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嗯……yín_xué,贱花奴的yín_xué好痒……”
“想要吗?”刀疤男人抽出竹鞭,用柄状的那一头在穴口划着圈。
“求主人狠狠地玩弄贱花奴的yín_xué……”
话音刚落,粗硬的手柄就直接插了进去,花奴扭着腰làng_jiào个不停,rǔ_tóu被掐得红肿。
刀疤男人捏着手柄来回捣弄转圈,花奴很快就不行了。
“今天就奖励你释放一次。”刀疤男人说完便解开了束缚玉茎的细绳,花奴尖叫着pēn_shè出来。
台上的表演结束,赵奢发现自己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疼,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多想,第二个花奴已经上场了。
他身着宽松素白的衣袍,衣袍上绣有高洁淡雅的莲花,袖口宽大垂地,气质清冷,不沾一丝俗世的气息。
一同被搬上来的还有一个架子,如同犯人即将执行死刑时的那种绞刑架。
刀疤男子拿过一根绳子走向他,然后伸手扯掉他的衣带,外袍前襟散落,花奴里面什幺衣服也没有穿,暴露出的身姿。
令众人感到惊艳的是,这个花奴有一对高耸的rǔ_fáng,他是男子没错,但是又有女性的象征。所有人好奇他下面的洞穴长什幺样子。
刀疤男子开始拿绳子把花奴捆在架子上,过程熟练迅速,绳子特意绕过前胸,在胸前打了个结,把yù_rǔ勒进绳子的缝隙间,越发显得一对yù_rǔ高耸坚挺。随后绳子绕到下身,勒紧大腿根部,把两条长腿大大分开调起,正好把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众人清楚的看见花奴的下体除了有男性的玉茎,还有一条粉色的细缝,虽和女子的私处略有不同,但也极其相似,他是一个双性人。
花奴身上的衣袍还未完全脱下,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被无奈地绑在了刑架上,看得台下人热血沸腾。
刀疤男子伸出手玩弄柔软高耸的shuāng_rǔ,yù_rǔ在指缝间被挤压变形,艳红的rǔ_tóu反复被他掐弄,花奴的脸上露出些许痛苦的表情,身体有些发颤。
紧接着手伸到下方,拨开肉唇,玩弄露出的花核。花核渐渐变得肿大,花穴开始流出yín_shuǐ,刀疤男子把手指插进去有技巧地抚弄,把花穴弄得汁水四溢。
“啊……啊嗯……哈……”花奴脸上的表情又痛苦又愉悦。
刀疤男子抽出手指,把淫液涂抹在花奴的yù_rǔ上,然后拿过一根鞭子,对着沾满淫液的yù_rǔ打下去。
“啊……”yù_rǔ颤动了两下,花奴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唔嗯……”第二鞭接着落下,打得yù_rǔ颤个不停。
第三鞭落在了rǔ_tóu上,艳红的rǔ_tóu迅速肿大起来。
一连打了十几鞭,刀疤男才停下鞭子。
随后把视线转移到合起的花穴上,只见两瓣肉唇像蚌一样微合,只留下一道粉色的细缝,不停的有淫液滴落下来。
刀疤男子用鞭子挑弄那里道:“把花核翻出来。”
花奴听了面露害怕的神色,却不敢不从。
花穴蠕动了两下,肉唇渐渐打开,圆圆的花核出现在顶端。
刀疤男子用力挥下一鞭,正正打在花核上。
“啊——”花奴尖叫一声,颤声求饶道:“求主人饶了花奴。”
花穴又再次合拢了,刀疤男子很不开心,拿过两根长针,翻开花穴对着肉唇扎下去。
花奴痛叫一声,刀疤男子接着拿起鞭子抽打花核。
“啊……啊……”花奴浑身都汗湿了,花核极痛过后又会带来一阵舒爽,整个人在痛苦和愉悦中煎熬。
花奴一个不小心尖叫着射了出来,还伴随着一点淡黄的尿液。
“贱奴,居然擅自泄身。”刀疤男子冷着脸,拿过一根金针对着玉茎口插了进去。
“唔嗯……”射进过后的玉茎还很敏感,金针插进去时的剌痛不是特别强烈。
刀疤男子又拿过一个儿臂粗大的玉势,对着花奴的后穴插了进去。
花奴绷直了背脊,把整根玉势彻底吞了进去。
刀疤男子对台下道:“谁想近距离看看花奴?”
台下自然是一片沸腾。
执事很快选了一个人上来,那人走到台上,双目先是看了看花奴被鞭子抽红的shuāng_rǔ,然后紧紧盯着花奴肿大的花穴。
花穴在他露骨的目光下又着溢出一道yín_shuǐ,含着玉势的后穴也蠕动起来。
那人看得有些发直,他不由自主地蹲下身,对着花穴啃上去。
“唔嗯……哈啊……”花奴的花穴被刺激得一阵紧缩,却被灵活的舌头翻开,刺进去不断舔咬。
“啊……啊哈……”花奴仰头呻吟着,舒服得开始轻轻扭动臀部迎合他。
那人更加卖力地舔弄,连含着玉势的后穴也没有放过,伸出手揉弄被绳子勒得有些变形的yù_rǔ。
花奴放声大叫着,和开始时清冷淡然的样子判若两人。由于玉茎插着金针,花奴最后用女穴达到了高潮。
第十六章惩罚(鞭穴)
伏凌被带到一个可怕的屋子里,是妓院专门用来调教犯错的小倌的地方。
屋子里挂满了各种鞭子淫具,还有一些小倌正在被惩罚。木马上巨大的棒状物正毫不留情的管穿着小倌的xiǎo_xué,有红色的鲜血从臀下流出;另一人被高高吊起,后穴里塞着粗大的木棍,shuāng_rǔ被夹子夹得发紫,浑身正在不停地遭受鞭打;还有一人正在被壮汉轮流侵犯,下身的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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