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幸福,或许她还会怀上阿弟的孩子,都是傅语冰的错,他勾引了阿弟,他该死!
柳玉绾恨不得将傅语冰挫骨扬灰,她觉得,诬陷她,推动流言弥漫的人,就是傅语冰,除了那个男人之外,还会有谁!
桂嬷嬷朝着一旁的李嬷嬷点头示意,李嬷嬷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物什。
那是一个尺寸适中的玉。势,一缕阳光从窗户在斜射进来,灰尘在空气中飞舞,打磨的光滑的玉石表面,微微反着光亮。
桂嬷嬷接过,然后直直的捅入了柳玉绾的那个地方,名为检查,实为破坏。
说是撕心裂肺的痛,也不为过。感觉有一个巨大的棍子,直直戳进了自己的身体,柳玉绾刚叫出声,就被李嬷嬷拿帕子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桂嬷嬷控制着那染血的玉。势在柳玉绾的体内进进出出,血液从私密出流出,柳玉绾脸色惨白,嘴里的帕子塞着让她不至于咬到舌头,汗水大滴大滴的从额间滑落,将鬓角的发丝湿成一络一络的搭在耳边。
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傅语冰,那个抢她男人,坏她名声,毁她清白之身的人,深仇大恨,食其血肉亦不能解!
确定柳玉绾已经痛晕过去了,桂嬷嬷和李嬷嬷对视一眼,李嬷嬷拿出在柳玉绾嘴里的锦帕,桂嬷嬷抽出玉。势,将其擦拭干净,两人拿来湿布等处理好柳玉绾下身的狼藉,然后帮公主穿戴好衣物。
这样一看,柳玉绾仿佛只是睡了过去,只是脸色白了些,出了很多汗,看起来身子很虚弱。
一切都整理好之后,两人叫来门外的丫头,步撵候在门口,宫人将柳玉绾送了回去。
桂嬷嬷和李嬷嬷目送着公主离开,然后走向需要她们去复命的地方。
她们造的孽不算少,手上也没那么干净,这样,也不过就是多了一桩罪而已,她们还没活够,还不想死。
御书房。
“你们说什么?”齐风满脸怒容,看着站在下方的两个嬷嬷。
两个人此刻心里也是叫苦不迭,也只能连忙跪下。
“回皇上……玉绾公主的确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
“住口。”奏折被砸到两人面前,“滚出去。”
“诺。”两人立刻爬起来往门外跑去。
“皇上息怒。”看了全程的太傅出声劝慰。
“息怒息怒……我如何能息怒!”小皇帝要被气炸了,奏折被他摊至一旁,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
“阿姐不可能那样做的,绝对不可能!”
“事实摆在眼前,陛下请理智思考。”
“夫子……”齐风的怒气收敛了些,“对外就说……公主仍是清白之身。”
不光是为了皇室的脸面,更是为了阿姐她自己。
“那两个人……”齐风冷笑,“秘密处理了。”
柳玉绾从床上醒了过来,有些万念俱灰的感觉。
她扯出冷淡的嘲弄,傅语冰这样做,不就是为了要毁了她么,那么,如他所愿。
“来人。”
“奴婢在。”
“给本宫将太傅找来,就说本宫,有要事找他相商。”
柳玉绾看着那个男人,眉目疏朗,一身白袍衬的他如若谪仙,嘴角上扬,不笑的时候也让人感觉如沐春风,可如今,柳玉绾只感觉到眉目可憎,十分恶心。
“不知公主找臣来,有何要事?”
傅语冰也没猜透柳玉绾要做什么,他原以为,柳玉绾醒来会又哭又闹,抑或是大声职责,去齐风那里哭诉,他也早早做好了准备,无论是以上哪一种,他都有办法处理好,却没料到柳玉绾的表现,居然会如此平静,平静的,不同寻常。
“是你做的。”柳玉绾也没和他多说客套话,开门见山的说。
“那又如何?”傅语冰没承认,却也没否认。
“太傅,不如来打个赌吧。”
“臣又为何要赌?”
“你难道不想知道……阿弟他到底,对你存了几分心么?”柳玉绾笑得古怪,仿佛胜券在握。
傅语冰怔了片刻,眸色沉沉的看着柳玉绾。
“明日本宫会说身体不适,要丫鬟去请皇上来,太傅……我们就赌这皇帝,来是不来。”
“他不会不来。”傅语冰说得冷然。
“自然是……便只要太傅你拦上一拦,时限为两刻钟,你不许对前去通传的丫头做手脚,如若过了两刻钟,便是太傅你赢了,反之,则本宫赢了。”
“本宫赢了……你就要答应本宫一个请求……”
“这请求对于太傅你来说,也不难办到……高抬您的贵手,放本宫一条生路。”
“于臣有何好处?”
“原话,难道太傅你,不想知道自己在皇上心中……有多少斤两么?”
“好。”
无聊而幼稚的赌约,可偏偏戳了傅语冰的心眼,齐风对柳玉绾的态度很是奇怪,引起了他的思忖,答应便答应吧……反正……放过生路的方法,有很多不是么?
柳玉绾着实聪明,猜人心思也准,不愧是在这吃人的皇宫里,一路安然无恙的女人,傅语冰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她心知肚明,以傅语冰现在的能力,弄死她轻而易举,可她还不能死,在傅语冰没死之前,不能死。
“朕知道了,立刻就去。”
齐风听到柳玉绾身体抱恙,立刻推开一旁的傅语冰,准备前去。
傅语冰与齐风,在御书房的龙床上耳鬓厮磨。
挺到太监通报,齐风本来是不在意,甚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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