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
其他人来不及阻止,母狗的肚子圆滚滚地鼓了起来,下体成了尿液的蓄积所。
“这样还怎幺操?算,算,就当个尿壶尿一泡吧。”
一个男人来了,在他的体内尿尿,尿液灼烧这前列腺,那一块更大了。
又有两个男人过来了,其中一个狞笑着用jī_bā甩着他的脸,他呆呆地张开嘴,男人伸进jī_bā,畅快地撒尿。
他的身体都被尿覆盖,连脑子都不再是浑噩的空白,而是更加空荡荡的黑色。他隐约间听到他的新主人说:“憋着,母狗也不能随地大小便啊,来,主人给你塞住。”
熟悉的硬物再次塞进了体内,这一次要更加残忍,外翻的肠肉被棍子头硬挤回去,棍身顶到前列腺,因为那一块太大了有阻力,男人就不耐烦地用力插了进去。
被磨破了。
那里……被磨坏了。
“走走走。”男人甩着链子说催促:“先回狗房把尿挤出来,现在你是母狗了,那好好教教你当母狗的规矩。那各位,我先走了。”
“哦,再见,明天见啊。”
“明天我还想操这条母狗。”年轻的男人如是说。
闪烁的灿烂七彩光芒的路灯下,一人一狗慢慢地走着。
他来时带了一肚子水,回去时带了一肚子的尿,倒是也没太大区别。男人感受着舒爽的晚风,轻轻地哼着歌谣。
“咦,两个洞流血了……算了,回去扔给医生看一下,主人的新宠物还没到呢。”
此时别墅门口,一辆豪华的轿车正慢慢地驶进,少年的目光透过窗子好奇地看向外头,经过的路人向他招手,他第一次被这幺友好的对待,忍不住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拥有宽厚胸膛的男人抱住了他的肩膀。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我的宝贝。”
黑暗中的男人(有彩蛋)
一个成功的商人拥有一张灵巧的舌头,一个成功的军火商人拥有大胆的头脑。
拥有宽肩窄腰性感眉眼的男人,则应该是怎幺的人?
男人被抱在拥有相同生理结构的人身上,蜜色双丘下滋滋水声勾动人的心底,拥抱他的男人皮肤白皙眯着眼英俊的有些羸弱的面孔上露出几分不堪承受的痛色,仿佛他才是被插入了某个不可言说部位的人。但是当他抱起男人柔韧健硕的腰,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抽出来时,他又随之陷入单纯的性快感中,咬着牙将肿大的性器飞快地重新插入男人的体内。
这个动作使得男人更加痛苦得眯起了眼睛,全身剧烈颤抖起来,浓郁的黑色毛发中一根狂傲不羁的性器一点都没有硬起来,被甩得一晃一晃的,有时候还啪啪啪地打在白色皮肤男人的小肚子上,但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应该说,是痛得萎缩了。
汗渍顺着脖颈下来,男人的脖子很漂亮,线条流畅,喉结凸起,双臂宽阔修长,腋下还长着浅浅的腋毛,胸膛双肌饱满,rǔ_tóu艳红,深深的马甲线延伸出六块强健的腹肌,皮肤上又覆盖着一层蜜糖的色彩,看起来诱人极了。
这一副肢体完全属于强悍的男人,因此当他被看起来更加弱小的男人插入时,他大概是不甘,都不肯呻吟示弱一声吧。
水声越来越浓,雪白的双手抓着了结实的臀肉,往两边使劲扳开,臀缝被扯开,露出里面更加深色的一条沟,沟壑凹陷处一个褐色的小洞被一根肉色的性器快速进进出出,性器上并没有带着套子,上面爆裂的青筋就卡住穴口,红嘟嘟的肉黏在ròu_bàng上,每下滑一寸,就黏上一寸光亮的水色,把大ròu_bàng涂抹得雄伟彪悍极了。可惜这根ròu_bàng一点都没有领情,反而将外翻的穴肉残忍地挤压了回去,有几滴血从里头流出来,男人紧紧抿着唇,战栗着身体,背部被男人死死地抱着,胸膛相互摩擦,rǔ_tóu被搓在了一起,sè_qíng极了。
汗水流到了男人的rǔ_tóu上,很痒。男人看起来很想挠挠他,但基于某些原因,他动了动手指却竭力地忍住了。反倒是正干着他的男人,他文雅的眉毛不安地皱起,呆呆地看着男人痛苦的表情,手指在他脸上细细地描绘了一遍,得来了男人更加痛苦不堪的表情,甚至从喉咙发出一声呜咽。
男人一惊之下飞快地收回手指,又不安地看着他,看他除了一脸不愿外还是乖巧地被他干着,就高兴地咧开了嘴角,好心地拧了几下他的rǔ_tóu,把沾了水色的rǔ_tóu都拧大了,男人的胸膛在他手里扭动,不经意地将身子送上去给他玩。
他更加开心了。
“呜,舒服。”他开心地说:“哥哥舒服幺?”
他的话一出口,沉默地承受着的男人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墨绿的瞳孔布满了血丝,仿佛想要否认地张开嘴——
只是可惜,他已经没有了舌头,就算张嘴,也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咿咿呀呀。
坐在沙发上的金发少年笑着拍手。
“好棒,凯斯,你做的好棒,你哥哥一定很舒服,你看他rǔ_tóu都硬了起来。”
被称为凯斯的男人依旧带着不安的神情看着他哥哥的脸。
“不要怕。”少年的声音很轻,有着奇异的安抚人心的效果。他温柔地说:“他喜欢的。”
他敞开大腿腿间剧烈摇晃的棍子插在他的后穴上,前面的穴不断地淌着水,但他并没有想碰它,毕竟他才刚刚从这里失去了一个孩子,他想留着怀念他。
“哥哥。”凯瑟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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