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洛斯随意的从漂浮的河面上拿起一片玫瑰花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极为美妙的事,他先是将这片花瓣放在鼻尖陶醉般的嗅了嗅,然后又用双唇轻轻吻了一下。
“阿芙洛狄忒,知道这些玫瑰花瓣为什么会红得如此艳丽吗?”
栀庚沉思了片刻后,有些迟疑的开口:“因为染上了血的缘故?”
厄洛斯纠正道:“准确来说,是因为染上了你的血的缘故。”
想到自己最开始醒过来后被引到这里的契机,栀庚挑了挑眉,对此不置可否。
“阿芙洛狄忒,我亲爱的,玫瑰是你的象征物,在它们被你的鲜血滋养之后,我亲吻它们的时候,就仿佛在亲吻你,这些花瓣在我身边漂浮,黏在我皮肤上的时候,就像是你在抚摸我的身体。”
厄洛斯越说越兴奋,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战栗起来。
栀庚嗤笑一声,他看了一眼脸上泛着潮红的厄洛斯,在厄洛斯期待的目光下,从厄洛斯手中拿过了那片玫瑰花瓣,然后捏在指尖慢慢揉碎,随着他的动作,那原本青葱白皙的手指便被花粉逐渐染成了红色。
“这么说得话……”栀庚慢悠悠的开口着,用绯红的指腹一点一点在厄洛斯的双唇上慢慢涂抹起来,“这样是不是就如同我在与你……亲吻?”
微微上扬的尾音里夹杂着某种愉悦的促狭,如同一把小刷子一般,在厄洛斯的心中轻轻划过,有些痒。而那覆盖在他唇上的手指,光滑又柔软,带着微凉的温度,如同冷与热的交融,勾得他的情.欲上涨的更加厉害。
从来都是引得别人欲.望高涨的神,第一次反过来被勾得情.欲上涌。
真是奇妙的体验。
厄洛斯的眼神暗了暗,脸上的笑容却是越发的灿烂,漂亮的唇线被勾出了一个美丽的弧度,而随着栀庚涂抹的动作,那原本颜色浅淡的唇也渐渐被染成了鲜艳的红色。
在栀庚满意的准备收回手时,厄洛斯一口咬住了栀庚的手指,他并没有用太大的力道,只是将牙齿贴到栀庚的指节。
栀庚面色如常的看着厄洛斯的动作。
不为所动吗?还是只是暂时的压制?
厄洛斯眯了眯眼,便直接将栀庚整个手指都含.进了口腔,他一边观察着栀庚,一边用舌尖卷动着栀庚的手指,极富技巧性的吞咽着,模拟着某种色.欲又暗示性十足的动作。
从栀庚这个角度,清楚的看到了厄洛斯那长长的睫毛和不停吞咽着他手指的艳丽双唇,随着他的动作,栀庚体内的热度也在不断的上升,攀升的燥热感正渐渐向他的小腹处聚集。
不过好在,一切都在他可控制的范围之内。
因为在这种热度不断凝聚的同时,随着时间的推移,栀庚能明显感觉到封印中所残存的神力大部分已经被转换为成了他自身的力量。
栀庚静静地看着厄洛斯的动作,沉默了几秒后,直接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厄洛斯的头发,然后用力往后一扯,完全称得上是粗鲁的动作和力道迫使吃疼的厄洛斯松开了唇。
“噢——亲爱的,j-i,ng心营造的暧.昧氛围被你单方面的无情打断,任谁都会觉得烦恼,你这不温柔的动作会让我也变得粗暴的。”厄洛斯眼里闪过一抹y-in郁,他皱了皱眉,不赞成的说道。
栀庚一边理着厄洛斯的金发,一边说道:“按照规则,厄洛斯,你该回答我第三个问题了,关于如何修复封印。虽然我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但果然还是想亲口听你确认才能放心,毕竟这才是这趟地狱之行的真正目的。”
“真是狡猾呀,阿芙洛狄忒,”厄洛斯撇了撇嘴,不满的说道:“明明已经从我第二个回答中猜出了答案,却还要将我们彼此相处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毕竟最开始,就是你定的规则不是吗?”栀庚眼角微挑,坏心眼的反问。
栀庚的眼睛并不是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桃花眼,然微微上扬的时候,却颇有一种勾人的妩媚,那眼角眉梢间流转出的情绪,冲淡了某种不可触及的冷傲,模糊了原本的距离感。
厄洛斯看着这样的栀庚,啧了一声后,突然从水中跃了起来,与此同时,他一把握住栀庚还在整理他头发的手,瞬间将栀庚推倒在地,然后整个身体压在了栀庚的身上。
他整个动作做的极快,迅速而流畅,加上栀庚也有意要配合的缘故,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已将栀庚桎梏在了身下。
他的手臂撑在栀庚的脸颊旁,将栀庚整个人完全笼罩在了自己的y-in影之下。
居高临下的看着栀庚,厄洛斯灰金色的眼眸里流转出炽热的欲念。他全身赤.裸着,矫健的身躯在阳光的照耀下让他看起来如同一头正在捕食的豹子,
匍匐在猎物身上,周身充斥着危险的气息。那因为兴奋而起伏喷张的肌r_ou_流畅而富有张扬的力感,蜜色的肌肤上还泛着诱人的红晕。
晶莹透亮的水珠从厄洛斯金色的头发上滴下,一点点落在了栀庚的额前,栀庚的眼帘上,鼻梁上,唇上。
而他身上的水珠也滚落到栀庚的身体上,很快,就将栀庚的衣服润s-hi了。
奥林匹斯山的神袛所穿的衣服本就以舒适轻薄为主,栀庚今日所穿的衣服也是侍女提前放在房间里的,浅白色的衣料被水润s-hi,贴在了栀庚的身体上,慢慢勾勒出了栀庚身体的轮廓。
带着某种赞叹,厄洛斯的视线从栀庚的脸上逐渐下移,划过锁骨,最终停在了栀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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