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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人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如同木偶般保持着大张双腿翘着屁股的yín_dàng姿态。冷季君闭着眼,纵情地享受在里面驰骋的快感。木桌被撞得移了位,连灯光也似乎被这激情四射的情景给诱惑得摇晃起来。可博文却仍像千年不化的冰,哪怕任由对方滚烫的种子洒进自己的身体,也融化不了一厘。
爆发过后,冷季君喘了喘气,然后将他翻了过来,暴戾的眼神如刀似剑,千刀万剐着对方的沉默和死寂:“我要你叫出来!一个卖的,难道连叫床都不会?你骗谁?!”
博文只是看着他,没有任何言语。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终究不过是一场水打竹篮空的骗局。这么多年来,他都在欺骗自己。去毫无理由地相信,对方会幡然醒悟,回心转意。若真是如此,也不会一次又一次,在他最虚弱最孤独最无奈的时候,依然充当着他泄欲的工具,和消遣的玩意儿。
“我让你叫出来!你是哑巴,还是聋子?!”
冷季君托着男人的臀部,一次又一次地捅到最深处,又一次一次地毫不留情地抽出,就算分身染上血丝,也没缓解这样残忍的暴行。
“你不是喜欢这张脸吗?那你还不好好看着?闭上眼睛做什么?难道我没让你爽,还是不满我没操到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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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翔把冷屿昂变成了一个温柔真诚的好男人,而在自己身边的冷季君却日益狂暴肤浅,同样是经历波折的苦恋,结果却截然不同。冷屿昂还有机会,而他博文永远都没有拨开乌云见日月的那一天。
他承认,他对冷季君的爱恋有一部分原因是那张脸,但那是很久以前,现在早就不是这样了,谁会为了一点虚荣心承受各种各样的打击和伤害,谁会为了那张不能吃不能穿的脸让对方不断地凌迟自己的尊严?
被他粗暴地拽着发丝,像对待妓女一样肆意玩弄,让他再一次看清了生命的灰白。春夏秋冬,日日夜夜,痛苦的反复幸福的遥远,从来都不曾改变。
博文紧皱的眉头微微颤抖着,布满冷汗的脸像是糊满灰烬一般凄凉难言。男人每一下抽动,都让他濒临崩溃,男人每一句戏言,都让他流血不止。
这么做冷季君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至从在酒店被这个家伙强暴之后,他就疯了。冷屿昂还强迫他和这人一起过。他的青春全都耗在这场不死不休的角逐,甚至连自己的性向都混淆了,又怎能不恨?怎能不报复?
既然你博文打算这么做,那么就得承担扭曲我的后果。既然你要么决绝地爱我,那么一生陷在爱恨纠葛的漩涡里又算什么?
“演得这么悲情干什么?又不是没被男人操过!”冷季君抓着他的脖子,几乎抵着他的脸恶狠狠地说。
那人战栗着,看上去一派虚弱,一脸的无助,被揭开伤疤的那一刻,更是痛彻心扉,心脏似乎一片片地碎了,化作青烟飘走了。
“哈,当时有几个人?你那个洞怕是被操烂了?”
博文紧紧咬着嘴唇,偏过了头,难堪和屈辱凄红了眼角。
可冷季君并不打算放过他,在他腐烂的伤口里重重搅着:“我他妈问你几个?!”
身体剧烈摇晃着,快要散架了,男人要死不活地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五个……啊,不,七个……”
怒气上涌,冷季君只觉自己快要被烧成焦炭:“他们怎么是玩你的?怎么玩你的?!”
那人急促地呼吸着,希望自己能坚强地抵住这一刀的深度,抵住它左右上下的切割,可是他是血肉做成的啊,又怎会不觉得痛?活生生被肢解的滋味,也不过如此了,何况还被推进滚烫的油锅。
他不由地呵呵地笑了:“他们像你这样chā_wǒ,轮着上我,几个人一起捅我,这你满意了?”
冷季君眯紧了眼,注视着那张模糊不清的面孔,然后猛然一下,将分身捅到最里,又紧密地大力chōu_chā了一阵,才气喘吁吁地放开了他。
“你真是一头肮脏的猪。”他说,“连垃圾都不如。”
博文还是吃吃笑着:“是啊,我脏得很,脏死了,你现在才知道吗……”
冷季君面无表情,胸膛却在剧烈起伏,爆炸的情绪在心头盘旋着,盘旋着,突然就一发不可收拾,暴雨和烈焰熊熊交织。
“你这个贱货,今天看我不弄死你!”随着一声高声咒骂,他将男人用力拽了过来,把他的双腿最大限度地打开,以一种夸张的姿势架在腰上,硕大的yīn_jīng再次捅了进去,连根捅到抵。
“呜……”博文睁开眼,痛吟了一声,张开嘴,像要呕吐,但还没吐得出来,就转为变调的呜咽,和断断续续的,悲鸣般的喘息。
他生得并不漂亮,身材也不十分地好,但是有些壮的腰和丰满的臀部极有韵味,rǔ_tóu殷实可人,微粗的双腿摸起来,让人越发有干劲。冷季君一边捏着那让人心神摇曳的臀部,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大腿内侧,怪不得那些臭男人要打他的主意,这家伙就是个天生尤物,摇着屁股让人操的。有时候低人一等、充满瑕疵的劣质品,更会撩起人们的yù_wàng,他们见惯世故的冷漠和温顺,是诱惑别人降尊纡贵、猎奇尝鲜的标签。
“老子操得你舒服吗?”摆动腰杆的动作停不下来的冷季君语气恶劣地调侃,不厌其烦地以各个角度蹂躏那湿热的xiǎo_xué,还故意将手指探入挑弄里面的嫩肉增加他的痛苦。博文虽然久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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