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银子能还清吗?”他欺身上来,凑近阿念的面孔,“苟且风月,断不相依,对吗?”
阿念看到邱允明贴近,止不住的腰发软,是真的害怕了。邱允明看到阿念神色,知晓他畏怯。心中犹记得邱全的多嘴,“你若有情,他才有义。”
邱允明将阿念留在身侧,自不是为了让他怕自己。他微一眯眼,放开了阿念的下巴。掇起那团纸条,道,“知道怕,便不该说这些荒唐话。让你跟你师父学,不是学这些不上道的东西。自己去将这纸烧了,我便原谅你这回,不再追究。”
说出这话,於邱允明而言乃是头一遭。然而阿念看了一眼纸条,又抬起眼看著邱允明,躺著不动。
邱允明,“怎?”
阿念忍住心中畏惧,微微摇头,示意不从。
邱允明仿佛不信自己看到的,挑起一边眉,看著阿念。阿念又微弱地摇摇头。
邱允明手中纸团掉落在床榻上。他的咬肌明显地鼓了鼓,阴沈地俯视阿念。那张银月似的白净面孔上有七分畏惧,却靠著三分倔强支撑著。
邱允明抬脸,对丫鬟房道,“翠云,过来。”
那翠云早听得房中气氛不对劲,此时听喊,战战兢兢地过来道了个福。
邱允明,“把流月那根芙蓉银步摇要来,跟她说下回替她买金的。”
翠云哪敢说大半夜的问谁去借银步摇,赶紧领了命碎步跑著离了屋。邱允明起身点灯,几声火石响,屋中被一团暖光映亮。
阿念拉拢了衣物,从床上坐了起来。细软青丝落在肩上,又从软滑丝衣上滑到後背。邱允明面无表情地走到床侧,拉开床下暗格。阿念低头一看,暗格中摆著先前送他的那三支玉势,还有几个瓷罐,他并不认得。邱允明挑了中间那根玉势,乃是白玉雕成,雕得和真物没甚麽两样,有女人的手腕那麽粗。
阿念见了那物,心中一沈。知道躲不掉,不由缩到墙边。他只怕自己在邱允明面前软弱了这一回,这辈子便再无翻身之日,故下决心坚持。虽说如此,阿念还是两腿发软,几乎动不了了。
邱允明探手过来,抓住阿念xiè_yī上的腰带一抽,将他手腕绑在了床框上。阿念情知敌他不过,只消极抵抗,一动不动任他动作。邱允明也不言语,又从暗格中挑了一个瓷罐,掀开盖子,露出羊脂似的膏药来。将那玉势往罐子里捣弄几番,沾了厚厚一层软膏。阿念闻到那膏药的气味,忽觉心悸不堪,一阵伤痛与恐惧涌上来。
他记得这个味道!
虽忆不起是何时、何地,他却晓得自己曾被这物事害过、害得不浅。他呼吸急促起来,脑中一片混沌,胸口郁积了满满的苦痛。他双手被固在床框上,将身子缩成一团。邱允明将那罐脂膏放下,便来扯他的亵裤。阿念挣了两下,挣他不过,被扯下裤子,露出两条蜷缩的白腿。
邱允明,“再给你一次机会。”
阿念垂著眼,缩在角落一动不动。邱允明的面色彻底冷了。
第34章 怎麽又是惩罚h(上)
邱允明强掰开阿念的双腿,将那沾了厚厚一层软脂的玉势抵到他腿间,手腕一转,便将那物又冷又硬的头挤入幽穴中,顺势将整支玉势推进他股间,只留了个头在外头。阿念感到身子被那冷硬的物事撑满,被冰得两腿缩了一下。他默然看著邱允明,目中含著请求神色,希望他改变主意。然而邱允明一言不发,又将那支玉势整根拔出来,重新沾满软脂,再挤入阿念的幽谷中。大股的软脂被带入柔软甬道,将内壁浸润得隐隐发热,又热又酥,一阵阵地发紧,吸著那被捂热的玉势。
那罐软脂名曰魂香,恰是韩子祯那一日诓了阿念抹在mì_xué里的烈性媚药。平日只用指甲盖大小的一块润泽mì_xué,便够欢愉一整夜的。这麽一罐用上半年都不是问题。被邱允明这麽捣了两回,却直接把满罐软脂用成了小半罐,一大半捅入了阿念的身子里。
阿念并起腿来,股间含著那根玉势,怯中含怨地看著邱允明。邱允明将那瓷罐随手丢入暗格,方才抬眼,盯著阿念那张面孔看。见他畏怯疏离的神色,越看越来气。他想要的是元旦那夜,二人融洽甜蜜的关系。哪知这李念不识抬举,在他做出努力後,竟还说出“苟且风月,断不相依”的话。邱允明这辈子没在情儿身上下过这般功夫,如今上了心,反倒得了这结果。他的怒气无法遏制,偏偏阿念不服软,邱允明那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便也被怒火烧成了渣,灰飞烟灭了。
邱允明坐在床沿,也无动作,只看著阿念。魂香乃上等媚药,性虽烈,却是如同勾魂一般,细嚼慢咽地将人拆吞入腹。药性缓慢渗入阿念的身子,从下身开始扩散,一点一点地让他感到发热。而後是若有若无的躁动。酥麻感如同暗夜的阴影,不动声色地侵吞阿念的力气。待得意识到中招时,阿念下头那话儿已抬头了。心跳得极快,连呼出来的气都是发烫的。
阿念的眼中蒙上了层迷蒙雾气,不甘地看著邱允明,控诉他下流的手段。被缚的双手已完全失了力气,整个人软了下来。
邱允明兀自不动,只拿视线缓缓扫过阿念瘫软在床上的模样。阿念浑身上下变得敏感异常,便是胸口起伏带动衣物摩擦著rǔ_jiān,都麻得他头脑空白。感到邱允明视线拂过身子,也好似是被抚摸了一遍,摸得他浑身麻痒,只盼那人真的用手掌来摸。
药性愈演愈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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