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开裆裤,想先下手也没那能耐,能不担心吗!”
“噗!”余味忍不住顺手往下捞了一把,“现在长能耐了是吧大包哥!”
“那是,没能耐能叫萧七郎?你别打岔,快点跟老爷说说,到底什么样的人把你迷成这样,这么多年还像孟姜女寻夫似的天天搁那儿寻啊找的。”
这句话萧铮说的是认真的。
在他心里,早就觉得这个x先生在余味生命中一定有着非常特殊的位置。
能在三十而立的年纪还保持着处男之身,除了不将就不放纵的人品之外,也和他一直在寻找着这个x先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吧?
“其实,你和他有些地方还真是挺像的。”余味躺平了身体,双眼凝视着天花板上一只意大利风格的吊灯,轻轻地说着。
“我认识他时,才上小学六年级,那时候刚懂人事吧,就发现自己和别的男孩不一样,不像他们那样喜欢谈论和迷恋女孩子,而是对院里那些初高中或是技校的大哥哥感兴趣。”
萧铮侧过身,一只手支在脸上,听余味慢慢地讲。
“当时也不怎么懂,一天天心惊肉跳的,只敢偷偷地在背后看男生。然后我们家不是开炸鱼店吗,我爸妈他们天天半夜才回来,我就一个人见天在外面野。有一天,我自己跑到附近一条街上玩,我们那的大人都管那里叫洋人街,住了很多的老外和有钱人吧,反正在当时是北京特高档的地方。”
余味停了停,看了眼眯着眼安静的萧铮,后者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我那天玩着玩着不知道怎么就进到了一个四合院里面,那地儿跟我家还有你租的那大杂院可不一样,里面像文物保护单位似的,又干净又漂亮,假山盆景大鱼缸,看着跟拍电影的地儿差不多。然后,就看到那个男人了。”
余味顿了顿,“我有点渴。”
“我擦,你给我接着说!渴什么渴,一会老爷喂你,管饱!”
“那男人当时也就30来岁,应该跟你现在差不多高,当时的我就感觉怎么会有这么高的人呢,这么多年了,我到现在还记得他那天的穿着,一件雪白的t恤,黑色的运动短裤,手里拿着网球拍,白色的运动鞋,真帅啊。”
“说经过,不用抒发感情,知道不?余翘翘!”萧铮用力拍了余味的屁股一下,眼睛里像是着了火。
“反正在当时,我感觉我身边的人都是土了巴唧的,而这个人往我面前一站,那么一笑,问我小弟弟你是不是迷路了的时候,我就觉得像是电视里的明星跟我说话一样。他当时刚打完球吧,一身的肌肉和你挺像的,也是小麦色,身上的汗味夹着香水味,天啊,那味道闻到鼻子里,我当时整个人都傻了。”
“继续!”萧铮恼火地也躺平了身子,右手抓着余味的左手使劲儿的捏。
“嘿嘿,然后他好像很喜欢我,知道我家就在附近,也不急着回家,就带我进了他的房间玩。”
“我操!”萧铮又控制不住侧过了身,“你他妈到底有点谱没,就这么跟着人家进屋了?”
“是啊,像着了魔一样就就跟着进屋了。那人的房间特别的漂亮,全是外国的家电,还有咖啡机,对了,还有一个大书柜,满满的全是书。”
“哼,都是黄书吧!专门勾搭小男孩的大sè_láng吧!操!”萧铮没注意自己的声音已经提高了八度。
余味瞪了他一眼:“扯什么呢,人家书柜里全是经济投资方面的书。反正怎么说呢,在我那个年纪和出身,这个人在当时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今天大家说的土豪级的男神吧。”
“说重点,他都对你干什么了,让你现在还惦记不放!”
“什么也没有,不仅那天没有,后来我又去他那玩过几次,也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一次…他教我在院里打网球吧,天太热了,他手把手地搂着我教我,两个人都出了好多的汗,他在我身上摸了一把,说我好香。”
“我擦!”萧铮猛地扑到余味的身上,两只手在光滑的胴体上胡乱摸着,“气死老爷了,特么都让人摸了还这么恋恋不舍的,我告诉你余翘翘,以后要敢再让别人碰一手指头我就废了他再废了你!”
“你别闹,有了你,我现在已经越来越记不清他的脸了…”余味伸手捏了捏萧铮近在眼前的鼻子。
“真的?亲一个!那……万一哪天他要在你前面出现可怎么办?”萧铮伸出舌头舔了舔余味的手指,亲了亲手心,自带痞气的嘴角有些紧张地抖了抖。
“不会吧…哪会有那么巧的事儿,他已经搬走好多年了,后来再也没见过。”
“你为什么给他起个x先生的名呢?古里古怪的。”
“因为那只是一个代号,其实,x先生也许已经并不特指他了。”
那是在余味长大以后,才慢慢想明白的道理。在被人一口一个臭鱼的喊着,被同龄人嘲笑的小时候,一个与他脏乱的少年生活那么遥远的高不可攀的男人,就像一个谜一样,悄悄出现了一阵,又悄悄地消失了,却留给他一个梦一样的影子,在青春期少男的成长岁月里,刻下了无法抹去的痕迹。
在他那个想要鲤鱼跳龙门的梦里,寻找到一个x先生那样的人,过上和他一样的生活,一直是支撑余味在未来打拼的动力之一。
“你懂我说的这些吗老爷?”
“我只关心你那里现在能用了吗?我算看明白了,那个人在你心里留下的印记可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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