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股酸辣味就觉得开胃。
文修修压抑着眼底的得逞之意,看着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事情需要他来做,廖永纶床也铺好了,吃喝不用伺候,重要的是他得逃离这个现场,“那你先吃吧我去睡了。”
“这么早?”廖永纶急忙咽下去一口,“才十点半!——啊!”一股辛辣的感觉直冲鼻腔,廖永纶赶紧放下碗筷捂着鼻子缓解那个刺激到家的感觉。
“忙了一天累了。”文修修当做什么都没有看到,他偷偷憋着笑闪进卧室,门在他身后关住。
廖永纶没有跟过去,他现在有点顾不上,酸辣土豆丝加芥末,这种滋味第一次吃到,酸辣带着刺鼻的通透,真是越吃越放不下筷子。
没多一会儿米饭和土豆丝全都见底,廖永纶将碗筷放进水槽,连带文修修放在那里的餐具一起洗干净码好。
文修修这家伙好像对他还是有一些抵触和防备的样子,尽管廖永纶感觉到文修修好像更喜欢捉弄他。
廖永纶走到客厅一头推开阳台的门,接着又关住这个门,转身推开了封闭式阳台的窗户,这个季节的晚上一点凉意都没有,廖永纶只是为了通风。
他从兜里摸出来一个扁扁的烟盒后点了一支烟,然后靠在窗户上面抬头看了看星星,结果天空雾蒙蒙什么都看不到,于是又低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楼下路过的行人。
文修修的卧室还亮着灯,廖永纶透过窗帘的缝隙就能看得出来。
不过他看不到文修修在干吗,角度问题,只能从侧面看到窗帘而已。
廖永纶看着他的窗户,脑子里想着的也全都是他的事情。
看文修修这段时间的样子,廖永纶算是明白了,他为什么两年找不到文修修的影子,完全是因为他在躲。
不过为什么要躲,廖永纶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该不会真的是那两年把他玩狠了吧?然后就开始记恨?
但是给他的好处也多到数不清,金钱和尊严的交易,就是那么回事,再说文修修根本就没有丧失过什么尊严。
那为什么要躲?该不会是那些事情被他知道了?
肯定不是,廖永纶十分确定。
从他这些天的反应来看,他要躲着廖永纶原因肯定是跟廖永纶有关系这个跑不了了。
至于什么原因,廖永纶站在阳台抽完第四支烟也没有想出来。
不过只要确认文修修的一切反应和行动都是跟他本人有关系这一点就好办。
大不了让他多占些便宜,任他欺负任他打骂,骑他脖子上撒尿就行,只要让他能把那口气出来。
实在不行就继续用连哄带骗的手段。
这一招特别管用,契约那两年,这一招廖永纶是屡试不爽,用的炉火纯青。
两年前让他离开真是大意了,这次可不能再马虎,一定得把人看紧了。
廖永纶用脚踩灭第五个烟头,拍拍身上的尘土,再一次看了眼文修修的窗户,发现已经关了灯。
他在阳台拿扁平的包装纸箱扇了半天,把那个烟味去除的差不多才关闭了阳台的窗户,转身进了客厅就往浴室奔去。
不大一会儿浴室就传来“哗哗”的水声,廖永纶要洗掉一身的烟味,更要舒服的冲个澡再睡个好觉。
白天依旧有活,他必须保持充足的睡眠才能减少失误的发生。
听着浴室隐隐的水声,文修修枕着胳膊睁着眼,看着房顶那里从窗帘缝隙泻进来的光。
脑袋放空什么都没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是收房租的日子,文修修准备好了备用的家门钥匙和租房合同。
忙完一天的工作又去菜市场买了很多新鲜蔬菜放在冰箱里,随后又跑去超市买鸡蛋和生肉,文修修打算从今天起晚上的饭都要做一顿热乎的吃,一个人生活总不能太亏待自己。
结果晚饭又做多了,文修修米饭和菜都剩了一半在厨房。
接着他摆好了合同,活动了手指,等着签合同数钱。
一直到凌晨一点,廖永纶没有回来,文修修忍不住困意先睡了。
到了早晨他第一件事就是爬起来打算去看小卧室的动静,还没出卧室的门他突然想起来,廖狗还没有家门钥匙,他没给开门廖狗就进不来,能有个屁动静。
说好的签合同日期廖永纶没有来,文修修有些失望,但是也不是很生气,他觉得廖永纶这种人,就是这么不靠谱的,根本不用对他抱有太大的希望。
文修修像往常一样去刷牙,心里琢磨着等下又该去租房的网站把租房子的消息发布了。
昨天晚上文修修取消了租房的信息,因为廖永纶说了要租。既然他没来,那么文修修不想耽误太多时间,还是继续抓紧时间发布消息比较好。
到了周末看房子的人也多,他不能错过这个周末。
想着想着,他的眼神就不受控般诡异的朝洗衣机那里看去。
上面堆着一堆衣服,不是他的,但是也却很眼熟。
文修修把牙刷咬在嘴里过去翻衣服,果然,怪不得眼熟,这不就是廖永纶回来的时候穿的他的那个在工地上工的衣服嘛!
昨天还没有,文修修确定没有,他晚上确实把家收拾干净了。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赶紧漱完口放下牙刷跑到厨房,果然,昨天放在那里的米饭和菜都没了,碗盘也洗干净码好。
他又推开小卧室的门,床单褶皱,毛巾被堆在一旁,一看就知道晚上这里睡过人,离床很近的那个干净的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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