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假惺惺的写道:“你也叫盈盈?”
吉尔妮娅看到他写的字,不由哼了一声:“没错,和你们圣姑的名字一样!”
杨哥哥继续写:“盈盈很好听啊,你干嘛那么生气?”
吉尔妮娅在他身边坐下来。“你懂什么,要是你知道你的名字跟你喜欢的人在意的姑娘一样,难道你会开心?”
杨琏手一抖,差点吓尿——任盈盈才多大啊姑娘!向问天怎么看也有三四十岁了吧!你这脑洞也是蛮酷的……不对啊,你喜欢的人难道是向问天吗?!
杨琏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他想起了某个设定,那就是他妹妹当初玩的那个游戏人物!
他看向吉尔妮娅,顿时觉得她亲切了几分。也许她长得那么像自家妹妹杨桃,就是因为她本来就是杨桃一手创造的也说不定。
他想了想,在纸上写道:“如果他更喜欢你,那么名字什么的都无所谓。”
实际上古代男人大多大男子主义,而且底线很强,至少杨哥哥接触到的都是这样,虽然游戏设定中向问天和吉尔妮娅是《这个杀手不太冷》那样的设定,但就算吉尔妮娅是敢爱敢恨的玛蒂尔达,向问天也绝不是老实憨厚的里昂。
他永远不会站在吉尔妮娅的角度为她着想,因为在他心里,永远没有什么能高过他的忠心和忠义。
吉尔妮娅转着眼睛,不高兴的嘟起嘴:“他对任盈盈比对我好多了,这一点都不公平……”
杨琏有些同情的看着她,或许女孩子总是异想天开的希望爱人能把她当做生命的唯一,但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就像她现在能一心一意的喜欢向问天,但指不定哪一天,她就不喜欢了。
他不敢说会惹吉尔妮娅生气的话,只是继续写道:“圣姑年纪还小,你是不是搞错了?”
吉尔妮娅当然不是把任盈盈当情敌看,她只是单纯不喜欢向问天接近她罢了。在她看来,反正任我行已经死了,向问天就该为自己打算,打败东方不败躲得神教教主之位才对,谁知道向左使一心一意只为了复仇,还捧着任盈盈这个小女孩。
便是任盈盈做了教主又怎么样,难道他还要做这名不副实的向左使不成?吉尔妮娅皱着眉,又看了看杨琏,心想这个人才是可怜,出门一趟,竟然伤了舌头,还伤得这样重,莫不是在床上被东方不败咬的?
她一时可怜他,不由开口:“你放心吧,等东方不败死了,我自然会放你回波斯的。”倒是杨琏莫名其妙,心想他才不需要这个。
他在纸上写道:“教主才不会死,他很强。”吉尔妮娅看了,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杨琏想起她两次接近自己都如此轻易,不由皱了皱眉——难道这个女孩的武功,也是游戏里设定那般厉害??
☆、32.隐晦的变化(修)
? 总觉得吉尔妮娅的事情非常重要,不等珍珠姑娘回来,杨哥哥就自己溜进了东方不败的房间。
守门的护卫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然不敢阻拦他。现在整个黑木崖上没有谁不知道杨总管是教主的心尖尖,盖因他们返回日月神教时杨琏是一路被教主抱上的黑木崖,而且东方不败火急火燎的唤人叫来平一指,许诺他只要能救下垂危的杨总管,他就留一个杀人的承诺给他,日后平一指无论想杀谁,东方不败都会为他拿到那个人的人头。
杨总管最终平安无事,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东方不败的恶劣心情在前者昏迷的时候表现得太过明显,童百熊报上去在他离开黑木崖期间有异动的人的名单,不到三天就被他用各种理由发落了一半,整个黑木崖上人心惶惶,生怕做错事受到教主的迁怒。
就连向问天也觉得奇怪,难道这个人竟对个男宠动了真心?他是知道东方不败身体的状况的,甚至阴暗的想到这两个人在一起,床第之间八成也是东方不败雌伏。莫非这人竟是如女人一样,因为被个废物得了身子,便对他一心一意起来?
那天的杀手却不是他所派,而且那群人无一生还,实在不知道那个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向左使还是隐约感觉到,要扳倒东方不败,恐怕杨莲亭的确是个中关键。
当然这些变化杨哥哥并不知情,不是他神经太粗,实在是他平常接触的人太少。整个黑木崖上他真正信任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珍珠,一个就是教主,至于其他稍微友好一些的譬如童百熊和王掌柜,也不过是一起喝酒的交情,而这几个人无一不是早就脑补他们是一对恩爱缠绵的现充的,反而对这次的事情一点意外表现都没有。
等东方不败回来,听护卫禀报杨总管在房间里等他,也不由有些惊讶。大约是因为没法说话的缘故,杨琏最近一直很乖,也不知道这次来找他是为了什么事情。他这段时间其实也有意躲着杨琏但一想到对方可能遇到了什么麻烦,又忍不住加快脚步。
等他走进门,就看到杨琏正坐在桌子旁奋笔疾书,手边摆了两张写满了的白纸,杨琏看到是他,立刻对他招招手,等他坐过来,把写好的纸递给他,一面继续写起来。
东方不败莫名其妙的接过来一看,杨琏写的正是上午吉尔妮娅跑来找他的事,他匆匆一扫,登时皱起了眉,冷笑道:“她还真当黑木崖是她家后院不成!”
杨琏也觉得吉尔妮娅实在有些大胆,不过考虑到她很可能也是女主,不走寻常路也是常事,只拉了拉东方不败的袖子,在一旁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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