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上刘简的大腿,无法动弹分毫的身体随之狠狠一震,可以想象被遮盖住的面容是何其惊愕,然而,没容刘简消化这个突兀的触摸,那只手居然缓缓向上移动摸上了他的腰,在腰侧徘徊流连了片刻后,又张开手掌在结实的胸膛上摩挲,刻意以掌心按压佩戴着乳环的敏感乳首。
到这一步,刘简怎么可能还不清楚对方的用意,心中气急,却也懊悔不已,早知便不该把侍从遣退,也不该以为别院偏远就一定安全,幕天席地就干起那事儿来……
即便他需要后穴里插着东西才能达到高潮,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被孟云卿以外的男人奸淫,就算孟云卿离开他,他也绝不会因此去找别人来替代,哪怕下半生都只能靠玉势shè_jīng,也好过让这具身子再沾染上污秽!
他试图挣扎,想要摆脱对方亵玩自己shuāng_rǔ的手,可那微乎其微的反抗根本徒劳无功,对方显然也没有放在眼里,只是在他rǔ_tóu上掐了一下以示小小的警告。
这种任人鱼肉的无助感很久以前也曾有过,刘简并不陌生,当他被捆绑在潇香阁的床上,被许多双手肆意调教身子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动也动不了,叫也叫不出,可那时候他还天真地以为眼泪能够使人心软,至少可以通过哭泣来发泄恐惧,如今却是哭不出了。
这种久违的遭遇,莫非是上天对他辜负了有情人的惩罚?
对方慢吞吞地来到刘简的双腿之间,挤身其中并将他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折压在胸前,摆弄成腰部悬空的体位,刘简身后的诱人xiǎo_xué当即暴露在视线之中,小小的,红红的,以及肉眼便能看得出的柔软,分明还残留着先前的余韵。
覆盖住头部的衣物随呼吸而剧烈地起伏,即使不看,也知道底下的人必然因此举而气得不轻。
刘简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膝盖几乎被压到头部的两侧,对方的身体压上来,灼热的男根紧贴住他裸露的股间,那种蓄势待发的压迫感顿时逼得他屏住了气息,那一瞬间,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场凌辱,身体出于本能地颤栗着,悻悻然闭上了眼。
果不其然,对方的性器迫不及待便顶进他体内,既粗且长的茎体蛮横地拓开紧窄的甬道,虽然没有造成撕裂,却还是带来了类似的疼痛,而且连停顿都没有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凶猛冲刺起来,大腿根被扣住向左右分开到极限,ròu_tǐ撞击的声响异常清脆和响亮。
刘简又惊又怒,虽说年纪很小的时候便通人事,可这么多年来真正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只有孟云卿一人,今夜在俩人曾经有过甜蜜回忆的地方被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如此猥亵,受辱之感不由加倍清晰。
压在上方的男子仿佛只把他当作泄欲的工具,动作十分野蛮冲动,毫无体恤可言,这让他想起当年还在潇香阁时曾亲眼见过的,许多被恩客不知轻重而弄伤后庭的小倌,只因是男儿身,找他们的客人大多不会像待女倌那般怜香惜玉,遇上性格好些的客人那便是幸运,要是遇上动作粗暴的,那常常好几日都下不来床,等日后老了还会遗留下病痛。
可如今他身为王爷,再遭这样的羞辱,简直不可饶恕!这男子胆敢擅闯他的地盘,还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等他身体恢复之后,必定要千倍万倍地在对方身上讨回来!
硕大的yáng_jù在体内横冲直撞,每承受一次顶弄,刘简咬住嘴唇的力道便不禁加重一分,身侧的双手也因忍耐而攥成拳,指甲陷入肉里将掌心都刺破,用不了多久,他便尝到了鲜血的滋味,以及双臂抽搐所带来的不适,身心在被折辱的不堪中受尽煎熬。
然而,单方面的xìng_jiāo却远没有结束。
因为愤怒和厌恶,刘简在这场强暴中并未勃起,加之先前自己才弄出来过一次,yīn_jīng便只是疲软地贴在腹间,但即便如此,受过调教的后穴仍然会在交媾的摩擦中泌出淫液,协助强暴者侵犯得更加顺畅。
兴许是十分沉醉于刘简的身体,对方并不急着释放,稍微改变姿势将刘简的一条腿勾在腰间,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腿部感受到的触感让刘简知道对方身上的衣物依然完好,仅仅是掏出下面的分身来干他的后穴,这种做法可不就是对待娼妓一般么!
真是可笑,当年在青楼里没让人得逞,时到今日,却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冷不防地,胸口传来的濡湿感令身体产生莫名的震颤,刘简吃了一惊,倏地意识到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子竟然趴在他胸膛上,啃咬他的rǔ_tóu,湿软的唇舌在那娇嫩的肉粒上面又吸又舔,本该是只带来凌辱的行为却反而使他的身体蠢蠢欲动起来。
经不起挑逗的乳首欣然挺立,刘简只觉异常可耻,尽管看不见那人的动作,却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胸口上突然加重力度的吮吸,显然是因自己身体的反应取悦了对方,更可怕的是,他感到窜过一阵又一阵的酥麻,不过被上下夹攻了一会儿,一团热气便凝聚在下腹,分明是身体被挑起了情欲。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会有反应,若非此刻身不由己,他绝对要狠狠把自己打清醒——难不成还真yín_dàng饥渴到什么男人都可以的地步!他不允许这个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更不敢想象如果这是真的该怎么办,愤怒、羞耻、恶心的情绪逼得他想要发疯,只恨不得立即杀了奸辱他的男子,也了结掉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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