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意到萧珩居然醒了。醒了也还罢了,这一醒,居然猛地翻身将他压在地上!
「唔……!」
後脑在树根上喀碰一撞,撞得不轻又是带伤之身,这一下先懵了一半,回神过来,那刚刚还半死不活昏在地上的死人脸已经高高在上地骑在自己上方,被他抚摸到胀大灼热的男性分身沉甸甸,正抵在自己小腹上!
什麽情况!
「萧珩!」扭动身子想要挣扎,怎麽说也不能这麽不明不白给人压了。
萧珩也不说话,阴气森森的脸上早就刻上yù_wàng的影子,手起手落就撕了柳秋色衣衫,一手掌握住男人身上最致命的地方!
「嘶……!」柳秋色倒吸一口气,只感觉到身上一凉,居然就落入了萧珩掌握之中。
不对,等等……
不过就是不情不愿要把这家伙的小命从鬼门关捞回来,为什麽会变成现在的情况!
愤怒来了,脑袋当然一股脑儿热起来,左手一翻就要往萧珩胸膛上按上一掌,教他吃吃苦头。
可掌风到了萧珩胸前,赫然就是对着杜若印上的那个暗红色掌印。不说别的,照萧珩现在的伤势来看,这一掌若是实按上去,萧珩那是铁定见阎王回不了头的!
「切……!」
好歹自己也是拼死拼活要救上这条命,现在半路把他给打回十八层地狱,那岂不白做工?
心念急转,这一掌也就没有按实,偏了一边去,锐利的风只刮起了挂在萧珩手臂上的衣袖。
第一个体位就受制於人,第二个也没敢使上真功夫,怕一个不好就送这厮回老家见爹娘去了,第三个自己的要害还掌握在这人的手上,柳秋色此刻真是呼天不应,叫地不灵!
萧珩被那掌劲风惊了一瞬,手起手落立刻抽起腰带,把柳秋色的双手拉到头上固定,缠住。
柳秋色都懵了。
这家伙……根本是cǎi_huā老手吧!
不不不,自己不是什麽花!更别提被这家伙采了!唔……
「别……别乱来啊!你敢再给我来一次,我灭你满门──喂、慢着!我警告过你了──你再不听,我……呜嗯──我照胸口给你一掌──啊嗯……唔……」
语气实在没有气势,当然也没有谈判的条件。萧珩药令智昏,连柳秋色在气急败坏个什麽都没有听清楚,只能依稀连结起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抚弄着玉茎的手指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柳秋色腰间的凤凰纹身,没碰还好,才稍稍擦了过去,身下那纤细坚韧的身躯就猛然一弹。
是个超敏感带啊。
萧珩默默的在心里给下了个结论,看手下的身躯已经濒临了高潮而展开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可以,就算不行他也不管了,天杀的这春药可是要人命!
把柳秋色的双腿一分,叫嚣着的yù_wàng猛然冲了进去!
「呜……!」
柳秋色的身体瞬间僵住,张大了口喘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妈的,痛啊!
没有经过事前扩张的穴口突然挤入萧珩硕大的分身,好像连肠壁内膜都要被撑裂的恐惧感,交合处渗出了丝丝红艳,全身猛冒冷汗,泪珠也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溢出。
那张漂亮的脸蛋微微扭着,总是冰冷的眼瞳因为过度的痛楚显得无神,萧珩不由自主俯下身来,轻柔的吻和强行侵犯的粗暴截然两帜,温温的落在柳秋色唇上。
先是轻柔贴上,微微摩挲,待得一会儿,舌尖就侵入了牙关,开始骚扰口腔内壁,探索着能激起颤栗的每一处。
空着的手也不安份,在梨花白的胸膛上肆虐,玩弄着挺立在空气中的乳珠,或是沿着凤凰纹身或轻或重地掐捏。
去……去死吧!燕王那老儿虽然玩过这种招数,那也至少还有前戏!这样粗暴是打算弄死我吗!
柳秋色被剧痛侵袭的神经还没有缓过来,猛然感觉到下身那被黏膜包覆住的热铁突地一跳,微微擦过稚嫩的内壁,带起一阵粗厉的痛感,惊觉到萧珩下一步动作,不顾沙哑的声音,失声道:「别、别动啊!萧珩!不要动──呜啊──」
进攻那人哪里管得那麽多,眼前那张因为疼痛而浸满汗水的美丽脸庞眼中泛泪,破碎的喘息声荡漾开来,简直是催情的效果。
「你忍一忍。」算是勉强把自己从喧嚣的yù_wàng里抽出来,多少顾虑一下身下人的状况,但低沉沙哑的声音仍有着难以克制的情欲。
早就怨气深重的对方一听,那气真的不打一处来。
「忍……忍你个鬼!不!不要动──嗯哼──啊啊……你有种换你来试试──」
柳秋色一边气急败坏,口中哼哼唧唧,腻着鼻音的语调像是小猫一般,自己觉得是破口大骂,在对方耳中听来却是黏腻比猫叫大声不了多少的呻吟。
难以想像的热铁在自己後穴中顶动,比以前任何一次和燕王的欢好都教柳秋色心惊胆战,稚嫩的密处虽然有鲜血润滑,还是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彼此的摩擦,萧珩的心跳经由连接的那处,勃勃跳动,传到柳秋色体内,彷佛连心跳都连成一气。
本来受痛楚控制的身体,很快的体会到了甜美的味道。
「萧珩,我这辈子和你势不两立──唔嗯!不、不行……听见没有!今天全当佛心来着……呜……只此一次……嗯嗯、啊啊──」
声音里都腻出了水润的蜜,那半张不张的眼波流转,简直要蛊惑人心。
「下次让我撞见──住手!别碰──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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