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都是假正经,有什么好装的,你们男人不就喜欢dàng_fù吗。还有我就是看不惯那丫头,凭什么她就该冰清玉洁,而我就是满身污秽。”葛光佩抬起头看着王禅,眼中满是怨毒。
“身体污秽没什么,重要的是不要连心都给弄脏了。”
“下辈子记住了,想要得到别人尊重的前提,首先要懂得自重。”王禅看着葛光佩,右手伸出,骈指如剑,直接点在了葛光佩额前。
葛光佩应声倒地,眼角滴落的泪水表明着她这可悲的一生。
死对她而言,或许更是一种解脱。
王禅再次走进酒肆时,食客已然四散,掌柜的则是躲在柜台后头抱着头瑟瑟发抖。
“王大哥,快帮我把穴道解开。”钟灵开口喊道。
王禅伸手在她身上一点,轻松解开了钟灵身上的穴道。
“嘻嘻,你又一次救了我。”钟灵看着王禅,开口笑道。真是天真烂漫的孩子,刚从危难中逃脱竟然就能笑得出来。这次钟灵如果不是恰好碰到王禅的话,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下场。
“我不可能在你每一次危险时都恰好碰到你,你啊,平常自个儿就多留个心眼吧。”王禅伸手刮了刮钟灵鼻子,摇头轻笑道。
“云中鹤,你要是敢动灵儿一根汗毛,我定将你挫骨扬灰,我段正淳说到做到!”
一声轻啸从远处传来,即使隔了老远,王禅仍能听出其中的怒意。
“段伯伯,灵儿在这!”
话音刚落不久,一道紫色身影快速从远处飞掠而来,最终在酒肆门前停了下来。
王禅抬眼望去,只见来人穿了一身紫袍,一张国字脸,神态威猛,浓眉大眼,凛然有王者之相。
段正淳方才听到钟灵的声音心中稍定,这时真正看到她安全后,一颗心才算真正放了下来。
段正淳走上前,看着钟灵关切道:“灵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段伯伯,多亏有了王大哥出手相救。”钟灵伸手指着身旁的王禅,开口笑道。
关心则乱,段正淳刚才将一切注意力都放在自己女儿身上,这时听钟灵这么一说,这才注意到王禅。刚想开口道谢,骤然看到了倒在地上云中鹤的尸体,段正淳瞳孔猛地收缩,惊声道:“云中鹤这恶贼可是阁下所杀?”
王禅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阁下名讳?”语气间已然多了几分尊敬,能杀得了云中鹤的人在这江湖上绝非是无名之辈。
王禅笑了笑,开口道:“王禅。”
“王公子,听灵儿说,你不止救了她一次。不知可否随我回去,让我好好答谢你。”段正淳开口笑道。
王禅正想回绝,忽然想到按照剧情时间,鸠摩智那个番僧应该是马上就要来天龙寺抢六脉神剑剑谱了。正好借这个机会好好会一会他,于是点头应了下来。
王禅他们离开后,不知过了多久,酒肆的掌柜见外头再无声响,终于是鼓起勇气从柜台后面爬了出来。这时他忽然看到外头云中鹤冰冷的尸体旁边,站着一个怪人。
那怪人穿着一身青袍,长须捶胸,面目狰狞,只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最为奇怪的是他双足凌空,只用一根铁拐支地,另一根铁拐则是在翻弄云中鹤的尸体,眼睛微微眯起。
这时一个人影捷如飞鸟般朝酒肆掠来,一起一落,形如鬼魅,竟是一个颇有姿容的女子。只见那女子手臂中红布飘动,还抱着那个娃儿。
“老大,老四这……”
这名女子话音刚落,又一个人影从远方飞来。
待到近了,酒肆掌柜终于是看清了来人,不禁吓了一跳,双脚一软,又是跌倒在地。
掌柜第一眼便见到那人一个脑袋大得异乎寻常,一张阔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一对眼睛却是又圆又小,便如两颗豆子,然而小眼中光芒四射,向地上那具尸体骨碌碌的一转。掌柜的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但见他中等身材,上身粗壮,下肢瘦削,颏下一丛钢刷般的胡子,根根似戟,却瞧不出他年纪多大。身上一件黄袍,长仅及膝,袍子是上等锦缎,甚是华贵,下身却穿着条粗布裤子,污秽褴褛,颜色难辨。十根手指又尖又长,宛如鸡爪。
他在这小镇开了十来年的酒肆,南来北往的酒客见了不少,可从未见过像眼前这般相貌丑陋的人。五官形相,身材四肢,甚至是衣着打扮,尽皆不妥当到了极处。
“他奶奶的,老四虽然不是个东西,可毕竟是我们四大恶人的一份子,杀他就是打我们的脸。老大,老四究竟是谁杀的,我这就过去,咔擦一声扭断他的脖子!”岳老三恶狠狠道。
这个青袍怪人自然就是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段延庆,只见他用腹语术,低沉道:“好刚猛的力道,杀老四的人竟然只用外力便震碎了老四的五脏六腑,这手外家功夫实在是让人叹服,即使是我断然也做不到这一点。还有这三根筷子,快准狠,一上来就掐断了老四的退路,这人绝对是绝顶高手。”
“而且是个果敢狠毒的高手。”段延庆顿了顿,说出了自己最后的判断。
“老大,根据‘一品堂’线报,杀死老四的人跟段正淳去镇南王府了。”叶二娘这时开口道。
“好,好的很。”段延庆笑了笑,只是这笑声无论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段延庆铁拐轻轻一点,人已然远去。
叶二娘和岳老三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是跟了上去。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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