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原因,只有付舒玦自己明白。
他拧亮了一盏橘黄台灯,重新坐回桌边。
伸手拉开右侧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长形钢笔盒。
奇怪的是,钢笔盒中装的不是钢笔,而是把小巧的钥匙。
最下面的那个抽屉被锁了很久了。除了日常打扫,他的东西不会有人去动。
将钥匙插`进锁孔,缓慢僵硬的转了两圈。随后,付舒玦把它打开了。
抽屉里算得上是“空空荡荡”,只有一支录音笔孤零零的躺在那里。
付舒玦按动了录音笔的开关,然而却什么声音都没有。
但他知道,在很久之前,这支笔录下了让他永远都忘不了的东西。
付舒瑄第一次带她来家里时,她很有些紧张,礼貌又拘束的样子让付舒玦忍不住想笑。
之后次数多了,也熟悉起来,付舒玦反而喜欢和她在一起玩。她是新闻系的,懂的很多,言语又幽默,常常会讲一些有趣的见闻和故事。
她对付舒玦很好,因为她说自己有个弟弟也差不多这般年纪。看到付舒玦就想起了自己弟弟。
她的家不在本市,离得很远。这边无亲无靠,除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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