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试探性地开口:
“陶陶……”
似乎是被这亲昵的叫法震惊了,白陶小小地呛了一声,耳朵唰得染上深深的桃红色。
“嗯,帆,帆帆哥哥……”
“你还是老样子啊。”苏一帆忍不住笑了,他歪了歪脑袋,垂眼看向男孩蠕动着说不出话的双唇。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午餐是在简单的交谈中度过的。白陶表现出乖顺的学生形象,认认真真回答了苏一帆的每个问题,只在提到母亲的时候显露出了难过和拒绝的姿态。性格简单,毫无防备,而且和他的名字一样,干净纯粹。苏一帆怀疑他连像样的情感经历都没有。
这很好,他喜欢纯洁。
午餐结束后苏一帆提出要送白陶回学校,而对方受宠若惊,看到七八个礼品袋更是涨红了整张脸,吞吞吐吐地不愿意要。
与相貌给人的印象不同,白陶举止有些轻微的女性化。步子绵软细碎,头也时常是半低着,总是抿起嘴很羞涩的样子。他有一双湿润的狐狸眼,乍一看不太和善,笑起来却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这只是第一次见面,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距离婚期还有半年,来b城也有的是机会。他可以带着白陶多约会几次,好好准备准备,培养感情。
想到母亲交待他的事,苏一帆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说不定这件事比自己想象的要有趣呢?
2.
苏一帆和白陶的第二次正式见面是年底联考结束之后。
白陶的志愿是苏一帆所在的a市里一所有名的美术学院。该校设有独立的招生考试,因此除了联考白陶还得进行针对性的准备。苏一帆提议在此之前白陶需要放松一下。
他预约了a市一家有名的日本料理店,并且在餐厅所在的酒店定了套房。
这倒不是他想要立刻和白陶发生点什么,只不过是想和对方更亲密一些。
毕竟将来他们肯定要以合法配偶的身份生活在一起,自然是磨合得越快越好。
原本他的计划是带着白陶做一些简单的观光,后来却变成带着白陶去了城郊新建的欢乐谷。淡季的好处在于少排点队,几乎可以玩到所有有意思的项目。
白陶毕竟还小,见到好吃好玩的就挪不动脚,和苏一帆之间的紧张也抛到了太空。他和苏一帆脑顶米妮蝴蝶结,手里还拿着不正宗的热狗。
男孩子都喜欢刺激,过山车自然是首选。白陶拉着苏一帆坐了两次,后者脸都快青了,还强打精神舍命陪君子。相比之下,白陶的身体素质要好多了。
到了晚上回酒店,苏一帆就收获了一只人形番茄。
游乐园气氛很好,料理店气氛也很好,整个夜晚也该有个圆满的句号。
套房里只有一张大床,苏一帆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白陶先是震惊,而后也无言地接受了对方留宿的要求,默默先去洗澡。
穿着t恤和短裤的白陶露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蜜色小腿,骨骼和肌肉恰到好处的组合着,又不乏肉感。脱掉秋冬厚重的衣物,苏一帆才对白陶有了进一步的了解。肩宽腰窄,臀部浑圆丰满,这样的身型奇妙的结合了少年少女发育的特色,却不会让人觉得突兀。看对方的手臂就知道日常锻炼的强度不错,隐隐约约有肌肉的轮廓。
苏一帆招招手,要人走到面前来。
“知道我要说什么吗?”
白陶摇摇头,又点点头。
“你说说看?”
“今天晚上……”
“我不会碰你。”
苏一帆打断他。
白陶反而像是受伤了,表情有一瞬间的尴尬。
苏一帆何等的聪明,牵过男孩的手倾身吻住他的嘴唇。
“我只是想确保你做好了准备。这场婚姻不是做做样子,你明白吧?我们会要比现在,亲密,亲密得多。很高兴你并不排斥我。有些东西,我希望我们留到婚礼那天进行。”
他暗示性地将手搭在白陶腰上,将人拉近了一些。
“哥、哥哥,我以为……”
白陶的耳朵又红了,看起来非常可口。
他抬起脸看向苏一帆,咬住嘴唇,鼓气勇气给了男人一个拥抱。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苏一帆意外于男孩抱他的力度,但还是理解地拍了拍对方的背脊,安慰他一切都会非常顺利。
白陶的生日是四月底,婚礼会定在五月举行。苏家的意思是把婚礼定在柏林。
白家只剩下白陶一个人,他爸爸那边不提也罢,只知道他和奶奶偶尔还有联系,不过结婚这种重磅新闻,还是不要告诉老人比较好。这样一来出席婚礼的几乎只有苏家关系紧密的亲友,也就不必太隆重,做得精致简约一些,让宾客随意一点,反而比较好。欧洲此时有大量城堡可以租赁,正合他们的心意。
临近农历春节,白陶独自一人过年自然是不行的。苏一帆的父母——苏航和王雪夫妇,特意差人将他送到了他们在美国的住所。
苏航见到白陶,也忍不住感叹孩子们都长大了。他总还觉得白陶仍是那个可以坐在他肩膀上的小家伙。
在这一点上,苏家父子都是一个心路历程。
高大的中年男人有着温和的笑容,以及和苏一帆一样深邃的眉眼。
“小陶,你要多吃点,男孩子不要太瘦了。一帆总是忙自己的,没时间陪你,等你去了a市的学校就好了。”
他一开始是不同意这门婚事的,可是耐不住王雪软磨硬泡先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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