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皇体恤,那儿臣就先告退了。”
黎景明回到位子这边,没坐下,就直接路过桌子往后走了。御王瞥了他一眼,眼神复杂,估计是以为这一切也都是作戏的一部分。
于是黎景明就这么从偏门离场了,随身的下人伸出手想要搀扶他。他现在因为情欲和刚才的羞耻感正全身浑身发烫,敏感的不行,下意识地一手拍开了那下人,冷声道:“别碰本王!”
那下人被惊地扑通跪在地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闭嘴。谁让你跪下了?”
黎景明心烦意乱——这回房的路怎么这样长!?
后穴的玉又在来回摩擦了……好痒……受不了了。
“本王身子不适,先在这里歇息一会儿,你去本王屋外,找那贴身小厮,让他带着药来见本王。”
“是、是!”那下人被黎景明刚才冷着语气一骂也不敢质疑,看着黎景明坐在凉亭里看起来并无大碍,似乎的确只是有些轻微地不舒服,就一路小跑去恒安王居住的院子里去了。
黎景明吹着冷风,还是没有减缓身上的燥热。他难耐地在石凳上蹭了蹭臀部,想着能不能把玉坠取出来?但想想,这里人多眼杂,若是被别人看去了他就完蛋了。
过了一会儿,就见任越信步走来,身后跟着刚才那个下人。
有外人在场,任越走到黎景明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下行了个礼:“王爷。”
他叫着王爷的时候,眼睛却往上瞟,直勾勾地盯着黎景明,勾着嘴角笑了一下。
黎景明顿时觉得身上更热,不耐烦地对着后面那个下人说:“这里没你事儿了,快下去吧!”
觉得今天王爷心情实在是难以伺候的小厮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
“王爷,听说您身子不舒服,还让小的带着药来。”
任越假装上前搀起黎景明,一手托着胳膊,另一只手虚扶着后腰,把黎景明弄得一阵腰软。
“我实在找不到什么药,就带着自己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治’好王爷?”
任越凑近了黎景明,轻声说道:“那玉坠没掉出来吧?磨得舒服吗?”
黎景明脸上一红:“别多嘴!快扶我回去。”
任越笑了:“我还以为你至少坚持到晚上,没想到天没黑你就撑不住了。那我们就赶紧回去……给你治治身子吧。”
寿宴第二天,不少人出于情理来来看望恒安王,统统被当在了门外,只说是恒安王身子还没好利索,不能下床,之后恢复了必然会回访,谢谢关心。
众人只觉得黎景明是真的身子差,多喝了几杯而已,竟然日上杆头还病得起不来床。
房间里,任越搂着黎景明还睡得正熟。昨天他回屋里把黎景明的裤子一脱,看见yín_shuǐ都一路流到小腿了,大腿根全是肠液,有不少都半干了,随着他把红绳一拽,那玉佩轻松地“啵”一声掉了出来,里头顺带着流出一大股液体。黎景明羞耻地脸都不愿意露,埋在枕头里一言不发。
任越被这模样刺激地不行,就着湿的一塌糊独的下身就直接插了进去,把黎景明从白天干到晚上,做了好几轮。一边做还一边问黎景明喜不喜欢后面塞着东西出门,下次还塞不塞了,不说好就不让他射,直把黎景明逼得后来什么都一并答应下来才满意。后来折腾到黎景明累得嗓子哑了,射也射不出东西了才作罢。
第二十二章-狩猎
就在大家都觉得恒安王此番说不定要一病病到寿宴结束,然后打道回府,毕竟接下来的几天听说人家门都没出……
出乎预料地,猎会当天恒安王竟然到场了。
猎会顾名思义,是狩猎的日子,这天皇上和一干皇子都会出席,年岁稍大的皇孙也会到场。说是比赛,其实更是形式化的,要出彩,但也不能风头压人,更不能让皇上失了面子。这两年皇上年纪大了,这办的猎会也就比以往少了,今年倒是和寿宴一并办了。
黎景明的到场引起了不少人的关心,纷纷上来询问他的身体状况,他都一一笑着应了。
其实他今天完全可以不来,但是任越想来看看,他却不想让任越一个人跑来,于是也就出席了一次。
此刻他一身方便骑马的装扮,显得人精神不少。旁边隐身的任越越看越觉得这身骑马装显得王爷整个人都诱人了起来。
“身子无碍了?”
“回父皇,已经无大碍了,况且出来散散心也比闷在屋里好得快些。”
“也是。你本就不擅长这个,今天也不用想着和谁比了,点到为止就是。”
“谢父皇体谅。”黎景明笑容都僵了,因为任越正轻轻地往他耳边呼气,吹得他耳朵都有点发热了……这人分不分的清情况缓急!?
其余人到没注意到这细微的异样,都上了马,等着时间一到就出发。
黎景明倒是没上马,只牵着马,笑着对皇上讲:“儿臣便先在附近随意走走了。”
皇上点点头:“这样也好。”
旁边的侍卫走上前来,跪下说:“皇上,时间已到。”
皇上一马当先地走了,皇子们也都一夹马腹纷纷如飞箭一般冲了出去,侍卫们也一道跟了上去,顿时林子外就变得空旷了起来,只剩下一些陪着皇上来的妃子和宫人坐在遮阳的台子上等待。
黎景明不紧不慢地牵着马走进了森林。
他还是无法习惯看不见任越的状态,一边走就一边到处转头:“……你跟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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