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道:“别问……甚么都可以……我都是你的人了,问这么多做甚么……”
林世严听他说了这句话,眼睛亮亮地傻看着阿念,嘴角似要露出高兴的笑来。他不觉抬起手来,珍爱地帮阿念捋开一缕额发,不住地看着他的脸,目中都是绵绵情意。
阿念摸索着摸上林世严的面颊,笑道:“你真是个呆子。”
看到阿念笑容,林世严面上终于浮出一丝笑,仿佛阿念若不笑,他便会忘了怎么笑。他又在阿念的唇上吻了一口,而后是脖子,锁骨,最后两片嘴唇又回到他的胸口,在那两颗相思豆似的rǔ_jiān上来回地舔吻。
阿念最是受不住这样的攻势,不觉扭动起来,挺着胸往他嘴上送。林世严吸住他一边rǔ_jiān,连着咂了十几口,将阿念咂得不住呻吟。嘴唇离开时rǔ_jiān早已变大了一圈,湿漉漉亮晶晶的。林世严见阿念喜欢这样,换了一边rǔ_jiān又这么又咂又舔。很快两颗rǔ_jiān都硬得如相思豆一般,碰也碰不得,一碰就惹得阿念不住扭动。
阿念被侍弄得满面潮红,忍不住起身跨坐在林世严身上,不住地摸他壮实的胸脯,求道“严哥……快给我……别逗我了……呃……”
话未说完,林世严又低头舔他胸口,将那软软的皮肉舔遍。阿念微蹙着眉,不住拿腿间蹭林世严的腿间。林世严腿间那物早已胀大,在他腿间高高耸起,如一座冲天高塔。
“严哥……”阿念软软地讨好道,“快……我想要你……”便说便抓着林世严那物不住地揉,隔着衣物便能摸到那顶端已是黏湿一片,yín_shuǐ泄闸而出。
林世严被摸得直喘气,却仍谨记高昆“箴言”,决不可急于攻入。厮磨得越久,身下人越容易觉得舒服。
这林世严乃是习武之人,便是下身已胀得快炸了,也能勉力控制,将这冲动压下。哪怕是将阿念玩个一夜都不进去,也能勉强做到。更不用说只是这一小会儿。若阿念知道这个,倒真是要哭了。
二人在凳子上亲昵地厮磨一阵,林世严便单手揽住阿念纤瘦的身子,起身将他抱上了床。阿念感到自己被轻放下来,摸摸周围,发现是床上,便噗地笑出来,如偷情般兴奋。悄声道:“严哥,你真的不管他们了?”
不远处习武场上仍传来“嘿!哈!”的呐喊。
林世严如狼似虎地盯着床上软得像一潭春水似的人,利落地解下腰带,脱去上衣丢在地上,顺手放下床帘。阿念还待要说甚么,便感到林世严压上来,二手被他一抓,十指相扣压在床上。阿念嘴被林世严的嘴堵住,激动得心咚咚乱跳。
“唔……”
阿念顺势抬起一条腿厮磨林世严腿间,二人身体相贴,抵死缠绵。林世严将阿念的面颊、耳朵吻遍,又抓起阿念的手,在葱白的手指上印上炽热的吻,一个挨一个,轮到小指时,林世严一顿,借着床帘透过的微弱光线端详那残缺处。阿念的这只小指平日从来不让别人碰,那日被邱全活生生割去一截,如今已经长好,表面圆润光滑,只是比其他手指短一截。
林世严一停,床帐中的暧昧喘息便消停了下来。阿念的胸口仍在不住起伏,逐渐从热吻中清醒过来,察觉到林世严在看哪儿,嘴角的笑意便没了,立时想将手抽回。那一处断指是阿念心中浓黑的阴影,别人最碰不得。
不想林世严抓着他的手不放,阿念的手使不上力,挣了两下没有挣开,难堪道:“严哥你放手,别看。”
林世严:“你若恨他们,我现在就回扬州,替你杀了他们。”
阿念怪道:“你突然提这个做甚么……我只盼再也不用想起他们,不要再提。”悄悄抽手,林世严仍然抓着他不放。
林世严轻轻抚那残缺的小指,目中流露出伤感神色。阿念感到林世严在摸,知道他正盯着那处看。那感觉如同一支针不住地往他心上扎,他着实受不住,低声求道:“别碰……”
林世严低头在那小指的断口上落下虔诚一吻,认真道:“我愿为你去死。”
“别!”
那一吻狠狠触到阿念痛处。若是旁人看他这断指也罢,阿念最怕林世严端详这里。这是他身上抹不掉的痕迹,如那纠缠不休的噩梦一般时刻提醒他曾在扬州发生过的种种。
阿念又想挣扎,林世严抓紧他的手,重复道:“我愿为你去死。”低头一遍遍地亲吻他残缺的指尖。
可以是别人,但不能是林世严!
阿念想起自己那断指的丑陋模样叫他这般触碰,便抑制不住内心苦痛,不住摇头,拼命想挣脱他。林世严张口将他残缺的小指含住,轻轻吮吸。阿念顿时就要崩溃,用脚踢他,大喊:“别碰我!”
林世严执着道:“我愿为你去死。”
林世严越是这般说,阿念越是感到痛苦,昔日往事一股脑涌上心头,他怒声喊道:“住口!你给我滚!”
林世严:“小念,”以唇轻柔地厮磨那受伤处,“严哥愿意为你去死。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在。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去做。”
“你……你为什么……突然要说这个……”阿念已开始抽噎,声音软了下来,“刚才还好好的……”
林世严:“我希望你不再有噩梦。”
林世严仍握着阿念的手,话说完时,感到阿念僵硬的手渐渐变得无力。林世严伸手摸摸他的脸,发现他的遮眼布湿了。他又低头,轻吻阿念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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