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船离听香水榭越划越近,阿碧忽然低声道:“阿朱姐姐,你瞧,这样子有点儿不对。”
王禅抬眼望去,见一个小洲上**间房屋,其中两座是楼房,每间房子窗中都有灯火映出来,好似在过节一般,不由轻笑道:“阿朱,今天是你生日吗,怎么这般阵仗啊。”
阿朱瞪了王禅一眼,默不作声,只是凝望湖中的点点灯火。
王禅伸手摸了摸鼻子,笑了笑,身子忽然凭空掠起,就像是忽然被一阵风吹起来一般,直接朝远处的听香水榭飘去。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如果王禅此时身着一袭白衣的话,绝对逼格满满。
“王公子!”
“哼,让他去!”
……
小船离听香水榭约前,阿朱停住了桨,说道:“不好,我家里果然来敌人了。”
“我怎么看不出来啊,阿朱姐姐。”
阿朱急道:“你闻啊,这般酒气熏天的,定是许多恶客乱搅出来的。”
阿碧闻言使劲嗅了嗅仍是没有闻到丝毫酒气,阿朱的鼻子却特别灵敏,说道:“糟啦,糟啦!他们打翻了我的茉莉花露、玫瑰花露,啊哟不好,我的寒梅花露也给他们糟蹋了……”说到后来,几乎要哭出声来。
阿朱再也顾不上这许多,将手中木浆往旁边一扔,上了岸,急忙朝大厅跑去。
当她赶到大厅时,只见地上横七横八躺着三十多人,从衣着能够看出显然是两伙人,其中一伙是盗匪打扮,另一伙则是个个都穿着白袍。只是此时阿朱眼中只有那些她酿的花露,顺着满地破碎的酒瓶,视线渐渐往上移,只见一个青衫男子正在大口喝着她宝贝的花露。
阿朱看着王禅,哽咽道:“我花了很多心思,才浸成了这些花露……”
“我自己都不舍得喝……”说着阿朱抬头看着王禅,眼中满是幽怨。
即使隔了老远,王禅仍是感受到那股深深的幽怨,只觉后背一凉,一个没拿稳,唯一的一瓶花露也掉落到了地上
“啪!”
阿朱的内心在这一刻,随着这瓶花露一起破碎。
“我的寒梅花露!”阿朱大叫一声,跑到王禅面前。
“咳咳……不好意思,手抖了一下,手抖了一下。”王禅悻悻开口说道。
阿朱心中正满肚子怨气,听了王禅这句话后再也忍不住,冲着王禅大声吼道:“王禅!”
倒在地上的秦家寨和青城派的弟兄们听到阿朱这声满是凄厉的怒吼,内心也是跟着一颤,不过紧接着脸上满是疑惑,终于是有人忍不住开口问道:“大侠,你方才不是说自己叫独孤求败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王禅了。”
王禅看了说话那人一眼,大声喝道:“大侠我取两个名字不行吗?快滚吧!”
秦家寨和青城派的人听到王禅这话,如获大赦,强忍着疼痛连滚带爬往外跑去,一个个争先恐后差点没把大门给挤坏了。
“阿朱姐姐,没事吧。”这时阿碧也是走了进来,开口问道。她来时恰好是看到了秦家寨和青城派那伙人。
“我也不知道你阿朱姐姐现在是有事还是没事。”王禅双手一摊,摇头笑道。
说着快步走出房门,轻身飞上屋顶,直直躺了下来、
看着天空的月亮,王禅忽然想到主世界同样也有一个月亮,就连穿越前的地球也同样也有,只是不知道这些月亮究竟是否是同一个。
而就在这时空中忽然传来玎玲、玎玲两响清脆的银铃之声。
王禅抬眼一看是一头脚上绑着铃铛的白鸽,显然是用来传送消息用的信鸽。
“二哥来消息了!”听到声音的阿碧忽然从屋里跑了出来
那头白鸽见到阿碧后,叫了一声,在空中打了一个圈子,扑将下来,停在她手中。阿碧伸过手去,解下缚在鸽子腿上的一个小竹筒,倒出一张纸笺来,看了一眼朝屋内喊道:“阿朱姐姐别哭了,二哥来信,说西夏国‘一品堂’有大批好手突然来到江南,不知是何用意,要我们和包三哥一起去查查。”
过了片刻,阿朱从屋内走了出来,只是仍是一脸的抑郁。就是那种逮谁就要咬上一口的状态。
王禅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女人啊女人。
如今既然已经确定朱碧二女无碍,那么便没有留下来的必要,王禅看了下方的阿朱一眼,轻笑一声,脚尖轻点飞身远去。
同时一个锦囊从他手中飞出稳稳当当落到阿朱的手中,待到阿朱反应过来时,王禅已然上了一艘小木船,也不用浆,右手往后一拍,小船直接朝湖中驶去。
湖上晚风阵阵,带着菱叶清香,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舒坦。
就在这时一声厉喝突然响起,打破这宁静的氛围。
“哪来的小贼,竟然敢闯燕子坞!”
王禅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的一艘小木船上站着一个人,是个容貌消瘦的中年汉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方才那身厉喝正是他发出的。
王禅根本懒得搭理,而那人却是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嘴里更是一直在那骂骂咧咧。
到后来王禅实在是听不下去,飞起左脚,砰的一声,踢了那人一个筋斗。
他已经猜到了那人的身份,慕容复四大家臣排行老三的包不同,这完全就是一个坑人的货色。慕容复也真是可怜,摊上一个坑儿子的父亲还不够,还要加上一个坑主人的家臣。
包不同见王禅一脚踢出,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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