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这样凑上来岂不是自己找事儿吗。
本也想打杀了的,但想到以往在床上的那些香艳画面,黎景明又心头一软,想着干脆就把人关进后院,收作伺候自己的也无妨。
他的身体是真的离不开男人了,但再去找一个男子来上他?黎景明恐怕真拉不下去这个脸。
就这么思来想去,转眼半个时辰过去了,任越此时早都不知道回去多久了。黎景明见人迟迟不来,心里越发惊慌,如若不是对方爽约,那就是埋伏被发现了。这些人可都是王府里的个把好手,对方连房门都未推就发现了,武功是有多高强?
任越在不知不觉间被戴了一顶高帽子。
黎景明心神乱了,忍不住推开门到院子里,然而又过去许久,还是毫无踪迹。说不清心里是失落还是庆幸,黎景明抿了抿唇,吩咐了一句:“今日无事了,你们都散了吧。”
说罢,院子里本来埋伏着的人都纷纷现身,行礼后迅速离开了。
王爷根本没说今天要做什么,只说有个可疑的人物,他们就负责堵门和窗。
得了令他们也就散了,只剩黎景明留在院子里。
他站在院子中间许久,那人并未因为埋伏离去而露面。
黎景明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本来忐忑不已的心却并没有因为毫无结果而沉下来,而是更加地慌。
那人许是今天根本就没来。
下个十日他还会来吗?
“够聪明就别来,来一次本王定要捉你一次。”说不清是说给自己还是谁听的,黎景明狠狠地低声嘀咕了一句,看着空荡的院子和大敞着的房门,甩袖便走。
任越倒是没准备赴下一次的约,因为他准备来一次“欲擒故纵”。
虽然矫情,但十分有效。
黎景明十日之后并未履行自己“来一次捉一次”的诺言,如往日一般只身前去,然而任越并未出现。
“许是不会再来了……?”黎景明心里这么想着,夜晚回到房间里却无法入睡。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发泄了,躺在床上的王爷全身发热,什么都没干下身就硬了起来。
这倒是正常的生理反应,黎景明现在对女人提不起兴趣,自己撸又很难撸出来,只能焦躁地以身体磨蹭着床单。
想起上次他试图去那风月场所找个小倌,却发现自己看到那少年娇弱的模样完全提不起兴趣,只在那小倌卖力地用玉势在身上做表演的时候起了反应——却是后穴痒得不行,恨不得自己拿过那玉势插进去解痒。
黎景明当然不允许自己做这种事儿,后来他扔下点赏钱便回府了。
此时黎景明就难耐得不行,一只手快速地上下撸着,yīn_jīng越发立挺,却迟迟没有要射的感觉。
不够……
黎景明脑子里有个声音叫嚣着,他颤抖地用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rǔ_jiān。轻轻一碰,那rǔ_tóu就变硬了,黎景明害怕地收了手,仿佛不想承认这敏感得不得了的是自己的身体。
撸得满头大汗,精关却迟迟不开,仿佛被堵了一样,不上不下得让黎景明受不了。
“啊……”
他修长的手指从rǔ_jiān移到后穴。脑子里的理智告诉他不行,但很快就被本能打败。指尖就着臀缝里的汗液勉强地进去了一个关节。许久未被侵入的穴内仿佛久旱逢甘,很快就迎合收缩起来,分泌出了肠液。
不行……
黎景明的手指整根伸了进去,他紧紧地闭上眼睛,逃避此刻的现实。
还不够。
他的手指开始快速地chōu_chā了起来,不一会儿白皙的手指就把自己插出了水声,被泡得发软。干脆抛弃了尊严的黎景明自欺欺人地想着,这只是自己解决,为了射出来罢了,没人会知道的。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
shè_jīng的yù_wàng强烈了起来,黎景明上半身全贴在床上,不管不顾地让手上的动作快速起来,为了方便动作跪在床上,被子也被蹬掉了。
“嗯……啊……”
终于有了些要射的感觉,黎景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又怕被人听见,只能把头埋在枕头里。
然后他错过了窗户被开了一条缝的轻微声响。
任越本来准备今天便来找黎景明好好算个帐,却没想到一开窗就是一副香艳的画面。
王爷跪趴在那张大床上,屁股高高翘着,透过窗幔可以隐约看到他一只手握着自己前段,另一只手绕到身后,两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在后穴里一进一出,把自己的穴口玩得水光四溢。
这姿势实在是太yín_dàng了……
任越开窗的动作都停了,愣愣地看着这活春宫,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就是不知道该现在就上去干他个爽还是在这儿接着看黎景明能自己来些什么别的花样。
第十章-茶壶py(h)
于是任越在窗边吹着冷风,下体发硬地看着屋里。
床上的人手指来回戳弄却不得要领,上身还来回在床上磨蹭,看得任越都有些忍不住上前“帮”他一二。
黎景明脑子里也想过用别的物件插进去试试,他的那点用手指总是插不到,让他心痒难耐。
再试试……
手指又换了个角度,依旧没有摸到平日里随随便便就会被那人操到的敏感点。
回忆起那种令人颤栗的快感,黎景明身上又燥热了一些,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另外一只手加速动作。
任越这个角度看来,只能看到黎景明三根手指一齐在屁股里插着,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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