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了。
「唔!」
砰,十四再睁眼时是被打醒的,他试着移动,却发现双手被捆在背后。上一秒柳齐一拳揍上了他的太阳穴,耳边正嗡嗡作响。
大片的瘀伤仍像蛇一般匍匐在腹部、啃食他的皮肤。十四险些再昏过去,但空间里呛鼻的血腥味使他硬是清醒过来,费劲地撑住眼皮,才发现他已经不在客房里。
这似乎是柳齐的房间,他在……那人的床上。空荡的室内一点多余的东西也没有,一张书桌和一个大书柜,再多的也只有嵌在墙里的衣橱。
明明独居,却睡着一张过大的双人床。
十四在清醒的最初几秒,恍惚地看着这一切,最后才把目光移向将他放在床头的柳齐,眼前的人正盯着他,单膝跪在床面上,血似乎刚刚止住。
终究他没有让十四死在自己的殴打中,可也许活下去对两人而言才是酷刑。十四保持缄默,一方面他无话可说,另一方面,现在的他太过虚弱了。
柳齐挪动身子朝他逼近,下方的床板传来「嘎吱」的声响。十四看着那张与阴影融为一体的脸,柳齐好像在一夕间老了好几岁……说来,他原本看起来是那么年轻,到头来那些自信与从容全都是伪装吗?
十四不知道、亦无从晓得。疼痛的身体异常疲倦,此刻他只想好好地睡一觉,可他能做的,唯有继续张大难以聚焦的眼睛。
柳齐的手粗鲁地探进衬衫、拉下包覆残肢的短裤。好冷的手,脑海里浮现的净是这种与现状不相干的事,明明清楚即将发生的是什么,十四却好像无从感到恐惧。
柳齐把衣物揉在一旁,整个人几乎压到他身上。床边的夜空被挡在窗户外,但就算拉开帘子,所见的城市依旧也会和这空间一样漆黑吧。
以前,任务需要十四也会在半夜活动,偶尔看见楼房里亮灯的窗,他总会猜想里头的人正想着什么、看着什么?为何夜半却没能安睡?
但他如今却想,也许在无光之处还有压根未被发现的人,身在没有梦的梦境里,看着无底的黑。
柳齐抵住了他的下(螃蟹大餐,求放过)身,十四依旧在看他。这个人曾在这张床上哭过吗?或者睁眼对着天花板直到晨曦微亮?当然他不会开口问柳齐,事实上,他也问不出来了。
掰开两截残肢,柳齐抬起他的大腿、蛮横地撕(嘤)裂。
「呃!」
新伤叠过旧伤,那种疼完全无关习惯。前一次轮(求放过嘤qaq)暴留在体内的伤口再次带来巨大的痛楚,十四眼前一黑、又痛得几乎晕死,可柳齐仍旧不留情地往他脸上挥拳,砰,两眼充血,他不得不面对。
身后的手僵硬地伸直,遭捆绑的腕部很快地磨出血泡。十四的脑袋贴着床头挡板,发丝随着身体的摇晃由肩头滑落。
都不是未经□□的人了,柳齐偏要用最暴力的方式挺(求放过qaq)进。十四不由自主地想后退,可整个背部贴上了挡板,他无处可躲,仍只能咬烂了唇承担对方的抽(螃蟹大餐,求放过)插。
耳鸣声甚至盖过撞击造成的闷响。嘴角流出的白沫、和眼眶里的泪都已超出了他能凭意识控制的范围,该说幸或不幸?一开始的剧痛并没有持续那么久,残破的下(嘤qaq)身得到润滑,却是因为他崩了血。
双眼依然张着,思绪却已经离开了这副躯壳,直到十四两眼翻白,柳齐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2.
在柳齐眼里又是如何呢?以为作为蹂(qaq)躏的那方,就该站在高处、对自己铸就的地狱发笑,却不知道他一直看着十四,几次对着身下的人失神。
那张微微凹陷的脸,再不可能露出学生们周记里所写的笑容,柔和的眉眼在痛苦中扭曲,便不复原状……
他把十四从床上抱起时,对方已经第三次昏迷。柳齐没再打他,退出他的身体,让十四的残肢挂在自己的腰际两侧,裸着身子便慢慢地走出房门。
十四的上身靠着他的肩膀,滴答,沿路落在走廊上的血水混着精(螃蟹大餐,求放过)液。水声衬得屋里格外安静,柳齐抱着他来到客厅,自己坐进沙发里侧后也把十四放到腿上,他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转到新闻台。
很快地便找到关于嘉迪酒吧的报导,知名企业家朱董和他的部下死于爆炸……然而不论柳齐怎么换台,都找不到关于那男人的消息。
他父亲活下来了,并且在警察赶到前离开现场。
「混账!」
砰,柳齐摔了遥控器,电视机在黑暗里兀自亮着。视线由屏幕上移开,他按住怀里的十四,调整了位置、又一次进入对方淌着血的下(嘤qaq)身。
十四的前额贴着他的颈窝,无意识地痛哼了声,身子早完全瘫软。柳齐臂怀里单薄的重量全压在同一个点,深入、穿透,撕碎。
搂紧失去知觉的十四,柳齐空出一只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电话,打开通讯簿。交叠的身体陷进沙发椅背中,他在十四体内有一下没一下地抽(螃蟹大餐,求放过qaq)动,同时拨出了逸姐的号码。
手机响了三、四声,他没想到真的拨通了,中介还没睡。
「喂,柳齐?」
身旁落地窗外,黑夜无底。室内弥漫的血腥味取代了所有感官,他不自觉地收紧了放在十四背后的手。
「逸姐……跟妳下张单。」
他低头,把自己的脸也埋进十四发间,出口的声音比他想象得更平板。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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