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祁先生,你好,我是林董事长的律师,董事长方才病危,如今正在抢救,请您现在务必过来在文件签字。”律师的声音有些不,那头还有隐约一些嘈杂声。
“不是刚刚还好好的吗?”祁然不敢置信地喃喃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律师没有办法跨界为祁然解释,他只能又一遍重复道:“这是董事长昏迷前嘱咐我的,所以请您过来在文件上签字。”
祁然拼命地眨了眨眼睛,一滴又一滴透明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砸在了地面上,他永远也无法明白为什么一个人明明前一秒还好好地在同你交谈,可后一秒却可能突然从这世上消失。有些事情一辈子都不能释怀,可不能释怀不代表会将感情一同丢掉……
仅是一门之隔的慕凌钦没由来的觉得心悸,他皱起了眉头,他怎么老觉得刚才好像有人在屋外说话。
不知怎么的他心头一跳,倏然从沙发上起来快步走到门前,打开了大门,可……什么都没有。
第40章
夜晚的咖啡厅人数众多,但却依旧安静,悠扬的钢琴曲缓缓流出,似能带给大家心灵上的一份安静。咖啡厅靠窗的一个位置坐着两个女人,年龄偏大的那个衣着优雅,年龄偏小的那个衣着干练,两人面前的桌上摆放着两杯咖啡,热气袅袅却没有被动过。
“付小姐,当凌钦的秘书应该不轻松吧,”慕母的手指轻轻描摹着杯子的花纹,仿佛现在在进行的是一次普通的长辈与晚辈之间的交谈一般,“从私事到公事都免不了要麻烦你。”
付琳脸上的笑容不减半分,答道:“夫人,这是我职责之内的事,无所谓轻不轻松,更何况慕总是一位好上司,能在慕总手底下做事是我的荣幸。”
慕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了,佯装无意地说道:“付小姐,你也是一位好秘书,事事都为老板着想,凌钦有你这样的秘书才是福气。”慕母面带笑意地盯着付琳看,“好秘书”三个字说得格外的重。
付琳脸上依旧保持着得体的笑容,似乎是没有听出来慕母的言外之意,她静静地坐在那儿也不接话,就等着慕母继续说话。
“凌钦这孩子是我年近四十才得的,免不了就娇惯了些,长那么大这性子也越发不好,成天里就尽学些不好的回来,”慕母笑着说道,“这一不盯着就被些小玩意儿迷的五迷三道了。”
付琳吃不准慕母究竟是想做什么,她只能当做什么都听不懂,她笑道:“夫人,这怎么会?慕总平日里工作可是认真极了,在大家眼中慕总可是一个好领导。”
慕母也不说话了,拿起桌面上的咖啡轻抿了一口,然后轻轻地扫视了一眼付琳,付琳心里一颤,立即避开了慕母的眼神,随后也拿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了一口。
“付小姐不愧是凌钦一手带出来的人,实在是聪明,”慕母不轻不重地放下了手里的瓷杯,“可聪明人就该做聪明人该做的事,付小姐要记得你到底是在为谁做事。”
付琳打定主意,只要慕母不完全说开,她就继续装聋作哑,她直视着慕母的眼睛毫不犹豫地说道:“夫人,我自然是为慕氏做事,为慕总做事。”
慕母不意外付琳会这样说,毕竟跟了慕凌钦那么久,怎么可能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就完全倒戈,但只要付琳心中还认慕氏就够了,“付小姐,我就直接说了,今晚找你就是想问一问你关于凌钦的一些事。”
“慕总的事夫人应该去问慕总才对,我能知道什么?”付琳反问道。
慕母对付琳的说法不做评论,她说道:“我明明记得付小姐上次才跟我说过那个叫祁然的男生已经跟凌钦没有关系了,可如今却又有了,付小姐,你说这是真还是假呢?”
“不可能。”付琳笃定地说道,犹豫了几秒她才说道:“如今待在慕总身边的人是一个叫做邵易的艺人。”
慕母的眼中浮起一丝疑惑,她之前不是没有问过付琳这些,付琳不一定每次都会配合,但配合了就一定给的是真消息。
付琳看似坦然地直视着慕母,但心中却是惴惴不安。慕凌钦允许她将自己的事告诉慕母,但是除了祁然,慕凌钦再三嘱咐过,无论他的父母如何问,都要说祁然与他已经没有了关系。
“行,今晚真是麻烦付小姐了,”慕母没有再问下去,“时间不早了,我就先走了,付小姐请自便。”
付琳点点头说:“好的,夫人再见。”
慕母笑了笑,拿着桌上的手包便离开了位置。
付琳紧张地盯着慕母,直至慕母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咖啡厅,她才倏然松了一口气,她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大口定了定神,当咖啡因的苦味在嘴里散发开来时,她这才惊觉自己的心跳快得不像话。她深觉跟慕母这样阅历丰富的女人谈话太可怕了,也许让她去别的公司当商业间谍都没有那么可怕。
几分钟后,付琳已经将今天晚上的对话好好地在脑海里梳理了一遍,接着她打开了手机给慕凌钦发去了一条信息……
第二天,祁然早早地就起来了,他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了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窗外没有一丝阳光,天有些y-in沉,空气之中还泛着s-hi漉漉的感觉,地上还泛着s-hi意。
祁然在心里想着,昨晚居然下了雨啊,也许今天还会下?
祁然打了个哈欠,然后慢悠悠地走到了浴室,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不大好,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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