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沈溺与茫然:“这……全都是梦?”
“都是梦。”白云修微微一笑,仿佛又回到十岁时那个被俊美的姐夫抱在怀里的午後,他背拥著怀中玉人,亲吻他汗湿的长发,“雅哥哥,这句话陪著我很多年,没想老天爷安排我今天把它还给你──就算没有旁人喜欢,你也要喜欢你自己喔!”
7
等云收雨歇,独孤雅早已昏睡过去。
看著姐夫俊美无比的侧脸,白云修忍不住低头吻住对方略张的薄唇。
“这一切都是梦……你我都在做梦……姐夫……雅哥哥……”
他痴迷地抚摸著独孤雅沾满欲液的身子,喃喃自语:“这麽多年了,我终於得到你了……姐夫……”
他终於想起是谁让他第一次领悟到自己与旁的男子不同,这是他爱的第一个人啊。那一日姐姐出嫁,喜堂内,这个如谪仙般的姐夫一出现就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那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动情,在他还是懵懵懂懂的幼童时,他就被这男子勾去了魂魄。那是比起爹爹更早的一份爱恋。
细细的将独孤雅赤裸的全身吻遍,白云修心中眷恋无比,可一想到明日姐夫醒来,两人就要决裂,白云修痛苦万分。
“我要你……我要你!你再不能从我手中溜走!”白云修暗下决心。
今日天色昏暗,姐夫也早就忘了我的长相,只要我乔装易容,姐夫就认不得我啦!
如此一想,白云修豁然开朗,他仔细地将姐夫身上的痕迹一一擦去,帮独孤雅将衣物穿好。
“你要等我,姐夫。”
在独孤雅耳边留下这句话,白云修决然离去。
第二日独孤雅醒来,回想夜里发生的一切又是羞耻又是绝望。被男子奸淫的打击让独孤雅一下就病了。
白云修乘机将表姐姐夫二人留在山庄,自己则易容成大夫,贴身照顾独孤雅。
独孤雅此刻真是最脆弱的时候,身边陡然出现的这个男子对他嘘寒问暖,百般体贴,从未被人如此照顾,独孤雅自然十分感激。他自出事後就拒绝一切人接近自己,却只有这个男子不折不挠,始终不离不弃地跟在自己身边。即使自己冷言冷语,漠视他的存在。那人也没有丝毫退缩。
渐渐的,独孤雅被这男子的温柔化去了警惕,他敞开心房让这个男子进驻。两人终日在一起弹琴下棋,品酒谈心,忘却了一切人事。
等独孤雅身子稍好,白云修就邀对方去栖霞山郊游散心。
栖霞山。
鞍上空间狭小,独孤雅的背部紧贴著白云修的胸腹,虽有貂裘衣物相隔,仍能清楚感觉对方身体的温度。
独孤雅今日穿了貂裘保暖,但裘袍下摆迎风两分,下身却是一般的细薄白缎长裤,更衬得腰腿曲线玲珑浮凸。白云修看不见姐夫的表情,只看著那双腿,便已忍不住脸红心跳,下腹处一阵火热,就著马上的颠簸之势往前一挺,隔著绸布微陷入两团温软娇绵之中。
独孤雅“呀”的低声惊呼,白云修索性撕去伪装,一把将左手扣上右腕,终於搂住身前那人,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
骤然间被猿臂紧搂,胸腹等紧要处不住摩擦著粗壮的男子的臂膀,独孤雅不禁惊慌失措。身下有异物顶撞,灼得後股间一片腻滑,月余前那场梦中的欢爱顷刻间又浮现脑海,独孤雅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身子似将炸裂开来,软绵绵的使不上力。
“允修你……你做什麽,放开我!”
独孤雅羞得几欲晕厥。
这些日子,他不是没有察觉男子对他痴恋的目光,他本该赶走他,却总是莫名心软。月余前的那场情事让他对同性产生了微妙的改变,隐约知晓自己是对这男子动了情,独孤雅又是羞愧又是欣喜。喜得是那男子对自己同样有意,苦的是自己竟然真成了断袖!
虽然心动於男子的深情,可以想到自己已然被别的男子奸污过,独孤雅胸口中就有一口气转不过来。
此刻面对男子的亲近,他只有歙著薄唇死死吐息,身躯微颤。
白云修低头凑近对方的颈项,嗅著貂尾围领间透出的墨水幽香,心醉之余,忍不住轻轻吻落,谁知却吮著一片细密薄汗,忽觉下身微有潮意,白云修急驰间也没多想,身载本能地往前一挤,牢牢将独孤雅顶在怀里,只盼能再深陷一些。
独孤雅顿时紧绷起来,他下腹的孽根被白云修一把握住,动弹不得,糙硬的皮鞍凸角往腿心处连颠几下,颠得他颔颈一扳,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停……停下来!”几络汗湿的长发粘在颊畔唇边,俊美无双的太傅大人全身乏软,低声哀求:“我……我……好……好难受……允修……”
白云修恍然大悟:原来……原来他这便动情啦!
月光下只见独孤雅美眸紧闭,雪靥酡红,白云修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动,欲念勃之余,又觉与他亲近无比。听他喘息急促、低语央求,白云修忍不住一勒马,右手环著身前的绝色男子,持缰的左手却将独孤雅的一双手压在鞍上,暗里往前一拱,终於实实抵紧他的湿润。
他缓慢但有力的挺动著,似乎感觉到一处凹陷,却分不清是股沟、菊门,他的yù_wàng若有似无地磨拓出那凹陷的形状,时中时不中;点触擦刮之间,滋味妙不可言。
独孤雅身载微微前倾,却被侵入更甚,丰臀不受控制地翘起:“别!你……怎麽!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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