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语带忧伤。
吧台后的那个人便轻哼一声:“你也知道你都出道半个多月了,怎么还来我们这种地方?”
“你们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
“偶像明星不该来的地方。”那个人道,“至少是你二十岁以前不该来的地方。”
“没事没事,你先给我弄点吃的?然后借用一下你们的化妆间。”仁王道,“我带着人来体验生活的。”
“哦,体验生活。”那个人看了一眼跟在仁王旁边的柳生,“你队友?”
“对啊。”
“……幸村有你这种队员,还真是辛苦啊。”那个人感叹道。他拿着一块布擦着杯子:“行吧,你们就等着吧,我让后厨给你们做点吃的。还有,你要化妆是打算上台?”
“我看你们今天把设备搬出来了嘛,不是本来就打算表演吗?”
“忍足和千石都说他们晚上会过来,我就让他们把东西搬出来了。你也上的话,今天的客人会很高兴的。”
这样的对话结束了之后,在吧台的那个人就走出去撩开幕帘走到后面去了,一直在调试架子鼓的那位先生一点反应也没有。
柳生一头雾水:“他说的什么意思?什么上台?什么表演?”
“乐队啊。”仁王道,“就是之前偶尔会过来弹琴。人凑不够就打碟。玩玩而已。”
“……然后,你刚才说的,体验生活,是什么意思?”
仁王笑着拉着自己的辫子:“我和你说啊比吕士,在club体验生活最赞了!可以看到众生百态呢!你如果看到哪对情侣前一秒还在亲吻后一秒就大打出手一定不要惊讶哟~我觉得你能在这里找到非常,非常多的灵感的。就是你爱我我不爱你的那些?”
“……你的意思是电音舞曲?”
“差不多?反正我不太了解这个。”仁王道。
柳生只觉得天旋地转。
他觉得今天最不明智的决定就是跟着仁王随便他带路到处走!
……可惜上了贼船,想要下,就难了。
柳生食不知味地把所谓的“后厨随便做一点”的炒饭给吃完,还搭配了一杯重新回到吧台后的那个男人随手调的无酒精鸡尾酒。
“我真的特别优待你们这些未成年的小孩了,不管是你还是忍足千石他们。哎呀我明明是开的club,怎么觉得自己开始带青少年辅导班了?”男人抱怨道。
仁王笑着眯了眯眼:“别这么说嘛黑部桑。”
之后,柳生就明白了为什么仁王一点儿也不担心他们“上台”会被认出来。
仁王拉着他去了一个奇怪的房间,大概就是所谓的化妆间。在那里他们画了个基础妆(就是平时上舞台时画的),仁王还特地把那颗痣给涂白了。之后仁王给他递了假发,又让他把眼睛摘了:“你近视严重吗?”
“……嗯。”
“那就……对了,那里有各个度数的隐形眼镜,你要不凑合凑合?”
柳生深深的,饱含无奈地看了仁王一眼:“不用了,我有随身携带隐形眼镜。”
其实根本没有带隐形眼镜的习惯也就是为了造型考虑去配了一副适合自己的,没想到在舞台上还没用到,却先在私下里用了。我到底是为什么随着仁王胡闹啊……
柳生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他的自我怀疑没能持续多久,因为仁王最后在给他们挑面具(遮半脸的那种)的时候,化妆室的门被打开了。
走进来的两个人里,一个是带着无框眼镜皮肤有些黑的少年,另一个是头发微卷嘴角带笑的少年,看上去年龄和他们都差不多。
走在前面的那个眼睛少年对着他们两个挑了挑眉:“……仁王?”
“好久不见了,忍足。”拿着两个面具站起来的仁王笑道。他往自己脸上罩了一个狐狸面具,又比了比给柳生带上一个花栗鼠的。
“……能换一个吗?”
“你不喜欢啊?”仁王挑了挑眉,“那就这个吧。”
他重新换了一个,这次是狸猫的。
……好歹比花栗鼠好吧。柳生自我安慰道。
看完了他们互动的站在门口的两个人反手把门关上了,还是那个戴眼镜的少年开口:“你朋友?”
“我队友啊。”仁王道。
名为忍足的少年便抬手推了推眼镜,似笑非笑:“你把你队友带到这种地方啊,不怕幸村死你?”
“他又不知道。”仁王道。
“我真是替幸村感到辛苦啊,你说他带着你们这一群人容易吗。”忍足轻笑道。
仁王反手想要摸辫子才反应过来带上了假发,他自然地收回手,竖起一根手指:“说得好像迹部多轻松一样。叫我看,你也不会让他省心到哪里去吧?”
他们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行啦,你们俩别每次见面就说些没意义的寒暄。”另一个少年(千石)双手搭在脑后懒洋洋道,“我还等着出去邂逅美丽的小姐呢~可别浪费时间呀。”
仁王扬了扬手:“请便。”
他拉着柳生走出了化妆间。
走着走着,柳生侧过头:“迹部?”
“噗哩,忍足那家伙是冰帝的练习生呀。”仁王笑道。
“……会出道的那种?”
“官方只表示了迹部是内定的队长不参与出道竞演?但是忍足也算是半内定了吧。”仁王仰着头对比着,“冰帝应该没有能把忍足淘汰掉的人。”
“你好像和冰帝很熟。”
“那是你来的太迟了。”仁王勾着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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