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千年以前的经典制式装备!
沈思远听到那人说了一句话,却不是他熟悉的语言,光头听后咧开嘴笑得灿烂,森白的牙齿在阳光下显得嗜血阴森。
光头的眼神波澜不惊,居高临下地看着被绑的男人,他咬着烟蒂,顺手抽出腰间的手槍,抵在对方的头上,毫不犹豫地轰出了一槍。
随后他的目光移向了沈思远的方向。
那感觉像被狩猎的孤狼盯上,寒意的触手从尾椎悄然攀上背脊,沈思远惊恐地后退好几步,不料“哐当”一声撞上了身后的桌子,后腰即刻传来一阵剧痛。
“唔——”
随即便是屋外的人一声短促的命令。
☆、2 废柴
木门被一脚踹开,炽热的阳光混杂着风沙席卷入内,巨大的影子投在地上。
沈思远浑身颤抖,下意识地想冲出去,却被一只粗糙的大掌猛地扼住了咽喉,还未出口的叫声瞬息间被淹没。
那只手掐住他的脖子,像扔柳条一样轻松地将他甩在墙上,他的后脑磕在结成硬块的墙体上,碎裂的黄土倏倏落下,掉落在沈思远的发间。
“唔——”他紧闭双眼,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已经无法识别疼痛,他大脑充血,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黑,氧气逐渐流逝让他渐渐无法思考,恍惚间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他好像又要死了。
“嗨,漂亮的小家伙儿,跑是不对的。”光头松开了沈思远,他声音低沉粗哑,虽然语言一样,但他的发音与沈思远有很大的区别,带着明显的生涩感,如同咿呀学语的孩童。
沈思远无法回答,他脱力般地瘫软下去,捂住脖子大口喘息,冷汗很快浸湿了他的衣襟,软绵绵地贴在身上,犹如一只受惊的小鹌鹑。
光头见他不说话,又捏住了他的下颌,骨节粗大的手指仿佛随时能捏碎他的骨头:“小家伙儿,你在叫什么名字?”
腥气与汗味扑面而来,熏得沈思远几欲窒息,那极富侵略感的目光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炸开了。
“我在问你话。”光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沈思远的下颌无法合上,疼痛让他流出生理性的泪水,眼角泛红,显得尤为无害。
“唔……”
“够了,派瑞特,你吓到他了。”说话的是一个戴着金属框眼镜的斯文男人,样貌清俊,一头扎眼的金色卷发,柔顺地垂在脖颈处,显得出尘而禁欲,在这堆脏兮兮的雇佣兵堆里格格不入。
“噢,是么,亲爱的乔?”被称为派瑞特的光头男人闻言松开了沈思远。
“把他给我吧。”
派瑞特淡色的眼珠瞬间燃起了玩味的笑意:“你对他感兴趣么,亲爱的?”
乔看着沈思远那张令人惊艳的脸不置可否。
“好吧,亲爱的,虽然我很久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家伙儿了,但我怎么忍心拒绝你的请求?”派瑞特说着就单手拎起了沈思远的衣领,把他扔在了乔的怀里,“不过这真令我伤心,你居然会赏脸给他,而不是我。”
“你真恶心。”乔皱眉道,随后他揪住沈思远的衣领,一直把他拖出了屋外。
沈思远已经从疼痛中回神,木然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出了屋子后他发现男人的尸体已经被拖开,而在他们身后则是连绵无尽的沙漠,在阳光下一片金黄,与蔚蓝的天空在地平线接壤。
而他的前方,却是一座大型城市的废墟,他们所在的位置刚好是城市的边缘。宽阔的道路一眼望不到头,远处损坏的高楼和裸.露在外的钢筋显示这曾属于一个初级文明社会。
包括派瑞特在内,这个队伍一共有六人,全部配有各式各样的装备,并且在小屋的旁边,停着两辆令沈思远匪夷所思的交通工具——
越野车。
这东西他只在博物馆看见过。
两千年前的枪支,诡异的气候,相通却有差异的语言,越野车,变小的身体……一件件事情串联起来,让沈思远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已经离开了自由联邦的时空。
这绝对和那场爆炸有关,不可能有人在那种规模的爆炸中活下来。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科研所在做时空裂缝的实验,因为只有反物质才能稳定引力场。但因为操作失败,导致能量失控才引发了爆炸。
而这样的能量阴差阳错地改变了他的躯体,并且将他送回了过去。
可这明明是科研所的错,凭什么让他一个装备部的倒霉?
被送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不说,还碰上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
乔把沈思远带进了另一间屋子,这里的陈设和刚刚那个差不多,并没有长期居住的痕迹。
“你别害怕,小家伙儿,我不会伤害你的。”乔的语气十分和善,但他的笑容还是令沈思远胆寒,“你叫什么名字?”
沈思远一惊,瞪大眼睛看着对方。
“噢,我说了,不要害怕,你觉得我跟他们是一种人吗?”乔摊手的样子很无辜,但他下一秒的动作却让沈思远吓得血色尽失。
乔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嗖”地一声插在了沈思远的脚边:“小家伙儿,我忘了告诉你,我说的不会伤害你,是在你听话的基础上,懂了吗?”
沈思远机械地点了点头:“嗯……”
“那就好,我喜欢听话的小朋友,现在,你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好吗?”乔走到他面前,轻轻地把那把刀拔起来,抽出一张面巾纸,擦拭着上面的泥土,森白的刀刃上映出他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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