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对不住你。”
贺长鸣不再说话,自己喝了点桌上的茶。
俞静带着俞白去了小书房,说,“你姐夫不会说话,姐姐替他跟你道歉。”
俞白没吭声,却把手伸出来,轻轻抱住他姐姐。
俞静轻轻叹口气,想着到底长大了,不好糊弄了。
过了一会儿,俞白把手机拿出来,给俞静看他账户上的钱。
俞静大惊,“你怎么突然有这么多钱?”
“五十万,也不算很多,另外两张卡没开通手机银行,显示不出来,你看到就知道了,加起来有两百万。”
俞静根本没想到俞白如今已能面不改色地撒谎,说,“两百万,你……你不会拿了贺长鸣的……”
“姐!”俞白没想到他姐思维发散的这么快,说,“是我自己赚的,我……我骗了妈,没有在演戏,我现在在拍电视剧。”
俞静不信,俞白说,“再过半个月,等电视上放出来,你就知道了。”
俞静不太懂这些,“片酬有这么多?”
俞白点头,“我算是主角。”
这点俞静倒没怀疑,她一直觉得自己弟弟什么都好,压根不觉得他当主角有什么问题,但是想了想,还是说,“是贺长鸣帮你的吗?”
俞白并不否认,点头。
俞静便又有点忧心,拿人手短,担心俞白以后像自己一样受气。
俞白说,“不过,就算他不帮我,导演本来也想让我去的。”
俞静这才放了心,说,“以后你们两个就是一家人,倒不用计较那么多。”她比陈母清醒,知道俞白可能不会再唱京剧。他从天上跌到地底,能好好地站起来,俞静就很欣慰,不觉得演电视剧有什么不好。
俞白这时候小心地问,“姐姐,你还喜欢姐夫吗?”
因为知道俞白已经振作,又有了经济能力,俞静心情大好,这时候斜眼看他,嗔道,“你看他那个样子,有哪点值得喜欢?”
俞白说,“当初……”
俞静不等他说完,接上去,“当初我有眼无珠。”
俞白松口气,他怕俞静还在乎龚原,一点不好的话都不敢说。这时候听俞静这样说,俞白就道,“那我帮你揍他一顿。”
俞静目瞪口呆,又笑,“说什么傻话,你什么时候打过人?”
俞白挺起胸膛,“但是动起手来,他一定不是我的对手。这种人,骨头是软的,把他打怕了,他就不敢再欺负你。”
“然后呢?”俞静说,“让他向小区里所有人宣传,他辛苦养着全职太太,养着岳母,还有在上学的女儿,只不过说了几句玩笑话,就被小舅子揍了?”
“那我就告诉大家,他龚原不过是我陈家的倒插门女婿,结婚分文未出,房子、车子、钱,本来就都是我陈家的,他那点工资,能全额买房?除非他受贿贪污。”
俞静哪里听过俞白说这样的话,简直要怀疑这是不是他弟弟。
俞白又说,“这种人,其实很好对付,去他单位一趟,他就要怕。”
这些道理俞静自然知道,只是她的性格,是做不出来这些事的,她从小耳濡目染都是说清者自清,让她扯着大嗓门跟邻里哭诉实情,她怎么可能做的到。
她做不到,陈母做不到,按理说,俞白更做不到。
俞静不知道他弟弟这两年在外面受了怎样的苦,一下子发生了这样大的变化。
其实很简单,一个男人,他只要有责任心有担当,就一定会快速地成长。
俞白一看俞静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说,“姐姐……我就是最近在看婆媳片,里面都是这么说的……”
俞静惊讶,“你看那些干什么?”
俞白小声说,“我不是说了,在拍戏嘛,什么都要学一点。”
俞静哭笑不得,心想这哪里像长大了的样子,然而见俞白这样,她心里反倒更欣慰一点。
俞静跟俞白说了打算,说再稳定一点,就与龚原离婚。
俞白不同意,让她现在就离。
俞静一脸轻松,说,“以前是顾忌你跟妈,现在知道我的弟弟这么能干,你以为姐姐还会乖乖受气?”她是真没想到,俞白能这么快振作。
实际上,俞白确实迷茫过,但他却从没消沉过。
两个人就这么决定了,等出去的时候,一脸笑意。
贺长鸣握了握俞白的手,说,“还吃饭吗?”
俞白说,“当然要吃,刚刚都没吃下。”
俞静笑起来,“那你多吃点。”
陈母不明所以,俞静道,“妈,晚点跟你说。”
龚原也是没想到,小舅子来吃顿饭,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俞白则在心里打算,等俞静离了婚,还是要揍一顿龚原。
他已经明白,所谓的君子之风,那是要对待君子才这样做的。用同样的处事原则对待小人,只会让小人得志,助长不良之风。
但是他不知道,贺长鸣老早就给了龚原教训,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龚原在单位举步维艰,时不时要被领导教训几句。
他像以往一样给领导擦桌子、扫地,领导不仅不高兴,还训斥他,让他不要随意进他的办公室。
最让龚原惴惴难安的是,他想了许久,都没想出来得罪了谁。
而他家中贤淑了两年的太太,忽然又娇气起来,不肯操持家务。他发火,她就冷冷地回应他,话并不难听,却一句一句掐住他的痛处。
他隐隐觉得,是他小舅子在搞鬼,可是他小舅子一脸正气,根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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