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了。发胀的yīn_náng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想射!
我的手不自觉开始摩擦我的分身。
“你在干什么!”他发出一声严厉的斥责。糟,完全忘了他的存在了。
可我的正将达到高潮,手根本无法停下来,直到我的手被他的手牢牢扣住。
“你越发显得sè_qíng和yín_dàng了呢。”他说,“你直到没得到主人的允许就擅自shǒu_yín,在各种违规中算是最厉害的一种之一么。本以为你经过这三天的调教会稍微听话一点,没想到啊,看来调教还远远不够。”
我努力挣扎着,想从他的手中抽离,但好几天没吃过一顿象样的饭,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的我,完全没多少力气。
他马上又找来两根和我两大腿之间一样的金属棒,将我手腕处的环和大腿处的环之间连接起来,左右都是。
“这样你的手就只能和大腿保持一定距离了,你也触摸不到你的分身了吧?”他说,“你以后爬着走的时候,一边的手脚同时运动就行了,虽然不自在一点。接下来,对刚才的行为,我要给你处罚,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用一条长长的锁链栓在了我的颈环上,他拿着锁链的另一端,像遛狗似地牵着我走,我起初想反抗,但脖子勒得太疼了,最后不得不跟着他。此时我才有机会看看这幢别墅里除了我待的那个房间,其它地方是什么样子。
别墅大得出人意料,简直不能称为别墅,称它为城堡估计更合适。我被拉扯着从一个走廊走向另一个走廊,穿过一个又一个房间。有时会遇见几个下人,但他们看到我的样子似乎幷不惊奇。由此可见,他之前也虐待过很多其它的性奴。
终于在一个比较大的房间里停下了。一进这个房间,恐怖的气氛就向我袭来。这是一间手术室。和医院中的完全一样,而且四周墙边的玻璃柜里摆满了试剂和各种医疗器械。房间正中央还有一张写字台。他究竟要对我做什么?
“别害怕,我的小宝贝,”他发现我在打哆嗦,“只不过对你做个小手术而已。”
他已经开始在我手臂上扎针。我奋力挣扎。
“别担心,这是麻醉剂,手术过程你不会有痛苦的。”他微笑着。
虽然我调查过他的背景,知道他在国外上大学和研究生时学的都是医学,而且还在几所有名的医院里当过主刀,做出过不小成绩,技术绝对算高超的。但他为何会放下这个行当,突然回国经商,就不得而知了。如果是平时,我会很乐意这种高手为我动手术。但现在的情况是我没任何疾病,身体却不得不被他拿来任意地消遣,谁知道他会将我哪块给割了去,让我下半生缺胳膊少腿地痛苦生活。
想着,意识已经渐渐离我而去,麻醉剂生效了……他的形象在我眼前逐渐变模糊,随即变成一个虚无的影子,飘散开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回来了。由于我的双手和双腿之间以及两腿之间都用金属棒连接着,所以我不可能平躺在手术台上,只能是两腿不自觉地紧靠腹部,贴近手腕。手术做完了?我看看四周,他正在一张桌子之前收拾用过的手术器械。他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我努力移动了几下身子。第一种强烈的不适感传来了。
部位还是膀胱。膀胱又回到了被放尿之前那种憋胀的感觉,甚至更甚。难道他又将我的膀胱灌满了甘油?“呜——”实在太痛苦了。我尽量低头看,发现铃口幷没有被插管,也就是说,现在排尿还受我自己控制。趁他发现我清醒之前,得赶快排泄出去。于是我开始酝酿排尿,随即发现了一个严酷的事实:尿不出来!
难道他对我的身体动了什么手脚?
“呜——”强烈的尿意一阵阵地袭来,我痛苦地叫出了声。
“哦,你醒了,”他转过头,“不用担心,手术很成功。”
“呜——膀胱——啊——尿——”我透过口枷质问。
“膀胱?怎么啦?”
“呜——尿……不——”
“你是说膀胱很胀却排泄不了?”他邪笑着,“当然了,因为你的膀胱里现在幷没有尿液啊。”
那为什么会憋胀?我疑惑了。
“我只不过塞了一块和你膀胱容积差不多的强力吸水棉进去了。”
难道就是那块吸水棉撑着我的膀胱给我带来强烈的不适?“呜——”我顿时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是无法通过尿道将一块体积那么大的吸水棉排泄出来的。而且它现在是干燥的,等我身体里产生的尿液进入了膀胱……
“相信你也应该有所领悟了。当你体内产生尿液进入膀胱后,会被这吸水棉吸收。当它吸满液体之后,体积会膨胀一倍左右。不过根据你之前的表现看,你的膀胱壁弹性还是很不错的。承受这个应该不成问题。当吸水棉饱和之后,你体内再产生尿液你就可以排泄出来了,当然必须得经过我同意。这种方法可以使你膀胱内的容量保持不变,你也就不用担心身体会受到伤害了。”
“呜……”我肯定坚持不到吸水棉饱和膀胱就会破裂,即使坚持到了,每天背负着这么沉重的负担,我也是无法忍受的。
“这就是我对你擅自shǒu_yín所给予的惩罚之一。你要有点觉悟,你的身体全部都是属于我的,包括你的jīng_y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你不能私自shè_jīng。”他用手抚摩过我的分身,第二种强烈不适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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