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这样的我。
接着我陪沈煜伦去食堂吃饭,他情绪渐渐恢复了一些,除了依然紧紧地揣着我的手机。
因为李浩然在一直打我电话。
“关了吧!”我也看不下去了。
“对不起!”他说,然后不是关机,而是直接把电池一拔,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往食堂二楼的窗户外扔了出去。
我当时真彻底恍惚了,但我始终没那么做,因为今天情况太特殊了,无论对他还是对我。
我和他只是坐着,缄默着。
窗外面,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孤单的灵魂总是喜欢穿行于此。
他转过脸,呆滞地看着我,我看看他,又把头转向窗外。
我和他像囚禁在寂寞季节的幽灵,明明想咆哮着那样的燃烧,却被无声锁住咽喉。
(7)昨天才是f*
晚上,我陪他又到了以前我们去过的那家pub。
刚一进门,又是一群社会青年喊他伦哥,看得出来,有的年纪比我大。我也开始纳闷儿,你说沈煜伦混得再好也不至于到这份上吧,我也没再多想。
他今天的脸特别冷峻,不同于从前,他往以前我们坐的那个雅座走过去,可是座位上已经有人了,他依然往那个方向走。我感觉到要出事了,上前拉住他,他一把甩开我,我重重的撞在旁边的桌子上,我还没来得站起来,只见他过去把整个桌子一掀,雅座上那两男两女都傻了。全场都安静了,只剩下那不合时宜的镁光还在闪。
“滚!”这是他这晚说的第一个字。
那两男和一女立马像见到末日一样的,落荒而逃,还有一个女孩,捏着烟头,长得挺漂亮的,一身奢侈行头,画着很浓的妆,我觉得眼熟,年纪和我们相当,但因为光线和浓妆,我又实在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她慢条斯理地站起来,瞪了沈煜伦一眼,然后抽了口烟吐在沈煜伦脸上,而后径直朝我走过来,撞在我肩上。
“沈肯尼,姐姐送你一句,别招惹沈煜伦,他就一疯子。”然后她快步消失在酒吧里。
沈煜伦又一脚踢在翻倒的桌上。然后坐到了上次那个位置,他双手放口袋里。
“坐我身边!”他用头示意我,这次他语气温和了许多。
我今天都听他的,只要他高兴就成,我坐过去,全场都看着我们。接着音乐又响起了,几个酒保过来把桌子扶起来,给我们送来了烟和酒。
“伦哥,这是老板送的,今晚您玩得开心。”后来,又一个明明年纪比他大很多的酒保这样说。
“我说,那个,今晚不能喝,明天开始是丧礼,你要打起精神,这几天是你最后能陪在奶奶身边的日子了,你不是答应过我,听我话吗?好不好?你乖!”我揉着刚被撞到的肩和他说。
他不说话,鼻头开始和下巴都在微微颤抖。
“我奶奶,是这样的奶奶,为我做风筝,给我的零花钱,每次数额都不大,可是基本上随时都有。晚上我总喜欢缩在奶奶的被窝里,听奶奶讲鬼故事,下午的时候,会在花园给我捕蝴蝶,我只要一耍赖,奶奶什么都舍得给我。爸妈离婚后,他们都不要我,所以我跟了我奶奶,她对我来说就是整个世界,我现在不知道我该去寄托谁,或者生活的信念是什么?”他看着我,冷冷地说。
“煜伦,你还有你爸爸,你妈妈,毕竟他们是你父母,这不会变,我很理解你的感受,我情况也不比你好哪儿去。还有,你以后会遇到你很爱的女孩,然后你们……”我又一次说都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你闭嘴!你懂个屁!你没资格!你还真以为你一少爷?来训话呢?”他突然失控的对我吼。
“行,我就是憋不住屁,我又装少爷,我喝!”然后我把桌上的酒瓶塞一拔开始吹瓶子。
沈煜伦一把抢过去,开始喝。
“你丫的有病!”我也开始忍不住了!
“是,我有病,我沈煜伦就tmd有病!你行!我今天话撂这儿了,你沈肯尼,真tmd行!”镁光一桢一桢的打在他的脸上。
他的喉结,我的身体,他的胸口,我的肩膀,都是水汽,已经分不清楚,是酒精,是泪水,是汗水,还是yù_wàng的味道。
我无奈地抓抓头发,倒头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痴痴地笑,只是看着他把那瓶纯的cr往他自己喉咙里面浇。但我为什么感觉到好像那酒精浇到了我的心里,很痛。
终于这个世界安静了,他像小孩儿一样倒在我的腿上,我把手放在他胸口,他抓着我的左手,终于沉沉地睡去。
这时候他手机响了,我把他桌上手机拿过来一看,是李浩然的短信,屏幕滚动着:“kenny和你一起吗?他电话不通,回宿舍找他也不在,我很着急。”
明天就要期末考了,明天李浩然终于开始约我看电影了,明天沈煜伦还要去忙葬礼。这什么日子啊?
从前无数次向往明天,而今天,为什么我却那么想活在昨天?(8)意料之外*
我整晚都没睡,只是看着沈煜伦躺在我腿上,他有时候会突然踢腿,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翻身老往我私密部位方向转,后来酒吧完全没客人了,就剩我和他两个人,一直到天亮,我才和他离开。
“上车,送你回学校考试!”他拦了一辆taxi,转过头对我说。
“行了,你忙你的吧,我没事。”我上车后准备拉门。
“往里坐啊,乖。”他坚持送我回学校,我也就没坚持。
刚到学校门口,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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