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衬衫,又伸去扒掉林品之的睡衣,一个用力将林品之掀倒在沙发上,俯下身含住诱人的红色小点。
本来还想据理力争换地点的林品之敏感点被掌握一下子就软了腰,他咬牙忍住呻吟,推推埋头苦吸的秦莫邪的头,“去、床、上!”
“我要在沙发上压着干你。”秦莫邪抬头,黑色的眼珠盯着林品之,厚舌重重的舔过被吸得红肿的rǔ_tóu,一字一顿的说。
林品之听见秦莫邪的话,莫名的觉得有种危机感,又觉得说着这话的秦莫邪性感的惊人,他吞了吞口水,语气带了点不明显的颤抖说:“沙、沙发太小,不好动。”
“会吗?我进门时看到你们动得可欢了。”秦莫邪语气不明的说。
“……陶夭夭只是在搔我痒!”
“唔,没关系,我也可以搔你痒,不用手。”秦莫邪咧嘴笑道,一把扯下林品之的裤子。
林品之气喘吁吁的任由秦莫邪用舌头在他身上“搔痒”,虽然他们只真枪实战干过两次,但秦莫邪对他的敏感带了如指掌,哪里会让林品之腰软无力,他专住哪里“搔”,林品之一下就像滩水软得不行,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秦莫邪从胸前一路向下,舌尖在小小圆圆的肚脐绕了两圈,往下来到精神勃勃的地方,故意无视已经流泪的性器,继续朝下越过双球,来到紧闭的入口。
当皱折被温热的物体舔舐时,林品之惊喘的整个人都弹跳起来,秦莫邪牢牢的掰开林品之的大腿,并向上推了推,使得底下的穴口更为露出。他无视扭动挣扎的人,执意舔湿每一道皱折,直到羞涩的ròu_dòng入口软化。
“嗯……不、啊……不行……嗯嗯、那里……”林品之一句话说得七零八落。他和以前的yī_yè_qíng对象,甚至是前男友们都没试过这么刺激的事。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被舔的地方像被拿把小刷子刷过,麻麻痒痒的,他扭动着屁股想逃离,却让秦莫邪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肛口,然后,有个湿软的物体挤入他身体里。
被强行进入的洞口努力挤压湿滑的入侵者,却敌不过来者的强韧劲力,逐渐软化放松绽放,慢慢的迎合起来。
强烈的快感像把火沿脊椎处向上窜,烧得被激得两眼发红的林品之大脑越来越不清楚,有种即将失控的感觉使得林品之不得不恳求开口:“拜托、出去……啊……”
无视林品之带上泣音的哀求,秦莫邪试探的将两指伸进已软化的肠道里,在舌头和手指的操弄下,林品之大腿根抖个不停,高高挺立的性器也跟着一抖一抖的显得可怜兮兮。
秦莫邪空的手使力压着想合上的大腿,插进肠道的两根手指将ròu_dòng撑开好让舌头能进得更深入,并带进大量唾液弄湿肠壁。
和手指、或是yīn_jīng完全不同,被软舌chōu_chā的感觉怪异得让林品之呻吟压都压不住,舌头能进入的深度不及手指,再怎么深入也只能稍稍触及敏感处的边缘,简直像是拿羽毛轻轻的划过,根本搔不到痒处,只会使人更加渴求。
林品之攒了一把最后的力气,一手撑起自己,一手捉住秦莫邪的头发使他抬头,说:“够了,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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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莫邪把林品之压在沙发上,两手握着林品之的膝窝尽可能的分开他的大腿,好将自己牢牢的嵌入他的身体里。
润滑不算到位,但林品之不知道是头次被舔肛太刺激,或是被前yī_yè_qíng对象告白太激动,总之,当被进入时,林品之只觉得胀而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甚至有种被填满的满足感。
秦莫邪动得很慢,一寸寸进入,再一寸寸退出,磨磨蹭蹭,像是在品尝一道美食。这苦了被品尝的林品之,他本来就被撩拨好一阵子,分分钟可以高潮,但秦莫邪却如同故意似的,无视扭腰迎合的林品之,也无视肿胀到不行的小林品之,依旧故我的用着使人发疯的速度磨砺讨好吸吮自己ròu_bàng的热情肠壁。
林品之都快哭出来,这种磨人的慢速度根本是惩罚,他抱着秦莫邪的脖子,在他耳边恶狠狠的说:“你就不能快点吗?!”可惜,语气中的潮意太重,听起来跟撒娇没什么两样。
被逼急的兔子会咬人,被逼急的猫会亮爪子。眼看林品之的爪子都快要亮出来了,秦莫邪自己其实也忍得挺难受的,于是他空出一手拍了拍林品之的屁股蛋说:“等等可不要哭着求我慢。”说完侧过头吻住林品之。
林品之正要说你舔过我那里别想亲我嘴,就被体内猛然加速的粗硬给捣得说出不话,只能无力的攀着秦莫邪承受他的撞击和如同要吞下自己一般的吻。
秦莫邪一脚跪在沙发上,一脚踩在地板上,劲瘦有力的腰耸动着,青筋毕露的粗大yáng_jù快速的在白嫩饱满的股间进出,被磨得发红的皱折全被抻平。
林品之刚开始尚能配合秦莫邪的速度挺动自己的腰,但很快,他只剩下呻吟的力气,连开口求饶要秦莫邪慢点的话也说不出来。
快速的动了一阵子,秦莫邪不再握着林品之的膝窝,他把林品之的腿扛到肩上,一手压着林品之的肩把他按在沙发上,一手握住即将喷发的性器,缓下速度却频繁的攻击林品之体内的弱点。
快shè_jīng的林品之狠狠的被遏止住,他睁开迷蒙的双眼,伸手想掰开秦莫邪的手,试了几次都失败,他只好向使作甬者求助:“放、放嗯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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