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完全成了可怜的炮灰。
如果司佑清醒的话,就会明白,“打陆长”是真的,“可怜巴巴”则是假的。
在把陆长打到差点住院後,芮睿就已经恢复了理智。
他决定等到第二天,再由司佑的表现来决定要不要把陆长干掉。这一夜非常难熬,他推掉所有的工作,工作找了代班,他居然还搬了个床进加护,在“加护不可陪床”的规则下睡了一夜。
谁也没有去责怪他,这种时候,怎麽能责怪一个“因为从小一起长大,几乎和亲兄弟一样的朋友可能出事而心烦的男人”呢?
司佑是第二天一早醒的。
在这之前,他会有些短暂的意识,像是在做梦般。他的身体对麻药的代谢力令人吃惊,中间加了药,居然还是一早醒了,麻醉师都说他这样的体质极为罕见。
司佑最後的记忆是好几天前的,他在办一起案子,然後,似乎有个某学长来找他示威,说起“窒息”的事来……
睁开眼,脸上有个罩子,奇怪的气味,还有下身那难受的感觉。
这是哪里?
怎麽回事?
我……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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