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上,杀了血刀恶僧!”
“为江湖上除一大害!”
“这等凶残淫僧,决计容他不得。”
坐在一旁的水笙抬眼看向王禅,只见他微微冷笑,浑不以敌方人多势众为忌,就那么淡然站在那里,却自有一股威严,那群江湖人士在离他五六步距离是,不约而同的立定了脚步,谁也不愿意做这个出头鸟。
双方相对片刻,当先二人互看一眼,猛得一声呼喝,并肩朝王禅冲去,一使金鞭、一使双刀。这二人却是这行江湖人士中功夫最高的两个了,使金鞭的那个是江北百里门的门主赵大鸣,使双刀则是山西太行门双刀耿天霸。
可以说这次围剿王禅的行动就是他们二人策划的,在场的江湖人士谁也没有蠢到给别人当枪使的地步,尤其是在看到方才那三人惨死的样子之后。耿天霸二人对此心知肚明,要是这个时候他们还不站出来的话,那么这一次围剿行动便只能是无疾而终了。
两人都是江湖一流好手,速度极快,耿天霸脚步快上一步,已绕到了王禅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大声呼喝,同时攻上。王禅略一侧身,避过双刀,身子左右闪动,恰好是躲过了迎头抽过来的鞭子。
有过在飞狐位面博取百家的经验,王禅如今应付各种兵刃都游刃有余。
“这点微末道行,也想敢打我的主意?”王禅冷笑一声,穿过重重鞭影,一拳轰在赵大鸣的胸膛。
只听“轰”的一声闷响,赵大鸣倒飞而出,一连撞到了身后好几个江湖人士,这才停住身子,软垂垂地蜷缩在地下,再也不动一动,显是死了
看到自己好友身死,耿天霸又惊又悲,将一对长刀舞得雪花相似,滚动而前,显然是要和王禅拼命。王禅眼中精光一闪,蓦地抽出宝象的那把血刀来,毫无花哨地砍了下去,刀锋在绞碎了无数刀光之后,砍落了耿天霸的脑袋。
鲜血淋漓的脑袋在木板上滚了几滚,停在了对面那群江湖人士的脚边。
众人齐声惊呼,向后退了几步,耿天霸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庞正死死盯着他们。
“大家一起上,他不过就一个人而已,我们没有必要怕他。我们分开来的话,只会让他各个击破。”人群之中不乏有将局势看得清楚的人,只是喊得越凶的人,往往就越往后靠,因为他们看得够清楚。
这群江湖人士不发动攻击,不代表王禅也要跟着他们在这耗。王禅右手拿刀,每往前走一步,对面那些人便跟着退后一步,直到他们无路可退。
此时那群江湖人士心里虽然惧怕王禅,可终究是占着人多这一点,冒出个别热血上头,或是被恐惧逼疯的再正常不过。
几声咆哮过来,人群中出来四个人手持兵刃,分别从王禅左右两边围攻而上。其余的人看到有人做这个出头鸟了,也是跟着蜂拥而上。王禅瞬间被人海包围。
人群之中的王禅如同杀神附体,手中血刀每一次斩落都会带起一蓬鲜血,红光闪动,人头滚滚落地。当然王禅自己身上同样挨了不少刀,即使有着铁布衫护体,丝丝鲜血仍是透体而出,浸染了整件僧袍。
很快的,整个悦宾酒楼二楼被王禅杀只剩下六人。
躲在角落的水笙看到这一幕,觉得实在太不可意思,王禅的刀法实在是太过诡异,每一刀竟然都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看出。水笙心中想道:“按照这般打法,余下这六,只怕片刻间便被他杀个干净。”
事实和水笙预料的一模一样,剩下这六人此时早就已经吓破了胆,王禅收拾起来比想象之中还要来得轻松。
水笙眼见这三四十人方才还都是生龙活虎一般,但片刻之间,个个尸横就地,她一生中从未见过这许多人堆在一起,眼睛微红,质问道:“你难道非要杀光他们,难道这些人都是死有余辜么?”
王禅瞥了水笙一眼,嘴角扬起一丝嘲弄:“死有余辜,倒也不见得。只是这些人个个不存好心。我若不是技不如人,落到他们手中,你猜他们到时候会用什么法子逼供?到时候水姑娘你是否也会为了贫僧去质问他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既为财而来,贫僧不过让他们死得其所罢了。”
说话之间,王禅忽然瞥见倒在地上的死尸之中竟然有一具,仍在乱动。
王禅眉头微微皱起,方才他出刀没有丝毫留情,没道理还留有活口,走上前一看,那“死尸”终于是断气了。
这人身上竟然没有丝毫伤口,要是王禅没记错的话,致命的应该是砍向他胸前那一刀才是,可看对方现在这个样子,竟然是被内伤震碎脏腑而死。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这人和王禅一样练了一种极为高明的横练功夫,另一种就是他身上穿了能够抵御刀剑伤害的宝衣!
王禅右手闪电般探出,往那尸体的胸口插落,突然一股又韧又软的力道将他手指弹了回来,
王禅脸上难得露出了喜色,撕开那人外衣,只见他贴身穿着一件漆黑发亮的里衣,王禅二话不说便将其扒了下来。
“乌蚕衣!”水笙看着王禅手中的那件漆黑衣服,忽然惊呼道。
“这就是乌蚕衣?”王禅回头看了水笙一眼,已经得到了答案。
乌蚕衣,顾名思义,是用大雪山的乌蚕蚕丝织就而成。而乌蚕丝这种料子,可以说是刀枪不入,制作之时,剪刀根本没用,因此王禅手中这件乌蚕衣使用两块料子,前一块、后一块扣在一起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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