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啜吸起来。
夭月被吸得脑髓都快出来了,头皮发麻,膝盖下坠,脚掌划动,两手死死抓扯褥垫,额头顶着褥垫,难耐地不停磨动。
众人见到夭月如斯情态,知晓他已堕入欲海,纷纷意会地大笑起来。
唇舌撤退,壮汉用两个拇指挖开穴口,众人围上来凑近去看穴口里嫩红的内壁。
“真想把jī_bā插进去肏烂这个骚pì_yǎn”“颜色真漂亮啊”“你看它一张一合的像不像一张嘴儿”“可不是一张yín_dàng的小嘴”
夭月趴在褥垫上,忐忑不安地听着身后肆无忌惮的淫话秽语,惶恐无助地左右闪动着含住泪光的眼睛,穴口因为紧张而更加剧烈地不停张合起来。
壮汉的嘴唇距离穴口有半个指头远,他微微嘟起嘴,对准张开的穴口吹了一口气。
“呃啊~~!”空气吹过肉壁引起一阵瘙痒,夭月仰头惊叫一声,穴道受到刺激而蠕动收缩着。
“想跑?!没门!”夭月慌张地挣扎着向前爬行,企图躲避壮汉对穴道的骚扰,却被紧紧扣住尻臀。
壮汉用力将夭月的身体往下拖拉,使夭月的臀部更加翘挺,狠狠将口唇贴紧穴口,吹出强劲长久的一口气。
“啊啊啊~~~!”剧烈的瘙痒感让夭月哭叫挣扎起来,众人将他牢牢压制在褥垫上。
壮汉还在不停吹气,夭月已是浑身颤抖,口涎流下。
其他汉子还一拥而上,合力逗弄夭月身体的敏感之处。
颈后被人用牙齿咬住撕磨,两根男柱分别插入左右腋下插弄起来,两边腰侧被不断舔舐,快感席卷夭月的全身,冲走他的全部意识jīng_yè喷洒在夭月的后背、尻臀,白浊黏糊一片。
夭月被翻过身来,两眼反白,涕泪满面,口唇张开,涎水顺着嘴角流淌而下……
众人刚把夭月拉坐起来,还要继续刺激夭月的敏感位置,密室大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来人是个妖妖俏俏的白衣娇郎,洁白的纱衣勾勒出他的削肩瘦腰,透出半隐半现的两颗红乳,后摆隆起半道圆弧。
名唤纯倌儿,尚未被破瓜,却是半点清纯也无,最最放浪主动的一个,这股姣劲儿很受老爷们的宠爱。
往日里纯倌儿就一直被贞倌儿压了一头,心中一直不忿。
好不容易这次初华会那贞倌儿被肏坏了屁股,纯倌儿满心的欢喜,以为自己能得偿所愿成为花魁,结果现在竟然来了个野路子,明明不是清白之身,却还开着小灶来捧他上位。
纯倌儿心气大,打听了夭月的去处,竟气势汹汹地寻过来,要会一会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哟~~纯倌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莫不是嫌自己没挨过肏,想来求一求哥哥们的大屌了!”壮汉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意淫调笑纯倌儿。
纯倌儿也不理这一群壮汉,只左顾右盼,四处张望。
睇到瘫软在褥垫上的夭月,纯倌儿急冲冲地走过去。
伸出脚来,用鞋头踢了踢夭月无力的腿,纯倌儿一脸嫌弃“看起来也不像是个有能耐的,这么简单就丢了魂,你们还把他当个宝贝,呸!”
纯倌儿蹲下身来,握住夭月的腿根用力拉开,盯住夭月狼狈不堪的下体伸出一根细长葱白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入穴道,好一气胡搅乱挖,见夭月无甚反应,不服气地吐出一句“死鱼一样无趣,肏个死尸还好过肏他!”
“刚才兄弟们已经好好教训过他啦,纯倌儿你消消气”壮汉劝说道。
纯倌儿不依不饶“外面来的野花儿,不知根不知底的,竟然还不是个雏,谁知道他被多少个野男人肏过了,你们也敢碰他,也不管他是不是个脏屁股!”
“放心吧,已经验过了,是个清爽货……”
壮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纯倌儿打断了,“我就说他是个不干不净的,快拎他去洗一洗!”
众人说不过纯倌儿,只好打来一盆热水,浸湿布巾给夭月擦身。
“这样子哪能洗干净,呐,用这个”纯倌儿拿出一瓶药粉,交给壮汉。
壮汉接过来,拔出瓶塞闻了闻瓶中气味“这可是硫磺粉,刺激得很”
“你怕什么,这个药性大,起效快,平日里也不是没人用这个呀!”纯倌儿扬起眼眉,理直气壮。
“这……”壮汉还要迟疑。
纯倌儿一把夺过药瓶,干脆自己来“哼,你抱住他,让我帮他洗!”
壮汉只好蹲下来抱住夭月,摆出把尿姿势。
纯倌儿这才满意了,用浸湿的布巾擦拭着夭月的穴口,还将布巾伸进穴道。
布巾摩擦着娇嫩敏感的肉壁,夭月回过神来,害怕地挣动身体。
“你抓紧他,别让他乱动”壮汉听从地控制住夭月。
纯倌儿拿开布巾,往手里倾倒药粉,洒落在五指并拢的指腹上。
“让我来洗一洗你这个脏屁股!”
沾满药粉的手指插入穴口,浅浅伸进了一节指头。
“啊啊啊!!!”夭月面容痛苦地哀叫起来,硫磺粉在娇嫩的壁肉上溶解,引起强烈的烧灼感。
“给你下点猛药才能治得住你!”纯倌儿解恨地往穴道内涂抹更多药粉。
“啊呃!啊啊!!”夭月疯狂地挣动着被捉紧的双腿,承受着烈药洗穴之刑。
“脏货!脏货!看你还得意!”将手指全部插入,纯倌儿甚至起身使劲地抽动手指。
“啊啊啊啊啊!”火辣痛感侵犯到穴道深处,夭月摇头洒泪。
待指上药粉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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