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后,两人俱汗如雨下,气喘吁吁。赵衍亭并没有拔出来,而是就着沈越夕盘在他腰间的姿势,又把沈越夕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沈越夕尚沉浸在高潮余韵中,敏感的躯体被他摸得阵阵颤抖,双唇张合,无声呻吟。
赵衍亭拉开床头的腰带,捞起沈越夕的背部,一发力,就抱着沈越夕坐了起来。
“嗯……”体位的改变使得穴内的凶器往里又进了一些,敏感的肉穴受到刺激,沈越夕微弱地呻吟了一声。他已经射了三次了,剧烈的高潮让他浑身软绵绵、湿淋淋的,他如软泥般靠在赵衍亭身上,头也无力地垂在他的肩上,双目无神,脸上满是泪痕。
赵衍亭抬起他的手腕,舔吻他腕间淡淡的红痕,又侧头对着他的左乳呵气,轻声问道:“舒服么?还要么?”
沈越夕微微颤抖起来,今晚他的右乳被赵衍亭蹂躏得红肿不堪,但可怜的左乳却从未被关照到,此时赵衍亭微一挑逗,左乳顿时便觉痕痒难耐。
赵衍亭见他完全经不起挑逗,心里很是得意。他将沈越夕红痕宛然的左手放在他的左乳上,手把手地教他捏弄自己的乳珠,笑着道:“自己玩玩,玩得好了……哥哥奖励你!”说罢,挺动腰肢,用沈越夕穴中再度硬挺的yáng_jù向上轻轻一顶。
“呜……”沈越夕浑身一抖,口中无意识地流露呻吟,他右手在赵衍亭的带动下虐玩着自己的右乳,口中带着哭腔说道:“衍亭哥哥……我要……干死我……”
狂乱纠缠,颠龙倒凤。
那夜,沈越夕一共射了六次,最后一次射出来的液体,是稀薄的白色,其中又混着一缕淡黄,是的,他被赵衍亭干到shī_jìn了;而他下身的密穴,已经被赵衍亭干成一个糜烂泥泞的艳红ròu_dòng。呼吸间,ròu_dòng翕张,粘稠浊液一点点地溢出,蜿蜒着沾湿牙印斑驳的修长双腿。
他淫靡放荡的姿态极大地取悦了赵衍亭,赵衍亭情难自抑抱着昏迷过去的人亲吻抚摸,给他喂水,帮他清洗,最后又开了一间房,抱着他到干净的房间睡觉。
整晚,赵衍亭都把他抱在怀里,轻怜蜜爱,柔情无限。
第二日早晨,自然是赵衍亭先醒,只是他一起身,身旁沉睡的沈越夕也醒了。也许是昨夜太过疲惫,沈越夕醒来后眼神涣散,好一阵都不能凝起目光。
赵衍亭又心动了,他翻身轻轻压上去,就着晨勃的硬度,毫无困难地又捅进昨晚使用过度的松弛ròu_dòng中。
“啊……”沈越夕无力抵抗地任凭摆布,茫然的目光最终聚焦在赵衍亭的脸上。他柔顺地攀附上来,双腿盘上赵衍亭的腰间,双臂环着赵衍亭的脖子,随着赵衍亭侵犯的节奏轻轻吟哦。
如此尤物,怎不销魂?
两人度过了一个荒唐又美妙的早晨。
做完后,沈越夕双腿无法合拢了,更遑论下床走路;即使是刻意减少出精次数的赵衍亭,也颇觉得有些腰酸腿软。
最后,由于纵欲过度,他们不得不在客栈多留了两天。
赵衍亭给沈越夕做全身按摩,给他的身后小洞涂药,也给肩上那道还没好全的伤口擦药。
两日里的大多的时候,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安静地呆着。
漂泊流浪和血海深仇暂时离他们远去,这是他们人生中难得的轻松相处时间。
第十章烨教右法
两日之后,两人继续启程。由沈越夕带路,离开官道,在大山间的小路上弯弯绕绕,走了五天才最终到达目的地。
烨教总坛位于一条连绵起伏的山脉中,依山傍水而建,重楼飞阁,宏大雄伟,犹如世外玄门。
沈越夕一到,便有人出来迎接,说是教主等候多时,请沈坛主即刻前去谒见。沈越夕也不下马,吩咐那人带着赵衍亭进去,便单独打马离开了。
赵衍亭被带进一座独门独院的小楼。路上,他暗中观察,烨教总坛中来往的人并不多,但都衣着统一,行事有序,路过的楼阁房屋皆干净整洁,无有蛛网朽木,显然有专人定时打扫修葺。
据说当年叶岚在世时烨教汇聚天下能人,钱财无数,想不到如今江湖传言烨教已然式微,但实际上仍保有相当的规模和人数。
到了小楼,有一小厮打扮的人出来迎接。听说是沈坛主的人后,态度恭敬地将他请入了楼里,此时接引的人就返回了。
赵衍亭在楼里喝了一天的茶,又吃了一顿饭,沈越夕才回来,赵衍亭看他红光满面,春风得意,便知是有好事。
赵衍亭淡淡地问道:“升了?”
沈越夕点点头:“诛杀叛逆有功,升右护法。”
赵衍亭挑挑眉,不置一词。
沈越夕心情很好,笑嘻嘻带他进卧房,把他推在门板上与他接吻。
吻毕,赵衍亭摸摸他的脸,淡淡地道:“你行事要小心些。”
“遵命。”沈越夕笑嘻嘻地说罢,就偏头去吻他的手指,用火热濡湿的舌尖轻扫指缝,勾挑流连,妖魅惑人。
赵衍亭心中一阵发痒,手指顺势就夹住沈越夕的舌尖轻轻撩弄。沈越夕闭上眼,舞动舌尖与手指嬉戏一番,又勾卷舌尖,把手指往口中带,然后一分分含入,让赵衍亭的手指越进越深。
指尖传来似曾相识的感觉让赵衍亭忍不住记起沈越夕为他kǒu_jiāo时的感觉,热流向下身涌去,性器顿时抬头。
赵衍亭觉得有些恼怒,这个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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