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发抖着问道:“他没死对不对,对吧!”
威风如夜王,也是有七情六欲的,此刻他就像个幼稚的小孩。不因为别的,就是他知道映景还活着,仅此而已。
“活着。就是不愿见你。”
原本神采奕奕,瞬间双眸黯淡无光。“他……他不愿见我,也是应该的。”
“你不想看看他吗?”
“你肯带我看他?”
“可以,但你不能露面,只能偷偷看一眼。”
夜王答应的速度比飞机还要快!伊苏觉得有些好笑,堂堂夜王,怎麽一提到映景就这麽像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
“什麽时候!”
“明天下午饭後我来找你。”
不等夜王挽留,伊苏直径离开。
夜王心里头急迫到立刻就到明天下午!等待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一分一秒都那麽清晰。
第二天早,夜王早早的醒来。属下们禀告事情的时候也发现夜王眼神空洞无神。
殊不知。你们王掉进爱河了!
真是千盼万盼。夜王吃完饭立刻在镜子跟前倒腾。众人只听见里头翻箱倒柜的声音响起。
不久,门开了。
开门的那个人里头一件白色衬衫,外面套着黑色衣服。笔直修长的腿,原本有些糟糕的发型变得精神帅气。
在众人还太愣住的情况下,夜王立刻独自来到断章崖。猜得不错,伊苏已经在哪里等着了。
伊苏看见夜王没有多说一句话,带他就走。反倒是夜王,有些动不了。稍稍有些不敢。
伊苏看着犹豫的夜王。“走不走!”
“走,走走!”夜王点了点头跟上伊苏。
肉肉34(尝试原谅他,他爱你)
映景原来住在这地方。一间从外面看就知道很简陋。不过他也应该感谢伊苏,感谢他救了映景。
映景在屋子里头,听见外面有声音,在里头喊了喊:“伊苏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夜王愣了愣。真的是他!真的是,听见快几个月都没听的声音,夜王真是反应不过来。伊苏戳了戳他,又瞪了一眼。夜王才回过神来,立刻不着痕迹的躲在门口的大树後面,小心翼翼的不让伊苏发现自己。他这辈子还没这麽偷偷摸摸过,可是就算偷偷摸摸也觉得好。因为他爱的人活着,好好的活着,被人疼,被人照顾。
伊苏带他来又是为什麽呢?想告诉他放开吗?他从抓紧过映景,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身边却已经站了一个人。看起来就很可靠。
嗤笑自己,转念。他被自己这麽折磨,如今有了别人,又那麽温柔,何尝不是好事情呢,他是最应该被好好宠着的人。
就这样……看着他幸福,也不错。
伊苏又怎麽会不知道他的心思。还没有进门,在门口喊了喊:“宝宝今天怎麽样?”
“除了踢我剩下都好。”伊苏没进去,映景出来了。
夜王已经软了,他没死,让他觉得上天待他不薄,没想到,宝宝也好好的。所有人都不知道,永远气宇轩昂,英俊潇洒不可一世的夜王此刻,眼角湿润。
伊苏看起来温柔纯良,实际“心较迪拉多一窍”,温柔和心机不矛盾。伊苏抬手摸了摸映景的头发。映景对他轻笑。
已经是秋天了,寒冷的冬天就快到了,树上的叶子都是摇摇欲坠。
迟早要落下来的。树叶不可能跟着母体一辈子。
那片叶子在空中画了一道萧条的曲线,缓缓落下。最终定格在伊苏的肩上。
映景保持原先的浅笑,轻轻附身靠近伊苏,吹了吹。那片叶子再一次画出美丽弧线,落地。
夜王看着这一幕,原本,也可以有个人为他吹走肩上的叶子,可以为他……自己也可以温柔的问他,宝宝怎麽样,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心里头稍微有些不是滋味。
假如,可以让时光倒流,十年前城烨森林里,我就弄清楚你到底是谁,叫什麽名字,家在哪里?因为爸爸是变态很孤单没人陪吗?有我。
以後我可以跟你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一起生死。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是,没有假如。
冷风吹在脸上怪冷的。他抬手摸了摸冰凉的脸。
他们进屋了,夜王笑叹。路斯再一次存在了。就像是听到他活着,停止跳动的心脏被注入了鲜活的血液。狂跳不止,激动不已。
此刻就像心又苍老。
我叫路斯,我遇见过,恨过,爱过,路过爱情。
屋子里头,伊苏对着心神不宁的映景。
“我不知道我把他带来你会不会不高兴,可是不明明就是……爱他的。何况,你也看见了,他如今,是爱你的,同心离居是你要的吗?”
同心离居是你要的吗?同心离居……
“我不知道,可我没法面对,我……”
“我知道,伤害让你不信任,你可以轻易的原谅他,再一次信任他是很难的。映景,我给你看点东西。”
映景看着伊苏,伊苏合掌,嘴唇念着咒语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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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王盯着伊苏看,只见伊苏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
他刚掏出来,夜王就认了出来,那是独一无二的冰刃。
冰刃削铁如泥。倘若能和冰刃达到人刀合一的程度,可真是天下无敌。
但……来不及了。
那座刚刚还好好的完整地碑已经成了石块。
夜王立刻冲到伊苏面前,一只手掐住他的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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