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扭过头去……呵呵,那张对着别的男人绽放的笑颜,就是不肯,给我么?
手里的手机被我攥的咯咯作响,突然又发出一阵急过一阵的铃声。“滴——滴——”“小薛,快去手术室吧,晚了,病人的命可就没有了……”姜医生不知死活,似笑非笑的提醒。我才抽回瞪着东泽的视线,愣了一下,突然怒气冲冲的对着姜医生吼了一声:“不用你多管闲事,我现在就去。”就砰的一声推门而出。
***,姜医生居然也看上我的小猎物!!看我手术回来怎么对付你们!喃喃的自语中,也许我自己也没察觉到,自己的那颗心,其实正在什么水里泡着,酸酸的,皱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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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赶往手术室的路上,急促的脚步似乎在一声一声的提醒我:不要去想了,不要去想!我即将用手中的手术刀来挽救一条生命,我是神,与死神平起平坐的神……神的心,怎么可以这么酸,这么疼,这么乱?
“薛医生么?”手术室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人拉住了我,他穿着名牌的西服,看样子,已经等我很久了。我不认识他。不爽于他拉住我的粗鲁和唐突,我皱皱眉头,“请让开,我有紧急手术,有什么事等我出来再……”
话还没说完,那个人冷不防的塞过来一捆厚厚的钞票,低声的说“医生,这次手术,你能让老头死吗?”啊?这种事发生的出人意料,我即将做手术的病人是个老头?而这么一个看起来很有钱的瘦高个,向我行贿要那个人的命?
出乎意料的怪事让我微微眯起了眼睛,细细心想我将给谁做手术。心脏病房233号17号……心脏病房233号17号……?怎么这么熟呢?啊!想起来了,是东泽的爷爷,我昨天还发出假的危急通知让东泽来见我!
昨天给他做检查时病情还很稳定,今天就要进行紧急手术?!居然还突然冒出来一个从来没见过的人,塞给我一捆钱,要买东泽爷爷的命!真是太奇怪了。
“哦?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事情的蹊跷让我好奇陡生,我故意拿话刺他,“向我行贿谋杀人命么?”那人却是满脸的不在乎,“反正一个糟老头子,也快死了。他早死,我们弟兄几个也好早些分遗产。薛医生,你只要稍微放放手,别那么全力的抢救,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对你对我们,都有好处,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如此,是东泽爷爷的不肖子孙呢?从我注意东泽的时候起,除了他,我还真没见他家还来过什么人探视那爷爷,照顾那爷爷。倒是在他生命垂危的关头,这么个不肖子孙,急匆匆的拉住了我,给钱叫我就是求那爷爷早死?
“不要,你不要让我爷爷看,求你了……”细弱的求饶声在耳边不自觉的响起,眼前似乎又浮现出当时的画面:迷蒙的眼眸里满是泪水,屈辱的,但坚定的点了点头,不就是为了保护他那个爷爷?“爷爷,我没事,”明明身体濒临毁灭,明明遭受着折磨的耻辱痛苦,他为了爷爷,强装没事,隐忍的表情,撑出来的笑脸。
东泽宁愿受制于我,被我虐待,也要尽心尽力,拼命保护照顾的爷爷!
那流着眼泪,哭哭歪歪的俏模样在眼前晃来晃去,我斜眼瞥了瘦高个一眼。他立刻像狗似的凑了上来,满脸的期待和讨好的笑容。我不由冷笑了,听此人的口气,他应该是东泽的家人,从来不露面,一露面可真是惊人哪。
我接过了他递上来的钱,嘴角勾起一个优美的弧度。那人兴奋不已的说:“好好,薛医生,你一定要让那老头死啊。”我不语,只是笑,眼睛里闪烁着别有意义的光。
猛然将那人往后狠狠的一推,我高高的昂起下巴,用眼角藐着他,道:“手术要开始了,请让开。”“好,好……”他趔趄了一下,却忙不迭的为我让路,还不厌其烦的叮咛着:“让那老头死的看不出痕迹来啊!”
“呵呵”我笑笑拍拍身上的灰尘,大跨步的,推开了手术室的门,——东泽,你家里人可真是有趣啊,等着吧,看我怎么让你死心塌地的做我的小猎物,逃都不愿意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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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188, r24, b段压低,心肌缺血性倦怠,重度紫绀……;职业性的一边接过手术刀,一边听着副手对我不断报出各种令人心惊肉跳的数据,我早有预料到,点了点头。昨天我做过检查了,对这老头的情况心里有数,这种突发的病危,是人为的!
很狠啊,那个瘦高个,给他足足断了半个小时的氧么?用心可谓良苦,居心也算狠毒。可惜啊,偏偏碰到的是我,薛医生,心脏的救世主,死神的对头。我长长的吸了口气,凝神,修长的手指捏好精巧的手术刀,慢慢的,剖开了病人的胸腔,在这颗岌岌可危的心脏上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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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长长的悠了个口哨,跨出手术室的大门,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抚去几缕滑进眼睛里的头发,胜利又得意的笑迅速在眼中扩散,呵呵,我果然是神,那种程度的危机都被我化解了,东泽爷爷的命肯定是能被保住的了,不知道我的小猎物,要怎么好好的感谢我呢。
头脑中又浮现出小猎物粉嫩的嘴唇和漂亮的脸,一股灼热一下子从小腹处窜升上来,突然,感觉很想抱他,触摸那滑滑的象牙色皮肤。
抬头,一张很不想见到的脸突然跃进眼帘——姜医生!想起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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