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面的复杂起来,赵鸿修从来就不是一个缩头缩脑的人,可是面对莫辞的时候,他总要思索再三才动手,然而他的耐心有限,经不起不起如此消耗。
这种微妙的感情是那天那个吻后产生的情绪吧。
赵鸿修将目光移到莫辞带着淡淡粉色的嘴唇上,按捺住心里的激烈情绪,等待莫辞给出一个他想要的答案。
“你不是我的仇人……”莫辞被这沉默逼着出声,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掌上的大拇指处。
这样的回答,格外怪异……和一个“上辈子”是敌人的人坐下来交谈,说没有发生什么,只是自己的无故迁怒……这种怪异的感觉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的。
仇恨扎根在心底,萌芽生长很多年。即便是重获新生,带着未来的记忆,莫辞也是习惯性的将仇恨潜移默化,将危机牢牢的记在心底,随时等待反击。
但是,这种想法在什么也没做的赵鸿修面前,就是一场虚无的臆想……到头来,什么也没发生。
不成立……这种仇恨不成立,他一味的执着于上辈子的仇恨,而忽略了这个现实的世界按照正常轨迹发生的事情。
一觉醒来,发现时光倒退的只有他一个人。周围的亲人朋友,和记忆里一样鲜明,不定的因素,只有自己。
莫辞留下一串长长的沉默,几次避开赵鸿修探询的眼神,心乱如麻,感觉自己构造的那个世界已经不是自己能适应的。
一方面希望这样的现实继续维持,好有机会细细弥补。一方面害怕这样的现实再度上演,一个人独自承受着时间落差带来的改变。
矛盾,比任何时间都来的迅猛。他似乎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哪一个才是真的,哪一个才是自己上辈子经历的……
莫辞迟迟没有吭声,让耐心耗尽的赵鸿修不得不扳过他的脸,让莫辞的眼睛对上自己的。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莫辞白皙的下颚,渐渐的被印出一些红印。饶是如此,莫辞也没有说话,眼睛空洞的看着目光闪烁的赵鸿修。
“不是仇人……那好,那你现在能不用那种对待仇人的眼神看我吗?”赵鸿修目不转睛的盯着莫辞,似乎想自从这张年轻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莫辞轻轻的摇摇头,又点点头,这番扭捏是在不符合赵鸿修的行事作风。脸色一沉,赵鸿修突然将手指下挪,再次扣住莫辞的脸颊,拖拽到自己的面前,身子微微前倾,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干什么!”那种密不透风的亲吻,让久久没有回过神的莫辞反应过来,开始剧烈挣扎着。
舌头入侵到没有闭紧的口腔里,狠狠地掠夺着,在嘴里翻搅着,拨弄着。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股侵略的味道。舌尖旋转,在牙龈上舔弄,粗暴的动作让人不胜防及。
被紧紧按住四肢,积蓄的一点体力在反抗中早已经耗尽。狠狠地咬在转进来的舌头上,莫辞如愿以偿的听见一声痛哼。然而口腔里扩散的铁锈味越来越浓,通过舌头流进了咽喉。
布着血丝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莫辞毫不示弱的对上了这双深邃的眼睛,虚弱的摸了摸嘴边溜出来的涎液,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干呕的冲动,就这样挡着赵鸿修的面呕吐起来。
“既然不是仇人,就要试着接受我,你懂得……该怎么做。”赵鸿修停顿了一下,对于莫辞的举动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快刀斩乱麻……一向是他的行事准则。自从了然自己的心意之后,他就制定了一套周密的行动,让这个惹得他心弦波动的人乖乖的躺在自己的怀里。
女人和男人对他来说并没有区别……关键是这种心意萌动的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到了。听从自己的感官,真真正正的追爱一回,对于他这个觉得生活无趣的人来说,不失为一种调剂心情的游戏。
何况这小子长的对味,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贵气,莫家二少……这个头衔也是他产生浓厚兴趣的原因。征服,男人骨子里都会有这样的冲动,比起夜店的mb、陪酒小姐,这样的富家子弟能让自己的内心得到无与伦比的满足。
捕猎,猎人或者猎心,这个游戏,他志在必得。
想通之后的赵鸿修嘴唇向上勾起,好心的替莫辞拍了拍背心,再次靠近莫辞,在他的耳边喃呢。
“想清楚了吗?”温柔的可以滴水的声音让头脑晕沉的莫辞忍不住举起手臂,向赵鸿修的头上狠狠砸去。
“去死……”莫辞虚弱的声音消弭在空气里,伸出一半的手慢慢地垂下。消耗太多的体力和混乱大脑让他的受伤的身体进入一种自我保护的状态,陷入昏迷之中。
手臂,被赵鸿修受捡在怀里,带着温度的手指临摹着莫辞苍白的脸颊。两旁的街景在迅速倒退,车子在马路上使的飞快——
38、cer37
莫辞不知道在自己昏迷的三天里,莫家发生了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是占莫家百分之五股份的余家被莫家董事会连根剔除,排挤到管理圈外层。然后是大刀阔斧的人员整顿,一切关联到余家的管理人员都被公司解雇,拿着小号的箱子踌躇在公司的大门前,不明所以。
这个和莫家联姻的余家已经彻底被合作伙伴背弃,落了个遭人唾弃的名头。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余家的小女儿,余沛珊。在背地里偷人……这条罪名在整个c市的上流社会传开,都是众人茶余饭后嘲讽鄙夷的对象。
在莫家援助下刚有起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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