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瞒,只得说:“那……明天到我那儿再检查一下?怎麽著?等不及要找女人快活一下了?”
张斌呆了呆,傻傻地说:“才没有。不知怎麽的,没什麽兴趣。那个文医生,是不是我那个会受到病的影响啊?”
迷迭香之魅 (19)
19.
那一夜,文翰给张斌一连做了四次特殊治疗,到後来,连体力惊人的张斌也支持不住了。两个人就在一片狼藉中昏昏睡去。
早上六点,闹锺一响,张斌就偷偷地爬了起来,先烧水自己洗了个澡,又烧好了足够的热水,喊了文翰起床,趁他洗澡的时候,把地板上的纸和套子都收拾了,床单和被子拆好,放在盆子里准备回来再洗。又把窗户打开通风,忙著忙著,就看见文翰神清气爽地穿好了衣服看著他笑。张斌忙说:“现在就去医院?”
文翰脸变了变,又挤出一丝笑,说:“你的身体还真好。还有力气收拾?”
张斌扶了扶腰,害羞地说:“哪里哪里。腰还酸著呢,屁股也痛。”
文翰乐了。还哪里哪里。以前要是和赵文涛做,别说四次,就两次,赵文涛都要讨价还价,就算真做成了,那必然是因为第二天不要上班。这个张斌,还谦虚成这样!
两个人就这麽上了医院。张斌发现,文翰的情绪越来越不好,当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文翰简直就是板著脸,冷若冰霜的样子。张斌还以为是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看结果,确实痊愈了。有些纳闷,又不敢问,只是拼命地点头哈腰说谢谢。
文翰看样子很不爽,所以张斌心里有个问题一直没敢提出来。文翰见他支支吾吾的,不耐烦地问:“还有什麽事啊?”
张斌刚想开口,旁边来了个护士,说病房里赵教授找他,文翰挥了挥手:“那就这样吧。”便施施然离去。
张斌郁闷地回到家,洗好了床单,剩下的一天都在补眠。傍晚时分起来,吃了点东西,往舞厅去了。
过了几天,张斌一直觉得有点不对劲。当时他很想问文翰,那种特殊治疗能否继续下去。他很喜欢这种治疗,感觉文医生好像也很喜欢。不过,文医生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他是一点都没有底的。
舞厅一切都走上了正轨,张斌稍稍松了一口气,谁知老大又亲自造访,在小小的办公室里得意洋洋地告诉他,他又拿下了一个舞厅,让张斌去打理。
张斌自然是没有想到。这几个月,光是这个舞厅就要了他的小命,再加上一个?徐卫兵见他没有多大的兴趣,一拍桌子,大声地吼道:“兄弟们在前面卖命,你在後面管一下场子,费点脑子,怎麽,还不乐意了?”
张斌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很久没有和弟兄们在外面打打杀杀了,办公室坐得多了,还挂了个经理的名号,业余时间光是和文翰在一起混,连录像厅都去得少了。又见一直跟在老大身边的榔头和李子都掀开衣服给他看身上的伤疤,不由得心虚,一咬牙,就接下了这个活。
这一次,张斌算是轻车熟路,有经验了,因为自己的杀气少了很多,就把黑皮也一起拖过去,原来的场子,有人照应著,没有多大的问题。
谁知,张斌这家夥嘴欠。那一日,榔头有个开货车的朋友,因为跟别人抢货源被打了,张斌跟老大随口提了一句,说:“不如我们也开个货运站吧。”闲极无聊、有几日没有在外面砍杀的徐卫兵一拍大腿,说:“咦,不错,是个好点子。”一边叫张斌弄些钱买几辆货车,一边要人去联系站址、执照等事宜。要和政府打交道,看来看去,还只有张斌有点正常人的模样,加上管理舞厅时也和工商、税务打过交道,这下可好,又加在了张斌的身上。害得张斌暗地里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没辙,还是得他上。
忙得手忙脚乱的当头,阿武找上门来,乐滋滋地告诉张斌,说录像厅重新装修了,又在旁边不知用什麽手段弄了个地方,现在,一共有六个厅了,生意好得很。张斌知道,打架,看阿文的功夫,动脑筋,阿武的鬼主意多得很,就想调他到身边来。谁知阿武犹豫了一会儿,不肯,说和阿文在那儿做得挺好的,做生不如做熟。张斌大怒,又不想像徐卫兵那样拍桌子,所以当阿武请他去视察的时候,露出了悻悻的样子。经不住阿武马屁拍得精通,终究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谁知这一去,张斌好像大冬天掉进了冰河里,弄了个透心凉。
阿武骑著摩托车,带著张斌,一路奔驰到了录像厅的外面。张斌下了车,抬头一看,录像厅的大门上头悬著一块招牌,霓虹灯闪著“文武录像厅”几个字,熠熠生辉,分外醒目。
张斌皱了皱眉头。这麽招摇,怎麽改了名字也不同我说一声呢?是斌字拆开来的文武,还是阿文阿武的文武?
阿武见张斌皱著眉头看著那块招牌,忙笑嘻嘻地说:“斌哥,这个招牌怎麽样?既是斌哥的名字,也是我和阿文的名字拼在一起,怎麽样,有创意吧?”
张斌不做声,斜著眼睛看著阿武。阿武忙说:“斌哥,您别生气,招牌改了,主人可没改。不信您去瞧瞧营业执照,还是大哥的名号。”
有了产业之後,张斌照足了规矩都办了营业执照,法人代表都是徐卫兵。无他,这些产业都是兴帮的,而兴帮的老大是徐卫兵。听了阿武这麽一说,张斌的脸色好看了一些,说:“是,我都要看的。还有账目,也都拿出来给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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