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我呢!他们要真有胆子联手对付我,出了试场哪里还有活路?”
袁灵修虽然知道凭沈杰然的身手确实没有问题,但他总忍不住害怕他受伤、吃苦。
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沈杰然虽然可以靠老侯爷的面子在朝堂上谋个一官半职,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在百官眼中仍只是个靠父辈蒙荫的纨绔,做起事来仍旧是不方便。
“阿俢要是不放心也可以去旁边观看,你若是看见谁针对我,等他下场以后不妨就把他打的满地找牙。”
袁灵修终于被沈杰然逗笑了,“可惜我也帮不上你什么。”
“阿俢能帮我的事情很多,只是我一点儿也忍受不了你不在我身边,哪怕只有片刻。”
“我能帮你什么事?”袁灵修随口问道,又忽然想到沈杰然可能做出的回答,便连忙道:“不许说不正经的。”
沈杰然一脸委屈的捂胸口,那意思,难道我在阿俢眼中就是个不正经之人?
但他还是一脸忍辱负重地说了点正经的:“还记不记得我前几天跟你说过的风雨楼的事?其实我第一个想到的能办这事的人就是你,但是一想到此事劳心劳力,你若是接手了便要长期在外奔波,我这才想到林兄的,要么我才不想让陵王府也来分着一杯羹。”
“我哪有那能耐?”袁灵修以为他在打趣。
“阿俢怎么是没有能耐?你只不过是志不在此而已。但是无论如何还是那句话,只要你陪着我就可以了。”小侯爷说着便又黏了上去,“阿俢生病了,现在好不容易好了,那我们也应该做一点正经的事情了……”
袁灵修:“……”
很快便到了武试这一天。
武试的地点设在城西演武场的边缘地带,演武场虽然平时禁止平民入内,但武试这几天的外围却是开放的,任何人都可以进入观看武试。
今年参加武试的人数不足二百五十人,按照以往的惯例,被平均分成了三场,第一轮比试就留下这些人数的二成。
袁灵修早早地就跟着沈杰然来了演武场,虽然今天就是打一场的事,但为了方便有人照顾,他们还是把沈聪和袁欣都带来了。
每个报名的人都汇集到礼部,再有主考官监督,两名副考官亲自抽取名字,将所有人随机分配到三个场次当中。
分配完毕,由于人数不均等,因此最终第一、二场分别有八十人,第三场有八十二人。每场均在剩下十六个人的时候宣布结束。
沈杰然就被分到了第三场。
第一场很快就开始了。
他倒是一派悠闲的样子,还不时品评下上场的各位的好坏优劣。
情况果然像他们之前猜测的那样,有不少人拉帮结伙抱成一团,要么就群体攻击要么就群体防御。但是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也会出现问题。比如说第一场的时候,就出现了两只小队各有八人,一只小队有六人的情况。三只小队的实力势均力敌均留在了最后,但场上最终只能留下十六人。
最开始的时候两支八人小队还企图合伙将六人小队全部铲除,但是他们之间的联系毕竟是临时建立的,而那六人小队配合的非常好一时之间难以攻破,最后是一支八人小队和那支六人小队留在了场上,而另一支八人小队只有一个人还在场上。
第一场比试结束。
“为什么他们能够这么团结?”袁灵修不解地问。如果场上还剩三股势力,那么也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就是把自己人扔下去啊。
“有两种可能。第一是他们事先商量好,无论如何都不能内讧,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支队伍里面有一朵红花,其他人都是绿叶儿,也许他们只是哪家公子府上的侍卫。”
“可是他们又如何确定他们会被分到一起去?”
“要么怎么说武试很敷衍?排场次的时候虽然说是随机分配,但谁又见到究竟是怎么分配的?”
袁灵修又开始担忧起来。若是与人一对一,这些人应该都不是沈杰然的对手,但怕就怕有人联手上来打他一个。
可看沈杰然胸有成竹的样子,似乎他完全就是来玩一场的。
“早知道是这样,那我也来报名好了。”袁灵修小声嘟囔。
沈杰然被他逗笑了,“那阿俢岂不是必定会成了武状元,到时候当由为夫为你牵马。”
袁灵修也终于有了些笑模样。
其实他们两个就是在说笑,以袁灵修男妻的身份,他已经没有资格参加任何的朝廷科考了。
第二场的八十个人很快上场。
这一场倒是比前一场有点看头,出现了两位身手不错的人。而有趣得分是,打到后来这两位还有了那么点惺惺相惜的感觉,竟然联手将那些抱团的小队伍都打了下去,至于其他单打独斗的反而没有被成为目标。
第二场以这两位好手联手将一个五人团队铲除而结束,场上还剩下十三个人有资格继续进行考试。
由于已经临近午时,考虑到考生的体力问题,因此第三场将在下午进行,沈杰然他们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吃中饭。
“真是的,早知道我们就下午来好了,害少爷白白站了一上午。”沈聪抱怨道。
袁欣也说:“是呀,这样好不公平,平白浪费了一上午的体力,一会儿还不能吃太多东西。”
“而且剩下的还有谁没参加考试大家彼此都知道了,那这两个时辰他们还不都抱在一起了!”沈聪气。
沈杰然由着两个人在后面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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