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宝吓得不轻,喊道“娘亲。”
“君昨。”
☆、不服打一架
立在庭院之中,痛愤的君昨指着妖君殿的方向说道“高高在上的妖君,你总是用你那一副威严刻板束缚所有人,对与错仅是你的定论,没有人情冷暖,没有因果。凤王失职,可论起缘由到底是何人的过错,为什么?为什么一切都要他去承担?你不是妖界戒律的最高裁判者吗?拂苏、花神、蓝墨渊擅闯凤王殿海底夺取伏魔八弦琴导致凤后出世,那凤后出来后伤了何人?又做了什么过错?而那些真正的凶手为什么一直逍遥法外?你管过吗?你有真正的秉持一个妖君的职责吗?”
当拂苏和苏宝宝出来时,听到的便是这一番言语,后来探望的花神也听到了他的言语。可他们无权责备君昨此刻不讲兄弟情谊,论到他们身上,因为痛苦埋在心底也会这样发泄出来,喊叫着不公平。
紫云山的风云再起变化,四处寒风来袭,卷着落叶漂在半空,又是一阵风雨将来。
卧在拂苏肩膀上的苏宝宝说道“我是不是不该告诉他真相?娘亲,他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当时取伏魔八弦琴凤王拒绝,那时,拂苏一心全在菩清身上根本没有料想那么多,至于后果更是没有想过。但所有责任全由凤王一人承担确实是他们一直逍遥法外,君昨这样说都是对的。
风卷动君昨的青丝,在晃动之中逐渐凌乱,那双温和如水的眼眸因为痛愤而血红,血丝布满瞳孔,在乌云之下显得诡异。“凤王做错了什么?为朋友甘愿一人承担罪责,他无愧于仁义,身为妖界凤族首领,他没有逃避和推卸责任,无愧于忠。如若忠诚仁义在你妖界的戒律之上是错的,那,有什么是对的?身为妖界首领魔界掌管者,无视戒律与拂苏逾越,这是对的吗?该被接受吗?”
立于天上的天帝负手聆听来自紫云山的声音,对身侧的天后说道“菩清与拂苏走到哪一步了?”
这是私事,天后也不大清楚,也不敢肯定是否真如君昨所言那般,他们二人早已破了戒律和辈分。此刻天帝问起,她也为难“这…臣妾也不知,拂苏未曾提起过。何况,此乃他们两人私事,臣妾也不好询问。”
天帝不悦,道“天后素日闲来也该寻孩子们谈谈,尤其是拂苏,当多劝劝莫被迷了心智,仙妖不分。”
“好。”
继续看着紫云山方向,天帝凝眉,沉默片刻才道“东岳山上神君雪恰与蓬莱妖君同辈,不妨天后前去走一遭,联合两人婚姻。一来,可阻拂苏那禁忌之心,二来,也可维护我仙界名誉,三来君雪上神一直维系人间风雪,当该休息。”
“天帝此法虽行,但擎丰上神也有意向妖君求亲,倘若东岳蓬莱修成正果,便将紫云山置于何地?”
“朕也料过,需以此次紫云蓬莱相斗为破解之法。紫云山亘古属仙界一代居址,蓬莱山恰与之相反。只要这次凤王的事情牵扯擎丰上神菩清交手,他日,两家便是仇家。”
天后看向天帝,明白这是他的计划,利用凤王这一事情为自己招兵买马,壮大自己的气势和人力。而他让君雪休息则是架空其权力,仅仅以东岳上神身份嫁于菩清,东岳权力和势力仍旧在仙界手中,真是想的周到。只要菩清答应,万事俱备了。
“臣妾明白。他日臣妾去东岳寻君雪上神一同商议两家联姻之事,还请天帝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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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九望着乌黑的天,命令紫云山诸人点亮天灯,以免被藏在黑暗之中的妖界人物偷袭。
“那是什么?”擎朗忽然跑到擎九的身边,指着天上那若隐若现的白光说道。
擎九抬头看去,也没看出什么“从未见过,莫非…是妖君来了。”
“什么?”擎朗大惊。
闻声而来的拂苏奔出紫云殿,立在广场上看着飞来的菩清,他所立之地乃是一团白云,脚底下的地板泛着紫色光,却是诡异的图文。
“你还是来了。”看着他,拂苏送了口气。
许久未见拂苏,重逢来的比曾经精彩,凝视认识的模样,菩清的表情依旧那么单调,没有一丝丝变化。也想变化一点点,可他撕不下戴上的面具,时间太久,已经和肉融合,撕扯会痛。
赶来的擎九盯着传说中的妖君,问道“那就是魔君与敖炎上神的后嗣妖君吗?”一代妖君不该一身黑袍华服,头戴王冠,容貌苍老吗?然而,现实却是,这个比他父亲都年长的人却生的如此绝世无双冠压六界,只是从他身上散出的冰冷格调能感觉到他的年龄。
擎朗也不曾见过妖君,自然也不识得,只是初见便被那一身气质吸引了目光和注意力,完全没有听到擎九的话。
许多人都只听闻蓬莱山住着一位妖君,统辖妖界,掌管魔界,法力无边,因为也属帝祖后人就连天帝也要让他三分。今时一见,瞬间便引起一些议论。
冷漠的看过众人,仿佛看诸生一般,只是没有该有的怜悯,反而是无尽底的平静,似随手可摧毁半点不留。
最后的视线还是落在拂苏身上,白云移动,吐着青烟,阴风吹起系腰的紫色绳子,让他看起来更似一位神仙。
“学会与本君玩弄手段了吗?”近时,菩清道。让蓝墨渊做下手分散他的注意力盗走魂珠,进而,想逼得他交出擎丰的仙丹或是放凤王一马。但从君昨的话来看,似是想要救凤王一命。只是这样的拂苏会让他感到一点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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