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去调查一下?”
杜亚余光瞥了杜佑一眼,摇了摇头,也没有说话。
杜父皱紧了眉头,沉声道:“爱亚的事情暂且不急。股市正处于严重的跌停期,连我们也不例外,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跟其他公司合并。”
杜佑几不可察地挑了挑眉,问道:“爸爸的意思是?”
“欧盛是个绝佳的合作伙伴。”
杜亚张了张嘴,要说什么,终究是垂下了眸子,默然不语。
杜佑想了想,说道:“合并虽然会暂时解决公司所面临的问题,但是,长期来看,万安会被欧盛吞并也不是没有可能。”
杜父深深看了杜佑一眼,“所以我的意思是联姻。”
杜亚浑身僵住。
杜佑微微蹙额。
“杜佑,你也不小了,是该考虑婚姻的问题了,找个时间,我们同欧家将订婚宴办了。”杜父看着杜佑说道。
“爸,我不同意。”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杜佑扬眉,轻声一笑道:“我的婚姻,只是集团的庇护罢了,对吗?”说得轻松,但任谁都听得出来言语深处的不满。
杜父抬眸看了杜亚一眼,转瞬朝着杜佑,不动声色道:“如果你不愿意,就由你弟弟来娶欧美琳。”
杜亚惊讶地看向杜父,慌道:“爸!”
半晌,杜佑无声叹了口气,说道:“爸你还是不信我能将万安带出危机。”
“这都多长时间了,一点儿起色也没有,你让我如何相信你?”杜父语气甚是严厉。
杜佑眸光加深,黝黯至极,他沉声道:“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万安没有走出这次的危机,我就跟欧美琳成婚。”
良久,杜父幽幽吐出一句,“小佑,我说过,拿你的婚姻做集团运营的屏障并不是我所愿。只是,万安是我辛苦一辈子才挣来的,我不希望看到它毁在你的手里。”
还没说完,杜亚站起身,挺直着背脊,沉默着朝楼上走去。
背影,难以言喻的脆弱。
弱柳一般,也就如此,纤细的一吹即断。
杜佑想要叫住杜亚,张张嘴,仍是没有喊出那一句话。
“爸,你是故意的。”杜佑见杜亚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漠然道。
“小亚需要成长。”
一句话,道明前因后果,可真是简单利索,就像杜父这个人一样,丝毫不拖泥带水。
“可是他很伤心。”
“小佑,你要记住,商场上,没有人管你伤不伤心,只有成王败寇。”杜父将茶杯里最后的一口水喝尽,便起身上楼。期间,身子不经意晃了一下,好在杜佑连忙过去扶住了他。
杜佑在杜父走后,也离开了客厅,来到二楼杜亚的卧室。
他将门轻轻推开,果不其然,入眼的便是杜亚把脸蒙在床上闷不吭声的样子。他走过去,将杜亚从床上挖起来,温柔地擦拭眼角流出的泪珠,宽慰道:“亚亚,你哭什么?你有了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哭什么?”
杜亚狠劲地抹了把脸,擦干净眼泪,问道:“什么东西?”
杜佑好笑地捏捏杜亚的脸颊,不要脸地说道:“我啊,你只要有我就够了,还要其他的干什么?”
憋了好久,还是笑了出来,杜亚将头靠到杜佑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嗯,有你就够了。”
“你要知道,爸只是在激励你。”
肩膀处的衣服,被湿了一大片。
“我已经很努力了。”
“我看到了。亚亚的好,只要我看到就可以了。”杜佑轻柔地拍着杜亚的后背,温声诱哄道,“如果别人看到了,我会吃醋的。”
杜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吃什么醋,大男人这么说害不害羞。”
杜佑刮刮杜亚的鼻子,“好了,才多大点儿事就哭鼻子,还说我害不害羞,我才要问你丢不丢人呢。丢丢丢,三岁小孩儿都不哭鼻子,你为这么点儿小事就哭成这样,”说着,佯作嫌弃地拍拍杜亚的面庞,“脏死了,赶快去洗洗。”
杜亚抽噎了一下,马上起身去卫生间。
良久,杜佑直直盯着杜亚离开的方向,眸光深沉如水。
水流冲刷地板以及淌到身上的声音,竟无来由地流泻出一股意味深长的味道。杜佑微微眯起眼睛,眸色加深。
足足有二十分钟,杜亚才大声喊道:“哥,帮我把柜子里的内裤拿过来一条。”
“蓝色花纹的那条?”杜佑拉开橱柜最下层的抽屉,看了看道。
“给我随便拿条白色的就好。”
“好。”
杜佑拉开浴室的玻璃门,目不转睛地从头到尾打量着杜亚,直到看得杜亚的脸红到了耳根,才将东西递过去。
杜亚慌慌忙忙地套上内裤,“哥,你赶紧出去,在这里挤着干嘛,浴室这么小,我刚洗完澡,你也不闲闷得慌。”
杜佑抱臂倚在门框上,悠悠然道:“我都没嫌弃你身材不好,你倒嫌弃起我来。”
杜亚黑了一张脸,迅速地围上浴巾,朝着门口的杜佑说道:“任谁没穿衣服被人盯着一直看都会不自在好不好?!”语气到后面,甚至微微上扬。
“哦?”杜佑往前迈了几步,将杜亚逼到角落,禁锢在自己与墙壁的中间,唇角轻轻上扬,手也不安分地游走在腰际、脊背、胸口等敏感的地方,漫不经心地笑着道,“那这样,你自在吗?”
杜亚脸红成了番茄,半晌反应过来,狠狠瞪着杜佑。
直到杜佑的抚摸越来越□□,甚至接近于股沟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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