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冰凉的颜料被翕动的xiǎo_xué吞入,年空翠大惊,难道颜色还画在了这里?
他不禁苦笑,带著真正的恐惧,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便听颜色说:“画好了。”
颜料干在身上,年空翠看不到後面的样子,只感觉颜色俯下身,一下下的文亲吻著被画满图案的後背,怜惜著、爱抚著,吐出爱语:“我爱你,师父。”
年空翠只觉得两眼微微发热,这句爱语,足以温暖整个身体。
年空翠撑起身,拿过一旁的小盒,对著颜色打开:“颜儿,做完下面这些,师父就真正的属於你了。”别人再也看不得我的身体,因为我的身体,满满都是你的印记。
那是专门纹身用的针,带著微微的倒刺,可以勾弄颜色,这也是年空翠为最後一场比试做的准备。
非墨,不用墨不用纸而表现的春宫,此时若是将画纹在身上,想必到了比试之日,後面的伤便能愈合了吧!
年空翠这般想著,将针递与颜色:“从前师父也跟你讲过这些,今天,你便试试吧!”
……
痛,无边无际的痛,不是剧痛,却比剧痛更难以忍受,细小的针尖挑动著最细微的神经,皮肤无时不刻不再收缩,尽管颜色的下手很快,但奈何一幅图景至少要被刺几千针,这其中的苦楚,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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