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拍拍我的脸,“那么,我要让你日日夜夜都陪着我,如何?”
拎起我来,大踏几步拖到楼梯之上,便放手任由我跌倒,“荷以后就睡在这里,想必会很舒服吧。”将我手上的绳索也栓在扶栏上。
绳索太短,令我无法躺下来。而且,我也不知要如何躺在楼梯上。后庭时而刺痛,我不敢直直坐着,只好勉强侧身倚着扶栏,头靠在膝上。
这一天,无比漫长。
14
渐渐地我已习惯了睡在楼梯上。虽然最初的时候难以入睡,而次日成身都痛。
夜里总会有那么两三次,楼的手下经过楼梯,故意将烛泪淋在我身上,亦或随意地踢踩我。 便会从梦里惊醒,将身子缩起来,待四周没了动静才敢再躺下。
有时楼也会夜半来弄醒我,只要他心血来潮。让我跪到他床边去,端着烛台,一直跪到天亮。
楼遣走了侍女,逼迫我学着服侍他。
整套的茶道,茶不可多一叶,水不可不够滚。十指倒被烫伤九个。楼将我烫伤的手合在掌里,口里直说可怜,却仍然叫人拿藤条来。背上满是藤条留下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夜里只能俯在楼梯上,不敢仰卧。
身上不知挨了多少藤条,总也学会了服侍楼更衣洗漱,斟酒装烟,摸索着整理床铺,不能留下一道褶痕。
跪低身为楼着袜穿靴,忽然抚上我的背,似在自语:“这般聪颖,只可惜盲了。”
这一刻的清风细雨,下一刻或许便是最暴烈的折磨。我早已习惯了楼的喜怒无常。
夜里,忽然醒觉,发觉整个身子竟然给人揽在怀抱里。楼坐在楼梯中央,从后面揽住我,将我抱起来放在膝上。我不敢动,又疑是梦境。那锦锻的阔袖围住我,柔软且冰凉。
楼的额贴过来,贴上我的面颊。低低的一声叹息在耳边擦过。
夜又回复了原本的沉寂。我的心才开始猛跳起来,若是梦,却明明连双手的绳索也已不见。
心底隐隐知道,明日必不好过。果然一大早,便被吊到水车上去。放下来,手脚着地绑在一块木板上,那木板底下装有轮子。有人推动木车,我便以那样的姿势随着木车旋转。
垂低头,耳边是男人放肆的嘲笑。他们旋转着木车,围成一圈轮流用手拍打我。后庭完全的坦露在人前,不得不忍受着所有的恶意戏弄。
停下来,我仍感眩晕。有东西顶入,冰冷而坚硬的,是那日的玉棒。
“这个就叫做 ‘人车’。”
竟是用玉棒抵着身体内部,推动木车前行。我痛得直不起腰来。
他们却觉有趣,抢着来推人车。被插得太深以至我不停的呕,呕出血来。
玉棒被抽离,有人上来,直直地刺入,发泄过,便将车一推,转到下一人处。
直到再没人来,我才发觉自己就这么被丢在天光之下。赤裸着眩晕着,后庭流出秽液。
四周沉寂如夜。我试着睁开眼,仍是一片黑暗。我也无法知道,是不是夜。
试着挣动一下,绳子缚得太紧,根无没有挣脱的可能。再也忍不住想落一场泪。
天却忽然落下雨来。
似乎楼遗忘了我。淋了一夜的雨,有人来时,我已觉昏沉沉的十分难过。
勉强咽了两口饭,只盼可以躺一会。然而却被拖起来,几乎是脚不沾地的拖到一处,背上给人一推,便跌了进去。
我倚着后壁摸索着转身,已感到不安。那似是个不大的笼子,只容得下转身的地方。我的手不知该是伸出还是收回,然而,已经触到了那冰凉湿滑的东西。
地上、四壁到处都是,我无处可躲,只能抱紧双臂惶立在笼中央。然而,那恐怖的游移沿着赤足攀上,我苍白着脸不知所措,只撑着不敢让自己晕倒在蛇堆上。
惊恐的样子引来笼外的大笑。笑声忽然止住,恰有一条从笼顶跌落在肩上,一惊之下我伸手一推,竟将笼门推开,便使尽气力奔出来,却一头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几乎是跌在他怀里,我顾不得许多,手指紧紧捉住那人衣裳,身子抖成一团。
然而我随即发觉这坚实的胸膛却是楼。
心里一寒,松了手,只等着再被推回蛇笼。
却感到背后有手臂环上来,收紧,将我紧紧收入怀里。
心底一片茫然。
然而恐惧而紧蜷的心松懈下来,我便这么在他怀里,失去意识。
15
惊坐起来。
手指触到身子底下柔软的被褥,我惶然起身,额上滑落下一块湿了水的锦帕。
摸索着寻到自己的地方,但觉头重脚轻,便倒头睡下。
身后却传来楼的低吼,“荷!” 我慌着撑起来,茫然对着他的方向。感觉到盛怒的气息越来越逼近,别过头缩向栏杆,只等着打到身上。
如何也想不起自己怎么睡到楼的榻上。昏沉沉的,十分难受,却不知又要受到怎样的责罚。楼的手捉住我的肩,我不禁颤了一下,亦不敢躲。
等待的疼痛并未出现,他将我从楼梯上横抱起来,放到床榻之上。
掩上被子,我半坐着,不敢乱动,不明白楼会将我怎么处置。
“来,把粥喝了。”
伸手接过粥碗,执起羹子却送不到口里。瓷羹撞在碗边,叮叮地响。
楼夺过碗,盛了满满一羹送进我口里,我忍着烫咽下。楼捏起我的下巴,问”
我慌着赶紧摇头。楼放下碗,将我拉进怀里,“荷就那么怕我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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