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之却不给他调整的机会,以同样的力度进出数次,直至杨坚全身瘫软,毫无反抗之力地趴在自己怀里,才道:“轻点你还怎么舒服?”
杨坚几番想说话,每次还未张口就被严礼之捅得只能发出一串意义不明的音节,最后干脆放弃,一口含住对方胸口粉红的rǔ_jiān,报复般又舔又咬。
严礼之任他玩闹般地咬了一阵,也有些吃不消。他原本扣在杨坚腰间的手悄悄移到两人相连的部位,随着自己菗揷的频率捏按起杨坚的肉唇,时不时还揉搓几下对方入口附近的嫩肉。杨坚那处本来就十分敏感,被严礼之这样玩弄几下就酥麻难当,断断续续地抗议:“别……别碰那里。”
“舒服吗?”严礼之沿着他湿漉漉的肉缝摸索上去,找到杨坚微微凸起的软嫩荫睇,猛地往下一摁。
杨坚整个人都重重一震,鼻音浓重地哼出了声。
“看来是舒服了。”严礼之自问自答,指尖绕着对方小巧的肉蒂来回打转。
他每动一下,杨坚就觉得体内泛起一阵尖锐的酥麻,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脑袋里乱成一团,根本无法反应严礼之说的话。
严礼之抓住这个机会,压着杨坚的身体往下一摁,直接捅到了男人的最深处。
“严、严礼之,我……我……”这下杨坚连骂都骂不出来,他紧紧攥住对方的手臂,瞬间绷紧了挺拔健美的身躯,大腿根部的肌肉不停颤抖,全靠严礼之撑着才没有倒下去。
顶端被杨坚软嫩而有弹性的花心牢牢吮住,严礼之也爽得不行,他长长呼出一口气,来回揉捏对方饱满光滑的臀肉,小幅度地不停顶弄杨坚湿透的紧致肉道。
紧闭的花心被严礼之反复挤开摩擦,杨坚几乎要被这种怪异的酸痒逼疯了。他禾幺.处激烈地收缩不止,从体内淌出的淫液沿着大腿内侧滴滴答答地往下流,偏偏严礼之还要恶劣地揉弄他的荫睇。在几处快感的同时冲刷下,杨坚没能坚持几秒,就喘息着迎来了高潮。
怀里人的肉道蓦地收紧,痉挛着夹住他的性器不断往里吞咬,严礼之本就临近高潮,被对方这么刺激一番,当即控制不住,射在了杨坚体内。
杨坚身体仍在不停颤抖,许久目光才有了焦距,喘着气主动凑过来吻他。
他难得主动一回,严礼之自然十分受用。两人亲热片刻,严礼之忽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你刚才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谁知杨坚瞥他一眼,面无表情地答道:“已经说完了。”
本来严礼之只想逗逗他,却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回答,他不禁把方才杨坚说的话回想过一遍,还是没有头绪:“你什么时候说的?”
“自己想。”杨坚眼里含着笑意,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脸。
20.
这日严礼之刚到公司没多久,就收到大哥的短信,让他晚上独自回家一趟。
这个要求来得突然,严礼之隐隐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问。他给杨坚打了个电话,告诉对方今晚不必等自己吃晚饭。
傍晚时严义之竟亲自来接他下班,见到对方,严礼之一愣,不解道:“什么事这么要紧?”
“这得问你自己。”严义之看了弟弟一眼,皱着眉说:“我只是替爸传个话,要找你的人是他。”
严礼之兄弟三人都是在父亲的训斥下长大,最怕的人也非他莫属。得知是他找自己麻烦,严礼之不禁仔细把近几日的所作所为回顾一遍,并没发现工作有任何纰漏,而这个父亲除去公事基本也不再过问严礼之的其他事务,他翻来覆去地思索几番,仍是想不通缘由,不禁头痛地揉揉额角:“我想不到。”
“爸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待会他要骂你,你绝对不能顶嘴。”严义之也是毫无对策,不放心地叮嘱他。
严礼之无奈地调侃一句:“我怎么敢跟太上皇顶嘴。”
两人到家后,严礼之直接去了书房,他轻轻地敲几下门,唤道:“爸,是我。”
“进来。”严柏冷冷应了一声。
挨了对方二十多年的骂,严家三兄弟都练就一副察言观色的好本事。严礼之老老实实地走进去,又把门关好,瞥见严柏脸色后不禁略为忐忑:这次对方不仅在生气,恐怕还气得不轻。
严柏年轻时就有张不苟言笑的冷硬脸庞,现在人至中年,更是不怒自威,每根皱纹都像是在金属上凿出的裂痕。他端坐在座椅上,正在专注地看手里的书,听见严礼之走近眼也不抬,更不出声,似乎在等严礼之自我检讨。
这是他教训人惯用的套路,自己一言不发,等别人主动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检讨一番后,才愿意开始正题。
但现在严礼之实在想不到自己犯过什么错,干脆也沉默不语,静静站在严柏身边。
长久的寂静过后,严柏终于抬头扫了他一眼,目光不悦:“你没什么想说的?”
“您直接告诉我吧,我猜不到。”严礼之如实回答。
严柏脸色霎时有如黑云罩顶,他合上手里的书,沉声道:“之前你爱玩,一直没个定性,我也懒得管你,我现在真是后悔!”他拉开抽屉,抽出一只信封,甩到严礼之身上:“看你那天把人带到家里来我就觉得不对劲,如果我不让人去查,还不知道你要跟一个男人鬼混到什么时候!”
一迭照片流水般从信封里滑出,严礼之弯腰将它们一一拾起,发现里面都是自己与杨坚的亲密镜头。自从他生日过后,两人的关系就亲近许多,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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