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也想做得好。再加上芝红是个风月老手,他更不敢怠慢,生怕就输了一等,卯足了劲想表现,临下手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左思右想只想到了严进一个救星。
就在第二天晌午过后,郑启放弃了和芝红厮混的时间,在严进的屋里巴巴的等着。
严进刚下值,一身的热汗,进了屋看见郑启也不出声,先端起桌上的热茶闷了一口“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郑启竟然有点扭捏,轻声地说“我好像喜欢上人了。”
严进只觉得手里一碗热茶,顿时变成了一碗红红火火的辣椒油。
“我好像喜欢上芝红了”
严进想,这辣椒油不简单,里头肯定还搁了花椒!
“我说你”严进话刚出,又改了话头,“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人也柔和下来,坐在凳子上,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郑启。郑启想谈恋爱,那就跟屠夫想绣花一个意思。严进一边问一边憋笑。那个脸色,就跟画匠手里的洗笔桶一样精彩。
“我也不知道,但我这阵子脑子里总想着他,上朝在家在西山我都想着他,一想到我就控制不住的傻笑和开心,我就想着他怎么能这么好这么好,好得我都不舍得一天不见他”
郑启脸上泛起了笑容大约就是他说的那种不能控制的笑。
“我就想对他好,护着他,可不知道该怎么办。”郑启犯起脸红,却还是坚定地说下去。
“那这总要投其所好吧,你知不知道他喜好什么?”
“有一次他搭着梯子在院子里晒字画和扇面,东西摆了一地,他梯子没搭好踩得高了差点摔倒,我才进门就上去扶他。扶他的时候我粗看了几眼,都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我就问他可是喜欢这些画,他就对我说了一些。他说他就喜欢收一些看着雅致素净的笔墨丹青,说他老在风尘地打滚,身上都沾满了俗气,想借这些东西沾沾雅气。除了这个我没看出他有什么喜好,就是看看话本。我也没给过他什么好东西,只是照着你的吩咐赏了些金银。”
芝红是幽兰馆里的老人,这些年能攒下多少金银细软严进能大概想象,却没想到着品味这么偏门。他又接着说“你以前没遇见他的时候,可有想过带自己喜欢的人去做什么事,比如去看看郑家的老宅,花神节去看看灯会,一起去放纸燕子什么的。”
郑启低头想了很久,眼里的热切也渐消散,却生出另一种意味“大哥跟我说,我娘临终时有一个愿望,希望我爹好好照看我长大,还希望我找个好女子,宜室宜家,举案齐眉,能和我心意相通,相伴相守。”
“芝红他,是不是宜室宜家我不知道,我只觉得一件事要紧。”
“他总笑着,可我觉得他不难过不生气,这样一定是不好的。我怕他心里憋着难受,我想让他在我身边能做个随心肆意的人,有脾气就发,不开心就说出来,难办的事情我帮他摆平。我想把我能给的都给他。”
严进听着心思也一个齿轮接一个齿轮地转着,他刚送校场上回来也是热得难受,也没避讳郑启就在他前面把上衣给脱了。严进的身板其实也挺好看,精瘦却有肉,虽然看向郑启这般壮实,也保养得很得当。
郑启嘴里叨叨着,看着严进突然就把衣服给脱了下来露出一整个上身,也不知道是怎么的,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我觉得芝红的身体比你的好看。”
娘咧!这是啥!严进一口老血就差喷出来了,他两个眼睛瞪起来跟街口的灯笼一样大“你说什么!?”
郑启纯洁得像块豆腐,两眼忽闪忽闪的“我说真的,他比你白,看上去比你滑。不像你,一看就糙。”
严进是精养的贵公子,衣食住行那都是顶尖的挑剔顶尖的择优,今天居然被郑启这个木头说糙,严进心里的滋味那个叫复杂,“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狗屁东西!”他装作生气地说着,手指往郑启两腿中间虚虚一指,划了一圈“行啊,情义千斤不敌那里四两啊。”
郑小将军的脸红得像茄子,憋着就是不说话,严进笑够了,才缓缓开口“你随心吧,想着自己觉得什么事能做的,能让他开心的,是人家需要的,能锦上添花也好,能雪中送炭也好,你自己开心也好,总之尽力去做吧。”
严进那句没说出口的后半句话是做了你才不会后悔。可他此时对着郑启说不出这样的话,目送郑启走后,严进一个人靠着窗静静地坐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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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我很喜欢姐姐说我写对话两个词形容,蹩脚老土2333333333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我写对话画风很残念,以前也会尽量避开对话,不过这篇文的时候感觉对话能替代描写和剧情,比较直观,所以还是做一下尝试希望有进步吧!
这段比较生硬,过几天有好想法再改,大家先将就看着,继续隔日更,感谢大家!
郑启却不知道严进话里藏着的意思,他满心欢喜,投入到他以为的宠爱芝红行动中。
芝红觉着吧,他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缤纷多彩。
每日响午过后,郑启的管事就会送一个小盒子,里头有时候装着江南织造的彩锦,有时候是甚至皇上赏赐的东海小珊瑚,多年的连郑启珍藏多年的虎骨熊掌跌打金创药酒都送来了,芝红心想不会整个郑启的小金库,都搬到他这里来了吧?
这最令芝红期待的,还另有其他。每一天的礼物,都会附上郑启自己写的一个帖子,郑启写贴用的是青州宣纸,“轻似蝉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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