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炎的意思竟是要让他用嘴服侍。
他在死士阁第一课便是要学习如何当好一个侍仆,后来训练的十年间,的确学过如何以身侍主,按照规矩,若是主人有需要,他们便要义不容辞。
但是此前,武炎从没有用过这样羞辱人的方式要他伺候。床弟之事若是两情相悦的人在一起做,也许滋味销魂蚀骨,可以得到最大的欢愉,但是武炎对他没有感情,只是发泄,有时更像是在惩罚一样,他越是痛苦武炎越是解恨。
冷寒不知道一切是如何发展到这个地步,但武炎那样高高在上的人,他的喜好厌恶可以随心所欲,他的行为甚至不需要一个理由,更不需要对其负责。
主子喜欢奴才,就对他好点,主子讨厌奴才,就对他施以惩戒,就是这样简单的道理。
而主子为什么会喜欢奴才,为什么会讨厌奴才,是他一个奴才不该去揣测的。
冷寒并不知道这时候的武炎对自己间隙以深,疑他另有其主。
他对待武炎多少还有些对待小孩子的包容,这是10几年来养成的习惯,他认为武炎只是正在经历一个阶段,在这成长的阶段遇到了挫折便想要找地方发泄,他只是作为武炎的一个发泄对象而已。
15岁的少年无论表面上做的多么少年老成,心智毕竟还是不成熟的,冷寒觉得武炎的性子会大起大落,喜怒无常都是可以理解的。
他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种包容是多么的扭曲,多么的不正常,正是他的放纵,将两人都逐渐推向深渊。
面对武炎的恶意,冷寒一度退让,武炎的所有折辱他都一一忍下了,主人的命令他不敢违抗,但如今武炎无理的要求却令他难以服从,他的底线尽管没有人在乎,总归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武炎看着冷寒跪在自己脚下,脸上神色惨然,竟觉得小腹噌的燃气一阵欲/火,他一手猛地扣住了男人的后颈向自己的下身按去。
冷寒大惊,头挣动着要向后避开。
“你敢反抗?”
冷寒的脸贴在上好的锦缎布料上,那衣料之下就是让他几次痛不欲生的凶器。他没有弹开,却也僵持着没有顺从,脖颈之上硬着力,与武炎扣在他后颈的手较着劲。
在武炎的印象里,这个男人在床第之上很少有反抗过自己,他不知道冷寒的忍让与包容,几乎快要以为男人的身体天生就是这么下贱□□了。
这段日子的疯狂,令他逐渐解开了冷寒身体的秘密,练习了玄冰诀的身体竟然对他修炼赤炼神功大有益处。
冷寒的身体在玄冰诀的作用下,情/欲催动后会释放出大量的纯阳真气,那个时候使用双修之术,引导纯阳真气进入自己的体内,能使功力激增。而练习玄冰诀的冷寒通体冰冷,体内的阳气虽然至纯却不燥,不会令武炎有因阳气大增而经脉逆行走火入魔的危险,反而能够帮助武炎的身体快速镇定,吸收消化暴涨的功力,实在是益处良多。
武炎手下穿过冷寒的发丝,手指发力,口中却说道:“冷川虽然已经是废人一个,你却也不想看到本王一个不高兴,取了他性命吧?他是生是死,全看你的表现,你伺候的好,说不定本王一个开心,就放他一条生路。”
冷寒的眼睛猛地睁大,他不敢相信武炎会说出如此残忍的话来。他实在想不通,是什么契机让武炎性情大变,让他们主仆之间的关系急转直下,已经恶化到了这般田地。
冷川落到这个地步,不能说跟他毫无关系,冷川的遭遇是冷寒一直以来心头压着的一块巨石。他几次想去地牢探视冷川,都被拒之门外。同僚十载,即使没有办法回应冷川的心意,却也不愿意见到他白白陨命。
武炎的确是个决不食言的人,若自己受点辱没,能换来冷川一线生机,一切便是值得。更可况,身为死士,尊严、追求、清白早已经被打破,他越早看清,也就能越早放下。
感觉到冷寒在他手下泄去了力,武炎的眼神更加冷了,“自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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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臣服的样子给了他极大的征服感,他知道男人是强大的,完全有实力反抗自己的镇压,和自己奋力一搏,但偏偏此刻却顺服的跪在自己的脚下,即使神色痛苦,却仍然强忍着不适讨好着自己。
眼前的画面给了他极大的冲突感,男人总是清冷的面容,此刻正因为承受着他的施虐而显出了一丝脆弱,他垂下的眼睫修长而浓密,不受控制的一阵阵轻颤,竟让他心生怜惜。
他想到自己第一次梦遗的场景,那年他13岁,还在冥崆派习武,一次下山游历归来,他偷偷跑到后山积水潭玩耍,却正看到冷寒在潭水中沐浴。
男人无可挑剔的身材淋着清水,浑身充斥着蓄势待发的张力,本是平凡的脸在那一刻也显得极为性感。
武炎偷偷看着,竟觉得有些自卑,当时的他还没有发育开来,身材像个弱鸡,不禁想着自己一定要变得更加强大,比男人还要强大,有一天定要让男人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事实上冷寒哪里会与他一比高下,男人无时无刻不是包容忍让的,除了一个普通死士该有的恭敬服从,冷寒对他的关心也是别的死士不曾给予的。
但那一晚睡去,武炎竟然梦着冷寒的样子,在睡梦中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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