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呀!”在林遵文期待的目光下比了个指甲盖大的地方,真诚道:“应该有这么点。”
不合时宜的玩笑气的林遵文大吼,把林阿宝吼出门去半天还感觉天疼,纪夫人端了汤了,嗔怪道:“阿宝不懂你就跟他好好说就是,何故又吼他?”
林遵文喝口汤压惊,无奈开口:“夫人也不瞧瞧他说的什么混账话,世上哪家子弟不想读书?想当初我也是过三关斩五将才有幸拜在老师门下,才能有如今的成就,给他创造这么好的条件,他到好,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还嫌弃。”
纪夫人抿唇笑了:“你这当爹的这么努力不就是为了让阿宝过的好么?强求他不就有违我们的初衷了?”
“以早些休息吧。后呢?我们还能护他多久?以前还能有阿朝,现在阿朝……算了不说了,夫人也别多想,为夫还有些公文要看,于我留盏灯就是,夫人就早些休息吧。”
“那老爷也别太累,早些休息。”
夫妻俩各怀心事,林阿宝这边也是一夜没睡好,天明时分才睡几个时辰待一醒来才想起与谢安约好了今日前去赏花!
纪夫人也是扶额,脸上微笑都要挂不住了,一脸无可奈何冲早等着的谢安歉意道:“真是对不住,阿宝历来体弱我们就多娇惯他,让大人见笑了。还是让人去唤一声吧,由着阿宝睡不知睡到什么时候。”
谢安抬眸:“不用,小郎君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睡会对他好。夫人不用介意,原本就是我来早了的。”
待林阿宝洗漱完过来,谢安茶水都换了两壶了,纪夫人扶额简直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儿子。
半点不恼的反到是谢安,淡笑问:“可食早饭了?”
林阿宝不好意思挠脸:“时候不早了,要不先走吧,我在马车上随便吃点就是。”
纪夫人拧眉刚想反驳,谢安先一步开口:“不急于一时,先吃早饭。”
“……让大人见笑了。”纪夫人尴尬的简直想把阿宝塞回肚子里回炉重塑一次。
谢安摇首,谦虚道:“夫人过虑了。小郎君脾胃不好最忌饮食不当,自该注重吃食。”
对比前面说的话,纪夫人都要怀疑自己是后娘来的了,否则怎么个外人看起来比她还要紧张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林郎、林朔:诶!
第20章 林小郎君
待林阿宝吃毕早饭早过了辰时。三月初阳足以晒人,低调奢华的马车穿过街道驶出建康城门,从官道走了大约半个时辰,转到小道,小道边绿树成荫清爽宜人,可一想到这样悠闲的日子即将远去,林阿宝不免愁上心头。
谢安递来茶水,问:“昨夜没睡好?”
双手接过茶盏小口喝,林阿宝扁嘴:“是没睡好。我阿爹让我上学来着,以后我估计就不能这么清闲了,每天知呼者也《四书五经》,一想到这些我就可愁可愁了!”
j-i,ng致眉头趋起,如墨星眸愁绪满满,不知道的还以为会是什么大事困扰了小郎君。谢安失笑:“小郎君为何会如此抗拒念书?需知书上知识皆是前人智慧结晶,学海无崖,能知我、识我、认我便能让人少走很多弯路,少蹉跎很多岁月。”
林阿宝反驳的理直气壮:“不是我抗拒念书,是念书抗拒我!坐在课堂,先生讲课在我来听就是天书,我想认识它,可惜它不认识我。”智商问题这是硬伤呀!前辈子带过来的历史遗留问题是改不了了,想到这又哼哼道:“别劝我念书还能做朋友,否则不跟你顽了!”
原本改善的关系可不能因为这事退回原点,谢安掩唇闷笑下,不自觉哄道:“总归学还是要上的。可有喜欢的学院?”
“我阿爹的意思让我上建康的私塾。”
“怎么不去太学?”再不计还有国子监,怎么会去私塾?
“我到是想去,可惜太学不收我这种学渣呀。”太学这种一等一的学府,同等上辈子清华北大的集合体,就他这个成绩,画技一门拨高其它皆是渣中之渣,也就混个美术学院了。
“学渣?”
“就是课业垫底轮为残渣的意思。”
谢安哭笑不得,见风神毓秀的小郎君愁眉紧锁的模样,转而说起趣闻趣事,把人哄得眉头不再紧皱了,马车也在绿树成荫的一处院落前停了下来。
“到了。”
谢安随步跨下马车,向后伸手的姿态太自然,让林阿宝不知不觉手搭了上去,扶着跳下马车。抬头瞧眼前绿树成林的植被中隐约漆白的墙,以及墙内隐约透出的屋檐,林阿宝迟疑开口。
“这是别人家院子吧?在这里赏花会不会不太好?”私人院子赏花,那不就是别人家里?是不是还要隆重拜访?一想到又要与人交际陪笑,林阿宝就觉着这花不赏也罢,横竖他什么奇花没见过?不过寻个理由溜哒罢了,又何处不能溜哒呢?
“无碍。已经与主人打好招呼了。”谢安领他跨入门槛,走廓抄手七绕八弯,层层假山花奔美若仙境,而若大的院子果真没有闲杂人等,两人随意走动赏玩到也得趣。最后,穿过一道漆白月牙门墙,一股活水引就的一汪清辙水池中间,一棵硕大的花树正开着灿烂的粉白色花。花树盘根错节足两人合抱,微风抚来花瓣如雨与清澈水中倒映成双,让人有种错不开视线的惊艳之美!
林阿宝眼前一亮:“好漂亮的樱花!”
“在福州这种树叫‘樱花’?”谢安视线看去,正好微风抚来花瓣成雨,沉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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