚掩去的焦灼,冷笑一声,疾言厉色道,“若她不能准时到,那么即使你不愿意也必须按照哀家的意思和哀家为你择的妃子成婚,彻底断了和她在一起的念想!”
“母后,她一定能的!”皇帝大声的回答,比君少扬更快了一步。
“闭嘴,这里没你插嘴的份!”皇太后怒斥一声,皇帝脑袋一耷拉,眼角的余光瞥向君少扬的手,目光上移后朝他拼命使眼色,示意他快点答应下来。
君少扬准确的捕捉到了皇帝的目光,眸子一眯,瞬间有了主意,也是答应了下来,“好!”
“记住你的承诺!”皇太后道一声,走下阶梯,君少扬起身要去送却被她拒绝,出朝廷后领着女官和侍卫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她一走,耷拉着脑袋的皇帝顿时满血复活,立即朝君少扬伸出手去,动作一做,立即惊觉自己的动作太过急切了些,掩饰性的装模作样咳一声,“少扬,把字条给朕再看看。”
他话语镇定,可那一双死死盯着字条的手却是流露出深深的渴望。
君少扬早胸有成竹,自是谦恭答应一声,“是。”
说罢,双手将字条奉上,却在奉的时候将字条展开,让上面的字更显露于人前。
皇帝想装作毫不在意的接过,可一看见那字儿顿时就顾不得矜持,宝贝般的接过。一转眼看见君少扬盯着自己的眼光有些太过灼热,顿时意识到自己太过失态,想掩饰来着。
君少扬怎会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当下意有所指的道,“这笔迹乃是西门涟亲手所书,看这晕开的墨迹便知她定是在十分匆忙的条件下写下。父皇,您说要是让她静下心来写会是什么样呢?”
皇帝眼睛亮晶晶,“定是绝好。”
字条上的字儿,个个刚劲独立,宛若铁笔银钩而成,大气磅礴,挥斥方遒之豪气尽隐其中,是难得的好字儿。在看到这字儿的第一眼他就恨不得立即据为己有,可那是母后在场他需要淡定,看到儿子把那字条捏了两回,他肉疼得要命啊。
君少扬垂眸,长长的睫毛掩下眸底的算计之色,悠然道,“若是她成了父皇的儿媳妇,父皇生日的时候她定是会献上祝寿词的。”
皇帝的眼睛顿时比夜晚夜明珠更亮,哥俩好地手搭在君少扬的肩膀,谄媚的献计道,“少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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