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欧凯道,“你不争辩是因为怕事情闹大,反正有律师能解决,你想保护自己的那个恋人!”
“其实,你在救黄静的一刹那,是有一些犹豫的吧?”安格尔看了看欧凯,“那一瞬间,你觉得这个女人死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所以被人撞进来的时候,才会那么尴尬,然后知道被黄静算计了,就怕事情闹大。”
欧凯低头不语,黄静冷冷看了他一眼,“他刚刚根本就不想拉我,好像还想再推我一把。”
“谁知道是不是这个疯子自己制造的那起煤气泄漏案件……”欧凯的话没说完,就见安格尔正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幽幽地开口,“你还不知道凶手是谁么?有条件办到这一切的人,只有一个。”
“我……”欧凯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温贤看安格尔,“凶手?”
安格尔点点头,“当年制造煤气泄漏事件,杀死了他们的儿子、送来这几盆金鱼花,还有今天妄图制造欧凯‘杀死’黄静案件的那个人。”
“谁?”众人异口同声地问。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安格尔对温贤指了指门口,道,“来的人就是凶手。”
温贤赶紧走去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年轻人……他看到温贤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看到了房间里还好好活着的黄静,瞬间脸色苍白,转身想走,就被温贤一把抓住,带回来铐了起来。
欧凯的脸也白了,安格尔抬头看了看那个男子,点点头,“就是他了。”
“你们凭什么抓我?”那年轻人挣扎,“我什么都没做,警察抓人需要证据的。”
温贤转脸看安格尔,像是问,“证据呢?”
安格尔想了笑,转脸问莫飞,“刚刚叫你去问的,都说一下吧。”
莫飞点头,道,“我刚刚去问过停车场的保安了,保安说这个月欧先生回来过好几趟,而且还都是凌晨两三点的时候。”
欧凯睁大了眼睛,摇头,“我没有啊……”
安格尔淡淡道,“这也是我猜测他是化妆师的原因之一,作为你的情人,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你安安静静地睡上一整晚,然后他梳一个你的发型,戴上一副太阳眼镜,穿上你的衣服,开着你的车回来,你猜在大半夜回到停车场的时候,保安会不会怀疑呢?还有这根冻在金鱼花里的头发……他想要的,是黄静死,你坐一辈子牢。”说完,看温贤,“取证方面,你应该没问题了吧?”
“原来如此!”温贤点头对手下道,“去停车场取摄像资料,还有电梯里的。”
“是。”手下的警员赶紧都跑了。
“哈哈哈……”听到了这样的结果,黄静坐在沙发上哈哈大笑了起来,欧凯则茫然地看着被拷着手铐低着头的情人,“你为什么这么做?我那么爱你……”
那人摇头不语,只是看着欧凯冷笑。
安格尔站了起来,对莫飞招招手,“回家了,我肚子饿了。”
莫飞赶紧跟着安格尔走了出去,走进电梯的时候,莫飞不解地问,“这到底是为什么?”
安格尔想了想,按下1楼的按键,无所谓地道,“永远别愚蠢地认为爱可以分享、人可以独占。”
鎏金舞鞋1,猫的舞步
又一个清晨,莫飞睁开眼睛,没有刺目的阳光,他的大脑反应——是阴天吧。掀开被子走到阳台的玻璃门前,才看见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莫飞赶紧打开玻璃门出去,想看看钢琴上面的遮雨棚拉开了没有,一看……只拉开了一半。
莫飞摇头,因为他的阳台和安格尔房外的平台是通的,所以他跑了过去,伸手拉开了雨棚。低头小心地检查了一下,幸好钢琴没有多少地方被打湿了,莫飞拿起墙边的一块干布,小心翼翼地擦了起来。
将钢琴擦干后,莫飞转脸,就见安格尔的房里灯没开。走到落地窗边往里看了看,就见安格尔还在睡。
莫飞摸摸下巴……安格尔穿着一套黑色的睡衣,侧身躺在床上,手放在枕边,安静、姿势优雅,仿佛是刚刚睡下,连一根头发都没乱。很有些佩服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莫飞自然是知道安格尔昨晚上九点多就睡了,怎么这人躺着睡觉不翻身的么?
看了看墙上的钟,差不多八点了……安格尔一般七点半就醒了,会先出来弹弹钢琴,今天怎么晚了,是因为下雨么?
莫飞又仔细地看了看,发现安格尔的脸颊微微有些红,是看错了还是……伸手一拉玻璃门,不出所料,安格尔一般都记不住锁门。莫飞脱掉湿了的拖鞋,光脚跑了进去,“安格尔?”
安格尔还是睡着,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莫飞伸手摸了一把他的额头……发烧了!
“着凉了?”莫飞不解地搔搔头,心说怎么昨晚上还好好地,睡一觉就发烧了?
安格尔还是迷迷糊糊的,接着“嗯”了一声。
莫飞有些着急了,坐到床边,用被子将安格尔裹住想抱他去医院,却听电话铃响了起来……
莫飞抬手接起电话,“喂?”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随后传来了一个含笑的声音,“哦?新的助手么?”
莫飞也愣了一下,问,“你是安格尔的朋友?他现在没法接电话。”
“哦……”电话那头的人笑了笑,“又发烧了么?”
莫飞本来想挂电话的,但是听到电话那头人说的话,又停住了,问,“你是谁?”
“嗯,我是他的家庭医生,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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